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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銀屏,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異色,只在席間無人留意之時,才有一絲不肖之色由其臉上是匆匆閃過。只是此刻無論是家主也好,還是遠道而來的賓客也罷,又怎會過多留意一旁束手而立的丫鬟們?
隨著夜色漸漸升起,正院中也已是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而盧府的後院中,此刻是毫無睡意的大房丫鬟金盞,卻是使盡了氣力,推開一旁的軒窗,吃力的抬頭望向空中那一輪殘月,不知正想著什麼?
適才,已是放輕了腳步,小心擱下手中那碗溫熱湯藥的大丫鬟銀屏,不禁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後勸道:“姐姐你也該愛惜著些自己的身子才是!
“自古來咱們身為女兒家,便萬事不能有得自己的性子,何況還是降生在那般的人家,更是唉!”見那旁之人是毫無動靜,也曉得這人定是還未全然想得通透,看得明白。不覺已是上前一步,伸手將其扶了回來榻上坐下。
☆、第七十九章復職往京(上)
卻不想,才剛轉身去端了湯藥來讓她服下,卻被身邊的金盞死死抓住臂膀,啞著嗓音阻攔道:“銀屏,你我姐妹已是十多了年頭。今日姐姐再問你一句,當初陪嫁盧府時,太太提到的那句可還記得?”
‘怎麼能忘!’心中已是一句接上,可嘴上卻是萬不敢明言,暗暗提醒自己切不可一時意氣用事,將那真話順口而出。即便是自家嫡親妹子都不曾透露過半句,又豈會與她道明!
只作猶豫狀,搖頭低嘆道:“如今說來,又有何用,不過是無望之事罷了。”抬頭看了一眼,原本二房姨奶奶的屋子,忙又小聲補了一句道:“就瞧那邊屋裡的,便知單有這姨娘的身份,也不全都有好日子過的喲!”
“更別提老爺跟前的丁姨娘了,不過是想著給自己生養的兄妹倆留下些私房銀子,到頭來卻成了。”此句剛才出口,卻被一旁的金盞慌忙攔了下來。
滿臉警惕的側耳傾聽了好半響,確定必是無人前來後,反倒開口勸導起這旁的銀屏來:“這話可是不敢胡沁!原本就是那丁姨娘手伸的太長了,才得了那昧心銀子後置辦了店鋪,又做起了買賣。”
聽了這話,銀屏的心口卻禁不住‘咯噔’一聲,怎麼此前都不曾在自家兩位主子口中,得知過這些?怔怔看向身邊之人,滿腹的疑惑頓時在腦中喧囂了起來。
而那旁一時激動說漏了嘴的金盞,也忙掩飾著徑自端過了藥碗埋頭喝了起來。她本就不及銀屏有心計,但好歹這些年的內宅丫鬟,也已讓她歷練出了幾分來。
哪裡敢透露,這些內情有是由何處得來。當日受驚一頭撞向屏風之時,的確是昏迷了不短的時辰。但眾人全都不曾料到是,自她被大夫施針後便已恢復了知覺。只是礙於方才偏廳的窘迫情景,才不得已繼續裝昏罷了。
就在此段期間,無意間聽得與她送來湯藥、飲食的丫鬟中,就有提到當日丁姨娘為何被罰去家廟的一段,不為人知的內情。暗自度量後,更是不敢及早醒轉回神,直到當晚入夜後,才稍稍有了好轉,便是為了避此事之嫌!
她可不想,這頭才躲過了大房奶奶的厲眼;轉身又叫府裡的太太給盯上了。初時昏昏沉沉聽得不十分清晰。但幾經轉念一琢磨,便有了大致的輪廓。說來,這丁姨娘也的確是大膽了些。怎麼敢拿府里名頭換那‘燙手’的銀子,如今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反倒將自己給搭了進去,留下那兄妹倆,又該如何是好?雖說一慣不與她在老爺面前爭寵,一心只求安穩度日的吳姨娘。能在旁照應一二。可畢竟上頭還有太太理著府中諸事,若是將丁姨娘這筆爛帳也算在那對庶子、女身上,豈不是將自己嫡親骨肉給連累了!
一想到有此可能,更是令金盞不敢及時‘清醒過來’,直到當晚院裡人都睡下了,才逐漸好轉了起來。若此時。和盤托出與身旁的銀屏知曉了,有不知會引發何等後果?
即便她不是存心說與旁人聽,也保不齊與自己剛才一般。也是無意間說漏了嘴,又該如何收場?到那時,牽連出自己這一樁來,必是遲早之事。
如今正是府中多事之秋,愈發謹慎才是要緊。這等內宅紛擾之事更是不好沾染的!拿定了主意,自然是搖頭辯解起來:”這不也是聽著外院。那些常出府的婆子們私底下,傳入府中的坊間訊息。”
她們一個是不敢往深瞭解釋,只怕會引得身邊之人,順藤摸瓜尋到源頭上去;而另一人更比還要小心三分,畢竟之前的震撼已讓其心中是疑雲籠罩。哪裡還敢魯莽行事,只怕打草驚蛇壞了大事!
倒不是,懷疑滿臉病容的金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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