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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居家為此遷移到那片地界上。漫說尋不尋得上合宜的人手幫村,只怕就連原本在繁華之境舒坦慣了的管事們都直搖頭,更何況主子們?
怕是看著羨慕不已,卻未必有幾家願意嘗試一番的。有那更容易的法子,幹嗎自找罪受不是,頂多被人惦記一段時日,也就慢慢淡了下來,畢竟不是什麼好差事。
應聲附和著點了點頭:“同沙漠爭地的買賣,可是不好做,有那千百種攢錢的法子,何必又去受那份罪。”接而輕嘆了一句:“我家仲堅若不是當日為避禍在外,又豈能去了那人煙稀少的苦寒之境!”
兩夫妻不覺又是一陣沉默,此刻雖已是時過境遷,然在父母眼裡自家骨肉所受之罪,又怎能輕易抹去。只是礙於嚴家勢大,才不得不收斂心境,小心應對。
不想,今日才惦記著該不該換個心服人選,定下日子再往西北探上一探,卻在第三日午時才過,門房上便讓人送來了家書一封。只是這送信之人,既不是盧臨淵名下的僕役,也非原本已與京城盧府門房相熟的梁掌櫃,而是自稱由葉州往京中販皮貨的商隊。
“這看著筆跡的確是我兒所寫,只是為何不尋了老家人一路隨行,而是直接託付了外人相送?”瞧著老爺滿面的疑惑,一旁的太太王氏,也不由得低喃一句。
低頭略作思量後,還是先瞧了信中所述,再問究竟。
只是這信中所述卻讓人是一陣愕然:“你且說說,那送信之人是如何提醒與你的?”
雖不明老爺為何。復又問過一遍,忙不迭點頭重複了起來:“那送信來的老頭說了,信是甘霖鎮外的盧東家讓送入京中戶部侍郎盧大人府邸,只交與老爺、太太過目才好。另外,那老頭臨轉身時還交待了一句,說是不必回信去了。若是還有訊息,另會託付了剛巧行商入京的帶了來。”
“哦,不必回信,另有訊息還會這般託付與人送來。”擺手屏退了左右人等,這才將手中信件遞與一旁的老妻:“看來我兒不但謹慎非常。就連這家書上也是用了一番心思。”
果然,信中是半字全無,滿紙皆是如同幼兒胡亂塗鴉一般。畫得俱是慘不忍睹的風景之作。一顆歪脖子老枯樹上,就這般稀稀拉拉掛著七、八片殘破老葉,看著就讓人哭笑不得。
更要命的是,第二張圖稿上所繪愈發讓人忍不住失笑搖頭。這哪裡是牛羊牲畜,唯一能讓人辨出所以然來的。也只有瘦羊腦袋上那一對大小懸殊厲害的羊角而已。再看同在此畫稿另一側的那具牛身,更是猶如山石一般難以分清,若不是牛頭上赫然可見的鼻環,任誰都看不清此為何物。
“老爺這羊身旁的好像是柏樹,而這牛頭一側的卻是垂柳。”反倒是太太王氏一句低聲,喚醒這旁仍是一頭霧水的盧老爺。
忙順勢又接過了第二張圖稿。細細辨了起來:“還真是柏樹與垂柳,只是這畫作所用的手法也太,莫不是。”
好似靈光突現。忙不迭起身拿過一旁書案上的筆墨來,順勢在那幅圖稿上提筆落下兩字。繼而想了一想,又將再度圈點了一二:“柳便是六,而這柏樹定是寓意著我兒莊上已有羊只百頭之數了!”
“六頭耕牛,百隻羊?這一年得多少草料方能養活!”想到居然有這許多牲口需餵養。一旁的太太王氏不禁圖口而出,怔怔望向身旁的老爺。仍是有些難以置信。
只因年前聽得二管事回報,說起來年蓄養牲畜一事,卻不曾提及究竟數量幾何;更不敢相信一個寒冬下來,還真活了好大一片牧草可用作牛羊的飼料。
顯然看懂了這第二張圖稿上的含義,老夫妻倆忙不迭又拿過頭一幅畫來瞧:“這一樹下好像有沙子,是不是在告訴咱們這就是那傳入京中的沙柳?咦老爺你瞧這樹上的枯枝杈偏巧是個整數。”
細細點著畫稿數了一遍,還真是分出了十根枝杈,而那稀疏地老舊枯葉剛好各自分在每根枝杈上,唯有其中一條半片殘葉都無。定睛細觀之下,那最底下的枝杈上赫然留了半片樹葉,就很是特別:“莫不是地裡的沙柳足有八成半安然存活了?”
此刻,輪到這旁的盧家老爺險些驚撥出聲:“怎麼能夠,年前回報說半數必是不難,如今這八成餘可是比報入京中之數,足足高出了四成去,怕是。”突然想到了今日尹侍郎提醒一句。
不覺已是搖頭苦笑了起來:“這實情八成半,被他們層層遞減之下去成了如今的四成餘,可見底下那位的確是怕及了留任之事,斷斷不敢將甘霖所見的驚人景象,據實回報。”
“怎麼其中還有隱情?”被老爺這般一提,自然引得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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