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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指道:“義父大概不知,蕭少卿會慕容氏的武功。”

“什麼?”慕容虔先是困惑,後神思一閃,驚道,“你的意思是――”

商之頷首,不慌不忙道:“半年前義父收到的那封說華伯父未死的神秘信,可能是真的。我在東朝尋訪許久未有所獲,本已死心,但今日卻無意見到蕭少卿使出慕容氏的掌法。慕容氏武功絕不外傳,這很蹊蹺。或許華伯父的下落可從他身上探知。”

慕容虔有些迷惘,忍不住念道:“蕭、少、卿?”

“此人身上秘密極多,遠遠不止華伯父一事,”商之望著飄搖不定的燭火,出神道,“除了外貌外,他的性情還真是極像一個人……”他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深思之際,不察一股冷風驟然自窗外吹入,燭火狠狠一晃,隨即熄滅,唯剩下餘煙嫋嫋,穿透黑暗,清晰落入他的眼底。

來到邙山行宮已逾兩日,夭紹未出寢殿半步,日以繼夜地伏案抄經,至這日傍晚,她的案邊已堆上一摞厚厚可觀的經書。

天色幽幽暗淡,侍女進來點亮燈燭,等一通燭火無聲無息燃罷,侍女換燈的間隙,夭紹雙目泛淚,這才知眼睛已酸累不堪,只得停下歇了歇。

白馬寺的夜晚極是寂靜,夭紹起身推開窗扇,夜晚的涼風撲面而來,吹得她本已昏沉的神臺有了些許的清明。她抬眸,對著夜空中的弦月,怔怔發呆。兩日來只顧埋頭抄書,思緒是沒有著落的空白,此刻對著寒涼遙遠的夜色,諸多淡卻的心事竟一下齊齊湧上,倒讓她一時不知該凝神想些什麼。

簷下的風鈴忽然叮噹作響,伴隨著夜色深處緲緲傳來的笛聲,聽得她微微一愣。

“尚?”

夭紹側耳仔細聆聽,卻發現那縷輕細悠揚的笛音一反往日的幽冷,旖旎纏綿,溫柔明潤,叫人心曠神怡。夭紹在婉轉的笛聲下不由出神,垂首想了許久,還是忍不住掠身奪出窗外,直朝笛聲飄來的方向尋去。

後山幽谷之側的懸崖邊,飄飄白衣正臨淵而立。

夭紹到來時,他的笛聲早已止歇,然而無盡餘音卻似依然迴盪在夜空下,久久不消。

“是月出曲,”夭紹悄然靠近,微笑道,“時隔八年,我第一次聽人用笛子吹奏它。”

如同他今夜溫柔笛聲的不可多得,商之此刻的容顏亦是難得地柔和,笑道:“難道八年前,也曾有人用笛子吹過?”

夭紹抿了唇不答,目光落在他身著的白袍上,奇道:“為什麼穿僧袍?”

“我本就是半個佛門弟子,入寺隨俗,”商之淡然一笑,轉身坐在懸崖邊的石上,“你經書抄得如何了?”

“抄了不少,不過還有許多。”夭紹長長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下意識地揉起痠疼的手腕。

商之將宋玉笛收入腰間,拉過她的手腕,輕輕揉捏著。

陌生而又溫暖的溫度自手腕上不斷傳來,原本痠疼的地方因他溫柔靈活的動作而漸覺舒怡,夭紹望著商之近在眼前的面容,只覺心跳不受控制地忽頓忽急,臉頰隱隱發燒。

惶然無措之中,她努力尋找話題驅散心中的尷尬:“你、你今夜怎麼會在這裡?”

商之道:“師父近日舊病復發,我得時常陪在他身邊。”他不經意抬眸,卻見身旁的少女雙頰緋紅,明淨似水的眼眸間波色盈盈,竟透著一抹異樣的羞澀之意,他的心不由亦是重重一跳,這才想起男女之別,想要鬆手放開那纖細的手腕時,指尖卻似繫著萬千的力道,貼在那柔滑的肌膚上,再也挪開不得。

兩人靠得極近,近得彼此的呼吸清晰可察。夭紹輕輕咬住唇,愈發坐立難安。試圖將手縮回時,緊張得冰涼的指尖滑過商之滾燙的掌心,兩人心絃又俱是一顫,手倏地分離開。

夭紹站起身,將手背在身後,不安地緊緊握住。商之亦站起身來,夭紹心中一慌,腳下不易察覺地朝後挪了幾步,勉強維持平靜的聲音,問道:“竺深大師何病?”

“心痛之症。”

“你醫術那麼好,不能治癒麼?”

商之道:“心痛乃是心結,心結便是心魔所致,哪是醫道可治的?”

夭紹不解:“竺深大師義理高深,竟也有不能解開的心結?”

商之輕輕一笑:“世人尊為得道的高僧,其實亦是凡人。七情六慾根深蒂固,他雖看得比尋常之人要開闊深遠,卻也無法完全捨棄。完全捨棄的,那隻能是世人心中的神靈。”

夭紹領會著,默默頷首。

商之望著她,突然道:“你的心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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