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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今天不應該找他一起喝酒的。這是白玉簫聽完秦五的話之後唯一的想法。有些頭疼地按按額頭,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手裡的酒罈子朝秦五那顆圓滾滾地頭砸過去。真不知道他這麼不靠譜的性子是怎麼坐上了那南派十三門門主之位的,底下那些人精似的老傢伙一個個竟然都還沉得住氣不跳腳造反,真是奇了怪了。
許是猜出白玉簫心中所想,秦五將酒罈子把旁邊一放,大大咧咧地地用手枕著頭在草地上躺下,有些自得地說:“你以為我在別人面前都跟在你面前似得?沒聽到江湖上怎麼評論我的嗎?沉穩慎重,嚴肅認真,頗有前輩大家風範。”
白玉簫抽了抽嘴角,的確,這傢伙平時行走江湖都板著一張死人臉,倒是把他那著三不著兩的性子很好的隱藏在了那副皮相之下。
廢話已經扯了太多,想著自己今晚找秦五來的目的,白玉簫決定還是迴歸正題比較好,不然照這個樣子下去,不知道待會又天南地北地扯到什麼東西上去了。“你是什麼時候和小悠在一起的?”
“你說秦姑娘?”秦五隨手扯了根草在嘴裡嚼了兩下,想了想,“在她離開幽州的時候吧,我是她的車伕。”
白玉簫低頭想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發現什麼?”秦五明裝傻充愣。
白玉簫掂了掂手裡的酒罈子,琢磨著從哪個角度砸過去會比較好。秦五看白玉簫真不高興了,忙收起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到:“是她。”
“你確定?”白玉簫追問道。
“當然。”秦五翻個白眼。
白玉簫又陷入沉思,既然秦五說是那就沒問題了。可是為何琴兒會突然失憶?這實在令人費解,而且,又為何她要給自己換個名字叫做秦小悠?這裡面是否有什麼深意?
看白玉簫苦著臉一副快憋住大便的模樣,秦五好心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她失憶的原因?”
白玉簫抬眼,喲,難得這秦五靠譜一回。可是秦五接下來的話讓他覺得自己竟然會寄希望於他,實在是太蠢了。因為秦五說:“你既然好奇那你自己去問她唄。”
白玉簫連白眼都懶得翻,直接側過身子,對著遠方黑漆漆的夜發呆。秦五安靜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雖然我們不親,但是我也就這麼一個表妹,你可要好好對她。”
“對了,我記得小時候我問過你琴兒的身世,你說幫我打聽,怎麼後來就沒有音信了?”白玉簫突然轉身問道。
“唉,別提了,都是為了你,我去問我爹,結果屁股都被打腫了,還被扔到酒窖裡關了一個月的禁閉。”秦五嘆了口氣皺巴著臉。當年老爺子下手可真夠狠,現在想起他都還覺得屁股一陣疼。
“這麼奇怪?”白玉簫皺眉。聞言秦五坐了起來,“可不是嘛。後來我慫恿琴兒去問過一次,也不知我爹和她說了些什麼,兩人在書房裡待了一個下午,然後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琴兒被她那性子古怪行蹤飄忽的師傅領走了,那之後,我就沒怎麼見過她,也沒怎麼聽到她的訊息了。”
白玉簫一臉嫌棄地撇撇嘴:“就你這樣怎麼做人表哥的?”
“那我有什麼辦法,琴兒從小就不喜歡說話,和我不親,倒是你,每次你來莊裡她都像條小尾巴似得粘在你後面甩都甩不掉,那個時候我還開玩笑說等琴兒長大了要把她許配給你呢。”秦五望著星空,說著往事一時心裡也有些感慨。
“可是她現在根本就不認識我了。”白玉簫苦笑。
“那能怪誰,誰叫你不聲不響地消失了十多年。啊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給你說了,琴兒在跟她師父上山了的第七年回過一次藏酒山莊,可惜我不在莊裡。聽下人說她好像有東西要交給你,在莊裡住了一天,不過後來沒等到你就走了。”秦五一拍手一驚一乍。
白玉簫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不早說?”
秦五一臉不解:“早說晚說有什麼區別嗎?反正琴兒也不認識你了。”
“說得也是。”白玉簫情緒有點低落。
“誒,你不打算去找琴兒了嗎?”秦五突然湊到白玉簫面前很是八卦的問到。
“我這兩日還有要緊的事辦,你幫我照顧好她。等我辦完事了再回來找她,給她說清楚當年的事。”話音一落,白玉簫的人也閃到了幾丈之外。
秦五繼續躺回草地上,笑說著:“幾年不見輕功倒是又長進不少。”聲音不大,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白玉簫聽。
☆、第二十八章、以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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