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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她報仇,而孺慕之心更切,他再長大一些,考取了秀才,出門不再受限制之後,就想法設法去學了幾句暹羅語。
對於梅祭酒何以也會暹羅語這個緣由,他則說不上來。
不過這其實不需多問。
從梅小公子聽到的那句話來看,梅祭酒此前應該不知道小妾的暹羅出身,不會是從小妾處學來,而他說出那句話,樂工臉色大變,那麼很有可能,梅祭酒只是學來震駭住樂工,以表明已查出他們的跟腳。
梅祭酒作為一個官員想不為人所知地學暹羅語是有些難度的,但非常湊巧,他當時任職的是國子監祭酒,國子監全盛時期,萬邦來朝,許多小國番邦都遣使來習學上國文化,暹羅自然也包括在內,至今國子監裡還存有一些相關書籍,真要細扒,恐怕現在從國子監裡扒出兩個暹羅人也不是難事,梅祭酒作無意般去學幾句,最容易不過了。
同時很重要的一點是,暹羅本身是合法鄰邦,暹羅語是不會嚇到人的,樂工會變色,只可能是梅祭酒同時追究出了他們的餘孽身份。梅小公子聽見的那句暹羅語就是在警告他們。
至於樂工是梅小公子舅舅這一點,則恐怕只是樂工的隨口胡謅,若是真的,梅祭酒跟他牽扯這麼深,他混進宮被抓當時梅祭酒就該舉家逃跑了,不會有膽量留到如今,借李司業的手搞個罷官。
刑部再審,就審不出來了,梅小公子也是盡力了,他知道全家亡沒於運河上之後,人都快瘋了,在牢裡連著幾天不吃不喝,還要撞牆,被勸說攔下之後死命回想,把頭髮都快抓完了,就想多回想一點事情出來,只是沒有辦法。
兒子如今也不過才十來歲,年幼而天真,梅祭酒怕他壞事,揣著絕大秘密一點也不敢告訴他,導致被滅口之後,倖存的梅小公子難以派得上多少用場。
為了方便朱謹深從浩瀚案檔裡鎖定目標,梅小公子有限的這份供述皇帝閱過之後,批示進了都察院,交到了朱謹深手上。
丁御史等也一同看了,看完很失望:“這對我們沒什麼幫助啊,連個方向都確定不下來。”
各自搖頭嘆氣,回位子上繼續忙。
只有朱謹深坐在書案後,他變得灰撲撲的手捏著供狀,垂眼注視著,彷彿仍試圖想從這份供狀裡看出些什麼來。
過了好一會之後,他閉了閉眼,像是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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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上的打撈漸入尾聲。
朱瑾淵終於按捺不住了,想進宮去邀個功,順便也探聽一下皇帝的口風,看能不能把朱謹深的差事奪過來。
他去打聽皇帝有沒有下朝,結果卻聽說,皇帝今日就沒上朝。
“怎麼了?今日不是有大朝嗎?”
汪懷忠出來見他,嘆著氣道:“那些餘孽一直沒有下文,皇爺不知他們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又在朝裡攪和了哪些風雨,煩得了不得,犯了頭疼,這兩日就都罷了朝。”
皇帝向來勤政,罷朝這事是很少發生的,可見是真的不舒服了。朱瑾淵忙道:“我進去看看皇爺。”
汪懷忠攔道:“三殿下,皇爺不適,不願意見人——您那邊的差事辦得怎麼樣了?若是好,我替三殿下回個話,皇爺一聽,高興起來,您再進去就有彩頭了。”
他含著句話沒說——若是一般沒進展,就不要進去觸黴頭了。
朱瑾淵挺有把握地道:“撈上來五六個了,包括梅祭酒在內!”
汪懷忠誇了一句“殿下辦差真是用心”,跟著就問:“可驗出什麼線索來了嗎?”
朱瑾淵就一怔:“這,倒還沒有。”
汪懷忠無奈了,打撈船的進展是每日都在向皇帝稟報的,梅祭酒被撈上來這事,皇帝昨天就知道了,關鍵在有沒有什麼證據線索,不然光是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
“殿下還是再加把勁,有了線索,皇爺的龍體就指定康泰起來了。”
朱瑾淵聽出來了,這就是不要他進去,他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設,不給進,他也不好勉強,只好撐著笑意道:“好罷,我一定努力為皇爺分憂。”
汪懷忠笑道:“老奴等著殿下的好訊息,皇爺知道殿下這樣肯用心,也要欣慰的。”
朱瑾淵點著頭,不大甘心地去了。
汪懷忠重新進去殿裡,見皇帝歪在炕上,一個宮女在旁立著,替他捏著頭,但他的眉頭仍是緊皺著,顯得很不安適。
他上前輕聲勸道:“皇爺,不如老奴還是去把李百草叫來吧?”
皇帝閉著眼:“不用。朕這頭疼純是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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