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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事頗叫人猝不及防,姑丈才特意轉交了這封書信與表弟你。”
聞聽這句對面所坐之人,又怎會毫無驚疑之色顯露:“莫不是由關那被貶出京的趙大人?”
“與其關係頗深,卻是他家恩師嚴閣老。今日早朝之上。”
“什麼?嚴閣老欲告老還鄉!”怎不叫在座之人大吃一驚!
此時正是處處不明之際,當今那位才剛重理朝政不及三日,又出了這麼一檔子糟心之事,即便嚴閣老因此則損了顏面,終該以國事為重!先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待時局穩固之後,才提告老一事方為穩妥之舉,卻不想那趙大人才被貶而出,他身為兩朝元老卻不顧國之大事,毅然決然提及告老,未免也太過。
直到將表姐送出了院外,夫妻二人才重新步入內室,接了方才的話題,繼續商議起來。剛才當著姚王氏的面前,二奶奶不敢顯露太多過人之處,更別提與相公對座兩旁侃侃而談這朝中之事。
此刻才算是徹底恢復了幾分,抬頭看了一眼身邊之人,低聲詢問一句道:“倘若我們方才所料不錯,便可解釋為何這位嚴閣老這般著急欲告老而去,只怕他那位得意門生正是起因使然!”
“不錯,若是這位有意退出京外,坐等大局初定以此為藉口,的確是再合宜不過,只是未免可惜了趙大人的清白官聲,恐怕再要平反此事又要苦熬許多時日,方能再圖高升之事了。”
說罷,已是頓住片刻扣了扣桌面上的那封急信,才喃喃一句:“想來我家父兄也還未曾察覺一二,只怕此舉已是瞞過眾人之眼才對!不敢斷言十成十,但少說九成餘必是將此舉視作合情合理,卻不曾反思其中的真正緣故何在?”
“又或許,只是你我的推斷有誤罷了,這一切種種都不存在別的深意在,不過是妾身的妄加揣測而已!”
沉寂片刻後,這旁的盧臨淵也是緩緩開口道:“如今也只得靜觀其變後,方能定論究竟是他師徒二人早有避禍之心,還是皆有那趙姓之人的貪心不足而起。”
夫妻倆本就不是喜功之人,又因此事尚無定論,自是絕了回信將期間種種猜度,告知府中父兄警惕之時。再則,此番悄悄趕來京郊小住也已頗為擔憂。那京城之中盧家老爺會否怪罪與己。
畢竟是先一步定下計謀,再將此事告知府中,即便得以善終,卻不免是揹著府裡暗中行事。再加之自己早已不在官場,卻又插手這官場中事,又將最終也將盧府牽扯了進來,更是罪不可恕!
想原本與嚴閣老家一向交好的盧府,此番卻成了聯名絆倒閣老名下高足之人,哪能不叫人唏噓不已?更別提,在此番間接將嚴閣老逼出京城的眾位裡,佔了極重的一份更是半點不假!
將這諸般種種聯絡一處,更是不敢妄動半步。收妥了那封急信便尋思著老父信中所述,不免低聲提議道:“既然已被府中老爺提點了萬事小心,那莊中之事還是暫且交於旁人打理一二為妙。你我索性在外避上一避,待等些時日再回自家山莊,才可避免殃及池魚!”
☆、第二百四十六章 遠行而去
當初姚宏遠是礙於那幕後之人的威脅,不敢輕易將此事說與另兩家合股人知曉也是情有可原。然而隨著一步步的抽絲剝繭,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只因倍受萬歲器重的官員所為,便知想要絆倒對方、善了此事必定不能僅憑一己之力。
此刻也惟有聽從盧二爺勸言,將期間種種道明與盧、王兩家老爺知曉,才是要緊!至於別家是否也有此舉雖不得而知,然而就姚宏遠自己看來,的確是被盧家二爺料到,兩府的幾位大人皆是吃驚不小。
饒是此人出身早已今非昔比,卻是誰都不敢輕易忽視他的那位恩師嚴閣老。三思之後,方才定下可行之法,此中關鍵卻是不足為外人道,想來也是頗費了一番周折。
至於究竟是如何成事的,只怕也需若干年後,時過境遷才會稍稍透露一二與自己知道。本就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姚宏遠,也不是那等愚笨之輩,自是避而不談,只論事情解決與否便好。
果不出所料,數日後這樁困擾眾人多時的大事,便就此一一化解殆盡,最要緊的是不存後患之說,更是讓商戶們長舒一口氣。畢竟是攸關自家長久之事,又豈能不常掛於心?
然而到了此刻,盧家二爺身在京郊這樁委實瞞不住了,不免讓姚宏遠他也是倍感歉意。雖是完滿解了自家之境,卻不得不將身在幕後一路幫村的盧二爺推止臺前,的確是頗為無奈。
反倒是盧家二爺坦然笑稱,不過是晚了幾日告知府裡罷了,算不得要緊大事。待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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