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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怎麼北朝的太傅姚融還未到?”

“自是被煩惱纏身了。”蕭少卿搖晃酒盞,輕悠的聲音裡逸出一絲模糊的笑意。

夭紹疑惑:“北朝陛下大婚,他能有什麼煩惱,竟敢不赴夜宴?”

蕭少卿不答卻問:“還記得在雍州永寧城外飛虹橋斷的事麼?”

“記得,難道這事和姚融有關係嗎?”說起此事,夭紹突然想起在永寧城外見到的令狐淳,本能地看向八州刺史的坐席,豈料入目竟是連續幾張席案空蕩無人,八州刺史今日宴上獨剩下青、雍、兗三位,令狐淳為首而坐,垂頭頹然喝酒,臉色不見以往的英氣,甚是懨懨疲憊。

“先前聽說北疆有亂,是以幽、並、冀三州刺史離都北上,”夭紹道,“可是為何如今宴上只剩下這三位刺史,涼、梁二州的刺史大人呢?”

蕭少卿微笑道:“這便是姚融今夜遲遲未至的緣由了。”

夭紹搖頭道:“我不明白。”

蕭少卿望了眼端坐高處、聲色不動的司馬豫,這才慢慢道:“司馬豫初政立威之事,怕就是那條飛虹橋。令狐淳的刺史之位將難保,眾輔臣爭先恐後,幾日幾夜暗地裡動作不斷,角逐兇險怕是真正的戰場亦拂愧不如,一著下錯,整盤皆輸。”

夭紹道:“依你這麼說,姚融是下錯了棋子?”

“也不盡然,”蕭少卿顧盼殿間諸人各異的神色,含笑愜意,耐心對夭紹解釋道,“傍晚時魏叔自宮外遞來密報,說涼、梁二州刺史所帶親衛幾日前在京畿之地犯下了殺人之罪。你想想,如今舉國同慶之時,這般殺戮的發生無疑罪加三等,二州刺史難逃其咎。慕容子野身兼衛尉,裴倫是中尉,兩人共掌都城護衛,此等兇案豈能讓肇事者逃脫?只不過他們也懂時機,直到今日才將兇案提審,輕輕鬆鬆查出兇手來歷,上報尚書省。苻景略手段雷霆,阿姐的冊封大典後,二州刺史便被御史臺的人捉去問責,而涼、梁二州為姚氏世代經營,姚融自要在其中周旋。兩相比較,宴上遲到之罪倒不甚要緊了。”

夭紹聽罷不由感慨:“裡面竟有這麼多玄機。”

“何止?”蕭少卿輕笑,“這僅不過其中一二而已。你以為北疆之亂是無故而生的麼?那令狐淳的罪名如此難逃也當真是國法不容的緣故麼?所有一切,自是輔臣們明爭暗鬥的功勞,當然其中也不乏高人攛掇。”

“高人?”夭紹困惑,“指誰?”

“自然是在北帝身邊出謀劃策的人,”蕭少卿含笑道,“眼下局勢愈複雜,便對北帝愈有利,輔臣們皆有其短,明日朝上只能將新任雍州刺史人選的抉擇大權交給北帝,不管輔臣們願還是不願、有意還是無意,北帝如今倒當真行了還權第一步。”

夭紹默默頷首,想了一會兒,忽然一笑:“這其中可有一二是豫章郡王所為?”

蕭少卿一口酒嗆在喉中,瞬間吞嚥不得,任憑烈酒的熱度沿著脖頸燒至臉頰。

“為何這麼說?”他好不容易喘平氣息。

“既對北帝有利,便是對阿姐有利,何況你竟這般清楚其中內情,必是時時關注,非身在局中無須如此,”夭紹微笑道,“而且我聽舜華姑姑說魏叔曾到過曹陽驛站,可後來路上我並不曾見到他。如今卻又為何突然出現在洛都?”

蕭少卿看了她許久,點頭長嘆:“所察不錯。”

“你讓魏叔去做什麼了?”

“天機不可洩漏。”蕭少卿故作神秘道。

他二人在此竊竊私語評論北朝君臣,卻不知高階金鑾上,司馬豫正指著他們對明妤笑道:“看起來郡王和郡主的感情果然極好,不愧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

昔日的冤家如今這般親密,明妤亦是驚訝,輕笑道:“他們二人自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罷了。”

“聽說郡主和郡王在東朝已有婚約,這番他們送親北上也是辛苦,”司馬豫想起一事,向一旁的裴媛君請示,“母后,朕想將宮中珍藏的那對血蒼玉贈給郡王和郡主,如何?”

“血蒼玉?”裴媛君眸色一動,不置可否。

坐在她身旁的晉陽聞言眨了眨眼,依偎到裴媛君身側,問道:“可是母后昨日許諾給縈姐姐的那對血蒼玉?”

裴媛君笑了笑,司馬豫微微皺眉:“阿縈?”

晉陽笑顏間一派天真明媚,說道:“皇兄,母后昨日和縈姐姐說起她的婚事。那對血蒼玉母后想送給縈姐姐為賀禮的。”

“是麼?”司馬豫放下酒盞,聲色不動道,“不知母后想將阿縈許給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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