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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映入澎湃江河,一時風浪洶湧,湮沒十丈山丘。兩匹駿騎風馳般行過江畔,當先一位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銀袍黑氅,風姿如畫,一雙劍眉黑得凜冽,一對墨瞳冰得透澈。

一夜逃亡百餘里,身後鐵騎依然是緊追不捨,巋然踏地的聲勢端可扶搖破天。

少年緊抿薄唇,冷峭的下顎弧度透著與年齡難以吻合的堅毅絕然。

風雨交加,電閃雷鳴,透溼的衣裳裹在身上的窒悶似乎也壓抑住了呼吸,一下一下,隨著馬蹄聲在胸間漾起的是喘不過氣的疲憊緊張。

“啊!”耳旁傳來一聲痛呼,少年回頭,但見數支鈾色利箭已射入身邊那人的身體,犀利的箭鏃自後背穿透胸前,血霧飛濺。

“韓三叔!”

“雲公子當心……”

一句未斷,嗓音驟滯。

駿馬依然撒蹄急馳,然而坐在馬上的人卻四肢無力,頭頹然低垂,再不聞絲毫的聲息。

“韓三叔?!”

少年駭然高呼聲似是魂飛魄散,耳畔利箭捲風穿雨,他揮了黑氅,腳蹬馬背凌空而起,避過一波箭雨後狠下心舍了身旁那人急馳離去。

駿馬拐過山丘,不期一支冷箭迎面射來,少年錯愕,想要閃避時卻已來不及,任憑尖銳刺痛猛然錐入胸口――

追在身後的騎兵爆發出勝利的吶喊,少年捂住胸口,咬牙抬頭。

一道閃電點燃黑暗,將山丘之上執弓之人照得無所遁形。

黑甲如山,面容如玉,男子看著他,神色中依稀有絲無奈和惋惜。

周遭忽然變得格外安寂,只聞掙扎的喘息漫溢腦海,周身蔓延起的痛楚狠狠沖垮著神思,讓他愈來愈覺得疲累。少年緊緊盯著山丘上的人,呵出最後一口氣,眼簾終是不由自主地下垂。暗夜下,彷彿有冰涼的骷骨白爪正緩緩探入胸膛,攫取至靈魂深處,慢慢抽離著自己的生命,一縷一縷,灑落風雨中,悠然飄去……

“小王爺!”身旁有人在焦急地呼喚。

血光風雨剎那離去,蕭少卿驚醒過來,額角冷汗涔涔。伸手摸及胸口,似仍有痛意隱隱誕出。熒熒燭火照入眼眸,他怔忡許久,才恍然想起自己是躺在一間客棧的軟榻上。

“小王爺做惡夢了?”魏讓擔憂道,溼過一方絲帕遞給他。

蕭少卿不答,用絲帕抹去額角汗珠,又闔起雙目,深深吸了口氣。

魏讓小心問道:“小王爺夢到了什麼?”

蕭少卿睜開雙眸,望著魏讓時,透澈的目光異樣深邃。

“仍是韓弈。”他淡淡道。

魏讓唇一動,隨即又抿上,不似上一次自蕭少卿口中聽到韓弈之名的緊張,冷靜思忖片刻,才道:“小王爺頭疼的話,還是吃些華夫子的藥丸吧。”

“不必,”蕭少卿起身下榻,披上裘衣,問道,“幽劍使首領的那根藍玉帶可曾讓細作還回去?”

“已經還了,我已囑咐那細作小心應對,”魏讓倒了杯熱茶遞給蕭少卿,猶豫一會,忍不住問道,“小王爺即便是為華夫子報眼盲流亡之仇,又何必這般冒險假扮成幽劍使首領去了結令狐淳?”

蕭少卿笑道:“誰說我要了結令狐淳?”

魏讓一愣。

“目前他自有用處,暫先留他一命,”蕭少卿目色微閃,放下茶杯,“恪成如何了?”

魏讓望著他,欲言又止。

蕭少卿心下一突,忙轉身朝門外走去。

隔壁房中,恪成正臥在榻上,雙眸緊閉,面色毫無血氣,氣息極是虛弱。

蕭少卿緊皺眉頭:“他怎麼還未醒來?你請的大夫呢?”

魏讓道:“大夫已來過,說恪成背後所中的那一劍未傷及心肺,本沒有大礙,只是在水下窒悶久了,氣息仍是紊亂,而且冬日水冷,寒氣入體,難以消散。他醫道難及,只開了止痛去寒的藥,怕一時還是救不醒恪成。”

“日間是我大意了,竟讓令狐淳一劍得逞,”蕭少卿心中悔恨,沉吟一刻,下定決心,道,“找輛馬車來,我帶他去找醫道高明的大夫。”

洛都夜市依舊繁華,燈火輝煌下的采衣樓絲竹清雅,行客不絕。

魏讓駕著馬車拐至采衣樓偏門,下了車,將扣門時卻又躊躇轉身,掀起車簾望向蕭少卿:“小王爺何時與雲家的人結識的?”

“夭紹與雲憬交好,我自然就認識了,”蕭少卿微笑道,“魏叔是擔心什麼嗎?”

“不是。”

眼前的蕭少卿讓魏讓心頭隱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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