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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方才明白,當日讓自己倍感疑惑之事,原來皆是為保自家次子所為。而今想來,的確是萬分慶幸,倘若早已言明真相,只怕此刻身在京郊的胞弟便會被牽連其中,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不敢妄斷,但就眼下嚴府的勢力而言,只怕朝中還尚無一家可全身而退的,更何況勢單力薄的盧府一門?
然而對於此中利害,身在京郊的盧臨淵又怎會絲毫不察。若說早在當日卸任離京之後,便不再關係朝中大事,卻是未必盡然。
無論是身在何處,對於時局動向也是多有留意,更別提此刻尚未收復全部的封地,更需時時留心。再加之此番推論那幕後主使,愈發讓盧臨淵夫婦倆,深覺時局變化的重要之處來。
“即便已是行出了二十里,我還不免心有餘悸!”正靠坐在車內的二奶奶葉氏,放下一旁的布幔不禁心有慼慼道。
☆、第二十四十七章 迂迴而行
一行人雖是得了信中提醒,也未及多做準備,趕在第二日午時之前便已是啟程上路了。卻不知,晚他們一步趕上的藺管事來報,只怕那小院外頭已有探頭探腦,四處暗中打探之言,尋到了那片地界。
雖說未必衝著他們而來,卻是與避禍在此的姚宏遠撇不開干係。
“事已至此,此刻再來探聽姚家瑣事,豈不為時已晚,又何苦多此一舉?”拿過一旁的地理圖冊,逐一翻閱了起來:“如今是往何處去方能避過那人的耳目,還需斟酌一二。”
“南方的岳家必是不能前往,自家山莊反倒是不怕那方尋根溯源,畢竟地契上所用的名姓也是難辨分明。如今看來也惟有饒過京畿境內,直接取道向西北方向了。”
“西北皆是荒涼一片,即便不深入戈壁黃沙腹地,亦多半是無人問津的所在,的確比起尚有幾座大城池的北地重鎮,更安全三分!只是苦我家閨女,這般年幼便不得安寧度日。”順勢撫上身邊女兒熟睡中的稚嫩面頰,頓覺心酸非常。
只是此番之事,任誰都不曾料到竟然是以自家無奈避禍,遠走他鄉為代價。雖說那頭也已是得了報應,卻還是棋差一著,到底漏算了那位兩朝元老的毅然決然,的確是無奈中帶著三分唏噓!
“暗中看似兩敗俱傷,實則卻是盧、王兩府大出風頭,絕非明面上所見的這般值得慶幸,反倒更需謹慎行事。”想到苦了自家這寶貝閨女,心中怎不痛惜。
伸手將她們母女倆一併圈住,低聲安慰:“西北之境雖是荒涼無不,此行恐怕也無需太多時日,便可順利而返。就眼下京城內外的情形而言,各方人馬只怕有此按耐不住了。若非如此這嚴閣老的名下愛徒,又怎會這般心急斂財一事?”
待懷中的葉氏聞言偏過頭來,與他對視了一眼,才見這旁的盧臨淵幽幽道了一句:“即便身在那位左右,只怕也不敢斷言那位的真正心思,更何況早已等得心焦的那幾家,想來經歷嚴閣老這樁後,更是猜疑連連,急不可耐才對!”
“一頭是東宮平靜如常;而另一頭田家被壓制許久,即便此刻收斂了氣勢。再不敢明目張膽行事,可也少不得暗中排兵佈陣,蓄勢待發。再看還有那幾位最先投誠的藩王。更是令人生疑的很,滿口答應交還了封地卻是遲遲不見動靜,反倒是其餘幾家陸續進京而來。”
懷中之人輕笑搖頭道:“最先投誠多半是其實力不濟,隨後又不見朝廷再有兵士團團合圍,自以為得了計。再觀此時京中尚無官員力推強行收繳一事。更是樂得靜觀其變,待退無可退之時,方才曉得大勢已去,惟有束手而投了。”
“娘子所言確實,這等最善投機取巧之人又怎肯輕易罷手的。需等再無他路可行之時,方知那位是勢在必得。若不是礙於手中無兵馬糧草,只怕早已按耐不住,出兵威逼交出那眾多之境。說來此番貪心之人被貶出京。卻讓宮中那位所獲不菲!”
“單是幾家商戶每年一成半的進項,已是不容小視,再別提接踵而至的眾多老字號的那一份咯!”說著已是一併扶了娘子坐直了身子。
那日送去京城盧府的書信中,雖不曾提及一二,他夫妻二人卻是早已論起過隨後發生的諸多情形了。試問。被新近才入京城的一杆商戶佔盡了先機,另奉了一份進項獻給朝廷。餘下那些百年老號可會安心家中坐?
恐怕沒有一家甘心落於人後,更不願就此被這許多後起之秀蓋過風頭,自然會依葫蘆畫瓢,也是緊隨其後另奉上一份。只是這多寡卻是不好妄言,要知道此刻已不再是一家之言便可斷論,必得引得眾家聯手商議而定。
就此而言,更可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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