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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日元的底注,折算成軟妹幣的話,相當於六百多的底注,和週末當初與張達賭的大小差不多。
淺香聽了這話,偷偷瞟向週末,見週末衝他微微點頭後,她才對小柳老闆說:“雖然大了點,但是這種賭法我和我堂弟還是可以接受的!”
說話的同時,淺香從女包裡掏出兩疊厚厚的日元,面值都是一萬的那種,很明顯,這些大額的日元不是淺香之前在atm機取的,而是提前就準備好的,因為當時取錢的時候週末就在她身旁。
淺香分給週末一疊紙幣,自己留了一疊,隨即又說了一句:“堂弟,你麻袋裡的錢可是咱們從家裡偷出來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拿出來賭,要不然我沒想向我爸交差的哦。”
淺香說話的聲音不大,一副和週末說悄悄話的表情,不過,很顯然她是故意虛張聲勢的,為的就是讓在座的老闆們覺得週末的麻袋裡全是面值一萬的日元。
“嗯?”雖然週末不知道淺香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此時當著其他人的面,他也不好過問,索性微微點頭,很配合地小聲說:“放心吧堂姐,我聽你的。”
一麻袋面值一萬的日元得有多少?那就是一千萬日元,六十多萬軟妹幣!
小柳老闆他們四個人自然聽到了週末和淺香虛張聲勢的交談,一時之間,這四個老闆興奮了,尤其是那兩個白人,看向淺香這位既漂亮又多金的白富美,兩眼都在冒光,恨不得當場就將淺香連人帶錢給收了。
“既然沒問題,那咱們就繼續玩吧!”小柳老闆自然也眼紅週末麻袋中的“六十多萬軟妹幣”,當即,賭博繼續進行。
負責發牌的女孩發牌的動作有些笨拙,很顯然她平時很少做這項工作,這讓週末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按道理,她既然是岡山的女兒,自然每天都要發牌,怎麼可能會這麼生疏?
小柳老闆會不會是山口組的小柳村?
為什麼週末會覺得那位身著灰褐色西服的華夏人眼熟?
淺香為什麼會讓週末取面值最小的日元來賭錢?為什麼她要說這些錢是從她家裡偷來的?
週末總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精心策劃的圈套中,但是,他又發現不了任何的端倪。
這麼一會的功夫,第一輪的牌已經發好了,要不是淺香用胳膊肘偷偷地碰了他一下他都沒反應過來。
當即,週末開始用暗勁感應大家的牌的大小。
那位穿白色西服的白人是首家,等岡山的女兒發完牌後,他也不看牌,直接扔了一張面值一萬的日元:“不看牌,下注一萬!”
下家是穿休閒服的白人,他見西服白人不看牌下注,於是就看牌,扔了。
接著,那位華夏人也不看牌跟了一萬。
再然後是淺香,看牌,扔掉。
輪到週末,不看牌,扔了十張紙幣在賭桌上,雲淡風輕地說:“不看牌,加註十萬!”
第297章 豹子
因為淺香身上美女光環的壓制,一身農民工進城打扮的週末自始至終都沒有能吸引在座四位老闆的眼球,直到週末不看牌就加註十萬日元。
十萬日元是多少?那是六千多塊軟妹幣,若說多的話,不多,但是,絕對也不少。
一時間,週末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小青年感覺到了眾人投來的目光,叼著一支不算昂貴但也不便宜的香菸,他頓了頓,伸手又將賭桌上的十張紙幣撿起來:“要不我還是不加註了吧,我看牌行不?我怕輸。”
見週末已經將十張面值一萬日元的紙幣撿會手裡,作為週末的下家,也就是莊家小柳老闆突然伸手壓住週末拿錢的手臂:“賭桌上哪有下注了還收回來的道理?”
小柳老闆說這話的同時,視線再度落在淺香那精緻的臉頰上:“淺香小姐,你說是不是?”
叼著一根雪茄煙的小柳老闆說這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嘶牙咧嘴的感覺,那種上位者才有的高大上氣質被他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堂弟不太知道規矩”淺香不露痕跡地掃了眼看向他的小柳老闆,眉眼中有一種說不明道不破的神采在波動,說是害羞吧,但又自由一種嫵媚,說是放電吧,又很含蓄,“各位哥哥,你們就原諒他一次嘛”
總之,小柳老闆被淺香這麼輕輕一瞥,整個人就樂了,按照他多年玩女人的經驗,淺香這是對上他的眼了。
既然淺香都這麼說了,小柳老闆自然不會再為難淺香的“堂弟”,於是,他壓在週末胳膊上的手輕輕移開,然後說:“既然淺香小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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