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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前來巡查的。”他說道。
這時候她才想起,他剛剛被任命為侍衛統領,他又是一個宮中的侍衛了,就好像,她又是一個宮中的妃嬪了。
隱約之間,遠處的尖叫聲在慢慢地減弱,終於不可聞了。
她們都死了,意識到這個殘酷的現實,有什麼在同一時刻洶湧而至,像是要把她湮沒,讓她窒息難解。
身邊,清冷的雪已經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為什麼這個冬天會有這麼多的雪,為什麼一場雪之後,永遠會有另一場雪。
她覺得自己就要無力地倒下去,卻有一雙手扶住她,讓她失力的身體免於跌倒在地上。
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忽然就伸出手去,反手抱住他,緊緊地抱住他,就好像他抱住她時那樣的用力。
隨即她感到自己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為什麼他總是會出現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她最窘迫的地方,也總是出現在她最危機的時候,出現在她最需要的地方。
“不要說 話。”她輕聲呢喃著。
她在不辨冷熱地顫抖著。天氣是這樣的寒冷,冷到讓她連寒冷的感覺都要失去了。這一天一地的寒冷之中,她只能夠抱住眼前的這個人,只有這一份溫暖存留在她的身邊,像是貪戀那最後的一絲暖意,她帶著絕望的無助,沉浸在他的懷裡。
雪花從她的髮髻釵環一側滑落,恍如春日的花瓣,飄飛環繞在她的身側,婉轉悠揚,纏綿地讓人禁不住惆悵。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擁在懷裡,像是用盡他所有的力氣與珍惜,將她緊緊地抱進懷裡。
天邊的雪花逐漸在變大,洋洋灑灑地飄 落下來,慢慢地將兩人的肩頭覆蓋住了。他的眉宇之間有晶瑩的霜花凝結,卻恍然未覺。
初升的星辰被陰暗的烏雲層層遮掩,繁華的宮殿樓閣彷彿變做了蒼茫無盡的草原。
這冬天的色彩,看起來是那樣的清冷,不帶一絲的光明。
纏綿病榻
“娘娘,這個今年年關的儀式備禮單子,請娘娘過目。”內務府的黎泉尚將手中的單子恭恭敬敬地遞到了蘇謐的跟前。
蘇謐接過來,信手翻了幾頁,不過是些日常的煙花,酒宴,歌舞等安排。
今天已經昌十二月二十三日了,馬上就要迎來天統二年的年關,這些天裡宮中一直在繁忙地籌備年關的慶賀。
“前面的事情準備地如何了。”蘇謐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單子放下,問道。
黎泉尚當然知道蘇謐的意思,恭謹地回稟道:“聽說禮部的賈淵大人剛剛將獻俘大典的禮節流程安排好,摺子已經遞上去了,而且工部的人也在神武門城樓上日夜趕工,將煙花燈火之類的慶典材料裝飾上。”說著,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兒多了,偷偷地抬頭看了蘇謐一眼,又說道:“其實這些事情奴才也不是很清楚,畢竟用得著我們內務府的時候不多。”
蘇謐點了點頭,又問道:“燕王殿下身體如何?最近御醫是怎麼說的?”
這麼多人為他鋪好了路,可別到時候上不了城樓啊。
倪源在上表推辭了數次之後,終於搬入了宮廷居住,就住在東側的承文宮,雖然是外圍宮殿,但想到自己竟然與他相隔不過幾道牆,蘇謐就覺得心裡頭不自在。
齊瀧也派了御醫前去診治這位舊傷復發的燕王殿下,歸來之後的結論是燕王確實有傷,但是傷勢並不嚴重。只要安心休養一段時日,就可以痊癒無礙。
這個結果不免讓齊皓鬱悶良久。蘇謐也覺得心中煩躁難安。
“奴才聽太醫院地訊息說,燕王殿下的身體康復很快,年關的大典自然無礙。”黎泉尚答道。
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結果,蘇謐不動聲色地應了一句。
黎泉尚依然垂手肅立在那裡等待著她的決策。蘇謐又低頭看了手中的單子幾眼,內務府擬定地這張單子中規中矩,按照往年的禮年,準備了前朝以及後殿的筵席。其中前朝的筵席由豫親王和燕王共同主持,一切行事與往年無異,卻只有後宮的家宴,原本是後宮諸位妃嬪雲集的筵席,可是如今後宮之中就只有蘇謐一個人了。還怎麼能夠擺得開筵席啊。
“家宴這一項就暫且免了吧。皇上最近地身體也不好。其餘地只要按照禮節準備就好。”蘇謐說道。
“是。”黎泉尚躬身應道。
蘇謐淡淡地說道:“就這麼著吧。”說著將單子遞了回去。
黎泉尚伶俐地應了一聲,將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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