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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跑了出來。
他被罰進慶壽寺是舉朝都知道的事,朱謹淵朱謹洵都停下來打招呼,李飛章胡亂回了禮,卻是一把扯住沐元瑜:“臭小子,你坑的我好苦!我要找你算賬,今日你必得給我賠禮道歉才行!”
他二人有恩怨也是眾所皆知,朱謹淵就要打圓場:“舅舅,算了罷,都是過去的事了,何必還計較呢。”
李飛章瞪眼道:“本來是過去的事了,可這小子還參我,又和我結下了新恨,不行,我非得討回這個公道不可!”
沐元瑜聽他話說的蹊蹺,向朱謹淵擺手道:“請殿下先去看望二殿下罷,不用擔心我,我和國舅爺有誤會,我們到旁邊去聊一聊,說清楚了就好了。”
就順著李飛章的拉扯走了,朱謹淵見此,不便跟上去,只好搖搖頭先邁進了院子。
許泰嘉落在最後,扭頭看著,卻是頗為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那位國舅爺可不是講道理的人,姓沐的小子這回該吃點苦頭了。
他不知道的是,與他想象的不一樣,李飛章把沐元瑜拉到一個揹人角落後,就鬆開了手來,轉而從自己懷裡取出一封塞得匆忙而有點皺巴巴的信來,向她請求道:“幫我個忙,把這信送我家給我爹去。我打進了這鬼地方就出不去了,我身邊的人也不許出去。我要求二殿下的人,可二殿下不發話,也沒人理我,總算你來了,可算天無絕人之路。”
說著也不等沐元瑜答應,就把信塞到了她手裡去。
被強制幫忙的沐元瑜捏著信愣了愣:“國舅爺,我們好幾個人來,你怎麼就偏尋上我了?”
就算他們不如外界以為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也沒建立起什麼額外的情誼罷。
李飛章道:“我怕他們拆我的信。”
沐元瑜奇道:“你就不怕我拆?”
“我覺得你不會幹這種事。”李飛章想著又補了一句,“你要拆,就是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當然他心底另藏了一層真實想法。沐元瑜初來乍到,是與各方勢力牽扯最少的人,最犯不著窺視他的信件,從對他最殘酷的意義上來說,沐元瑜假使要對付他,實在也不需要偷看他的信才有辦法。
沐元瑜甚是無語:“你信不信任我,我不太介意。”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把信收了,問他:“還有別的事沒有?”
李飛章搖搖頭,道:“你要看二殿下,就快去吧。”
於是與同伴們比,沐元瑜落後了一刻才走進了朱謹深的臥室。
朱謹深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又病了就夠煩躁了。
還來一堆他不想見的人,亂哄哄擠到床邊,七嘴八舌,吵得頭疼。
唯一一個他不那麼煩的人該來居然沒來。
可見一點沒將他放在眼裡。
沒意思。
他就閉上了眼,準備開腔轟人了,一道先前不曾有過的清亮聲音響起來:“殿下病得怎麼樣?吃藥了嗎?”
朱謹深睜了眼。
他面無表情地道:“每次都是這一句,你就沒有第二句話好說了嗎?”
☆、第60章 第 60 章
沐元瑜笑道:“如果殿下貴體無恙, 臣當然也不想總是問這一句啊。”
如果朱謹深那一句還能讓人以為他只是在不耐煩的話,那沐元瑜回的這一句就令人再難錯辨, 這樣的對答, 怎樣也不是兩個關係不好的人之間該發生的。
許泰嘉對這場景傻得厲害——什麼時候的事?他錯過了什麼?
不管怎樣,好生氣哦, 二殿下跟他說話時不耐煩就真的是不耐煩而已,才沒有這種花槍。
他還在這麼想著,朱謹深就讓他的想象成真了,道:“我頭有些暈,多謝你們來看我,好了, 都回去罷,我這屋子你們不要久呆, 別過了病回去。”
話說得再禮貌,也是在攆人了, 幾個人連椅子都還沒坐熱。
不過他話說的也在理, 朱謹淵和朱謹洵常年見他這病弱的樣子, 聽說可能過病, 還真有點害怕,順勢就從床邊的椅子站了起來,朱謹淵道:“那我們就不打攪二哥了, 二哥好好養病。”
朱謹洵跟著道:“寺裡清苦,二皇兄缺了什麼吃的用的,千萬及時打發人進宮去說, 父皇很掛念二皇兄的。”
薛籌許泰嘉也說了兩句,無外乎願朱謹深早日康復之類,而後一行人陸續往外走,許泰嘉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回頭一看,果然見沐元瑜還立在床邊未動,便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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