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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雲州也不見得有這樣神駿的馬,這樣一匹駿馬對於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來說再合適不過,相信肯定有人不惜萬金得到這樣一匹駿馬。而這樣一匹馬的主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索老頭走到那異族青年跟前,和他說了句什麼,那青年似乎沒有聽清,從馬背上俯下了身子,這樣他腰間所佩的長刀就從披風下面露了大半出來,吳憂的眼睛瞳孔忽然收縮成了一點,手猛然攥緊了劍柄,那把刀——他太熟悉了。
“主公?”最先感覺到吳憂情緒波動的是狄稷,他探手到背後抓住了狼牙棒。
“吳軍師?真的是你嗎?”跟在青年身後的一個騎士不顧另一個人的阻攔忽然喊出聲來。
“你是紀冰清?”吳憂的驚訝溢於言表。
“是啊是啊,好久不見了!”紀冰清立刻就要跳下馬來,不過另一個騎士緊緊拽住了她。
“你是楊影?你們怎麼在這裡?”吳憂疑惑地問道,“這位兄臺好面生,怎麼稱呼?”
“吳公子,你去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改日再談。我們現在有急事在身,失陪了。”楊影在馬上對吳憂欠身為禮,一手拉著紀冰清,一手卻按在劍柄上。
“在下東方玉。”異族青年和氣地對吳憂一欠身,彷彿沒感覺到吳憂和狄稷聯手的壓力,他的馬也巍然不動,甚至向吳憂這邊咆哮著作勢欲撲。
“真是一匹好馬!”吳憂忽然對著那自稱東方玉的青年笑了,手放鬆了劍柄。“還有好刀!”
“承蒙誇獎,後會有期!”青年也還以一個微笑,閒閒抱拳道。
吳憂咧嘴一笑,拱了拱手,卻沒有說什麼。
紀冰清似乎還想跟吳憂說點什麼,但是楊影催促了一句,只好跟著東方玉一起走了,只是回過頭來用誇張的唇形無聲的說了句“後會有期”。索老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看到幾個人越走越遠,狄稷才鬆了口氣,對吳憂道:“這個東方玉真是邪門,我居然看不穿他的功力深淺。主公能猜得到他的身份麼?”
吳憂無語,眼前再次閃現出那充滿酷熱火焰的夢境:一個渾身是火的騎士騎著一匹火焰駿馬騰空而起,那雙藍寶石般的眸子忽地一閃難道就是預示著這個人?天命!什麼才是天命?我不信老天,只信自己!我的命運,還有千千萬萬人的命運,都要靠自己來把握!為此戰鬥,為此犧牲,我都在所不惜!可是那把刀,明明應該是在師傅身上的,每一次接近這把刀,都讓人血脈賁張,有說不盡的殺伐之意,可是佩在那個人身上為什麼讓人沒有任何感覺,就像擁有那把刀是那麼理所當然天經地義,沒有一絲氣機外洩,連師傅都做不到。為什麼?為什麼?師傅到底出了什麼事?
一隻孤單的白鸛的影子在吳憂心底翱翔,然後又打著旋子落下“鸛鳥是神鳥,吉祥鳥,以後不可以傷害鸛鳥。”師傅這樣說。“那麼我就不學習弓箭了,這樣我就不會想著去傷害飛鳥,也就不會傷害鸛鳥了。”吳憂略帶稚氣的聲音。“傻孩子,哪有這個道理?這是因噎廢食。而且天命又有誰能改變呢?”師傅雖然嘆息著搖頭,眼裡卻流露著欣慰。但是從此以後,那個倔強的孩子卻再也不肯學習弓箭,長大之後也不使用弓箭。“我不擅長這個。”吳憂總是這麼笑著對身邊的人說。
“妖孽罷了!”吳憂冷冷道。
第十七節裂土
吳憂覺得先去拜訪張靜齋這個唐公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現在的朝廷還是他老人家說了算。至於另外兩份邀請則可以放一放,反正時間還早。
張靜齋的唐公府很是讓吳憂受了不小的衝擊。並不是說它有多麼豪華,如果這座府邸真的是窮奢極欲、珠光寶氣的話,吳憂倒不會奇怪,呈現在吳憂面前的這座莊嚴肅穆樸實無華的唐公府確實讓吳憂感到了壓力,“勵精圖治”四個字悄悄來到吳憂的心裡,怎麼也趕不走,讓吳憂心裡不大舒服。
和周圍那些朝廷王公大臣們豪華的府邸比起來,唐公府實在算不上氣派,甚至顯得有些寒酸,不過往來不絕的達官貴人還是表明了主人的位高權重。看門人的傲慢也提醒人們注意,這是當今聖京最有權勢的人家的府邸。象吳憂這樣一個憑軍功新封的外地雜號將軍、小小的亭侯、一片蠻荒之地的太守,估計在看門人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重要人物。在聖京,品軼、家世、排場勝過吳憂的人何止千百?在京城,就是那些沒什麼爵位在身的二世祖可能都比吳憂擁有更大的權勢。
不過畢竟是公爺府的管家,看了一眼吳憂所持的請柬之後,一聲“稍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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