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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血蒼玉啊?”

裴縈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旁慕容子野卻轉過頭來,望著裴縈的眉眼,挪不開目光。

晉陽拾起一顆果子扔向他,惱道:“不許這樣看!”

慕容子野皺了皺眉,慢慢轉開視線,然腳底卻似有寒氣浮起,面色漸漸發白。晉陽哼道:“又裝模作樣了!”甩了頭,不去理睬他。

裴縈卻若有所覺,看了慕容子野一眼,蹙眉思了片刻,微微抬起雙目。眸光有意無意看向殿中一隅,望了一會,又垂首沉思。

殿中樂聲不絕,孤身坐在對面的夭紹自不聞他們的對話,此刻見諸人神色異樣,又見裴縈望著殿中角落似有所感,便隨著她的目光望過去――

那裡的光線似乎比殿中任何一處都要黯淡些,從她這邊的方向看過去,更是背光模糊,可那襲黑袍卻正在那裡,修長的身影靜靜倚著身後的欄杆,如此淡漠,卻又如此孤單,可他卻似習慣了這樣的寂寞,以這般閒逸的姿態,便與窗外的深濃夜色溶入了一處。

夭紹下意識便想去他身邊,剛要站起,腦中卻忽地浮現雲氏的話,心念微動,又慢慢坐下來。

酉時過半,宮侍方簇擁著帝后、裴媛君及司馬皇室幾位老親王至青雲殿。殿中樂止,商之這才自角落裡起身,走去夭紹身邊坐下。夭紹轉眸看了看他,見他面色如常,並無憂慮傷愁之態,便沒有多問方才離眾獨坐的緣由。

酒宴伊始,諸老王爺與商之、慕容虔父子便舉杯敬酒北帝,恭賀得勝之喜。夭紹聽他們祝詞方知道,原來謝澈昨夜已攻下咸陽,且分兵與趙王所部連成一線,將攻奪斜谷關。勝報今日午後到達宮中,中原戰場的形勢至此乾坤已轉,司馬豫龍心大慰,宴上杯到不拒,連飲數斛,確是得志躊躇的喜悅。

三巡過後,諸人言詞漸無拘束。因是戰時,又是家宴,賓客只這十數人,顧忌甚少,且宴上只有絲絃助興,並無以往的纖歌飛舞,氣氛頗為清雅和睦。君臣之間又因戰勝之喜,言笑晏晏,一時相談甚歡。

滿座談論的都是北朝諸事,夭紹身為局外人,對朝政亦不感興趣,對他們談話充耳不聞,只默默飲酒,於心中徘徊的除了血蒼玉外,便只有明妤。

她已許久未見明妤,今夜難得再見,心中關切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不時便抬眸往龍案旁瞧一瞧,見明妤容色照人,笑顏依舊,臉色亦十分紅潤,似乎比大婚前還要豐腴了不少,於是心中漸安。而後又目睹北帝對明妤的關切溫柔,兩人對視時,其間情意深藏,較之當初她和蕭少卿離開洛都時更為親厚依戀,這樣的真心誠意,絕非做戲可得,她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暗自替明妤歡喜。

“酒壺便放這罷。”忽聽身旁商之道。

斟酒的侍女愣了愣,依言放下酒壺,退到一旁。夭紹轉顧商之,這才發覺今夜宴上他沉默寡言得很,似乎除了先前的敬酒,此後除非北帝詢問,再未多說一句話。猶豫了一刻,夭紹身子微傾,在商之伸手之前,輕輕拿起酒壺,放在自己這邊。

商之一怔,夭紹低聲道:“你喝得太多啦。”說著,倒了一杯自己飲的花露,遞至他面前。商之微微笑了笑,接過花露飲下,而後把玩著玉杯,目光飄忽,顯是神思不寧。

“我有事要問你。”夭紹輕道。

“什麼?”

“是……縈郡主,我看她氣色甚好,似乎是病癒了,”夭紹道,“你醫術了得,幫我瞧瞧,她是不是大好了?”

商之抬目,望了一眼正輕笑著與裴媛君說話的裴縈,淡淡收回目光:“是,她已痊癒了。”

“那就好,”夭紹由衷欣喜,“先前我還擔心拿走了血蒼玉她的身體不能治癒,如今她已病好了,那我拿血蒼玉回江左,就安心多了。”

她自顧歡喜,卻不曾發覺身旁商之緩緩放下了手中玉杯,緊抿雙唇,目中並無一絲笑意,燭光下的迷幻珠色映入鳳目深處,瀰漫而起的,卻是一縷徹骨哀傷。

宴至酣時,北帝一時興起,令移宴殿外,於空曠的玉臺上對月飲酒。內侍聞命忙在殿外拾掇案席,不一刻,便恭請諸人外間飲宴。

諸人圍攏玉臺上,頭頂冰輪圓月,腳踏蔥鬱叢林,眼望冷波汩汩無邊無盡,遠處更有橫山黛色半遮天幕,景緻之妙,足以醉人。

夭紹至此心境亦不同方才,夜下當風,望著月生白浪,煙波浩渺,亦覺暢懷。耳邊又聽慕容子野正輕聲念著東朝名士的詩詞給晉陽聽,不由自主地便想起往年在東山時,若逢此夜此景,父輩們必然是聚集一處,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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