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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連立於旁邊伺候的宮女都聽不真切。
不是每個人都像顏歡歡那樣,身居高位卻能慫得爽快,太后慫得拖拖拉拉的,欲言又止,想說的話不敢說,又不願意承認自己不敢,於是神神叨叨的,雷聲大雨聲小,色厲內荏。
宮女不敢接她的話,默然站著,盡了一雙好耳朵,光聽,聽完就算,聽不清楚的地方,知道不會是好話,就任它和耳膜錯身而過,下意識不想惹禍上身。
皇上一到,太后抱怨的聲音小到只剩下嘴唇在翕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說話。
“兒臣見過母后,”
趙湛進來行禮,老老實實等叫起,太后是滿腹的不樂意,可也不敢讓皇帝擱那了,懨懨叫起,不賜座,尋思著他自己會找位置坐下,誰敢待慢他呢?趙湛站直身,卻沒找位置坐下,頭一句只溫切地問:“母后鳳體可安好?”
“……尚可,后妃消停點,哀家省得動氣,也少些病痛。”
皇家問家常,規矩一點不少,按理說,二人是親生的母子,不應如此生疏。在先帝賞識起他的時候,太后也曾用盡方法來拉近母子距離,只是一直不得竅門,送去王府的‘禮物’在趙湛眼中只是母妃送來,要好好放著的麻煩一一送啥不好,送倆大活人!
隨著皇上一句句的關懷,始終沒有尋位置坐下,太后看在眼內,稍覺滿意。
這孩子怕是想來跟她道歉的,知道之前對她有所虧欠,所以這時她不叫賜座,他就一直站著吧,也算是有心了。她臉色稍霽:“皇上,別站著說話了,坐下吧。連春,皇上來了怎麼也不曉得上軟墊?都怪哀家年紀大,記性不好了,總是忘東忘西的。”
說著年紀大,可是年紀輕輕便嫁為人婦的太后,如今不過是四十餘歲,一直沒吃過大苦頭,就是誕下兩個孩子,比同齡人老上不少,可是瞧著也不像腦袋出問題的老年人。
趙湛不以為意,亦不推拒,坐下後呷一口熱茶。
他知道母后從來都不瞭解自己。
的確,貴為皇帝,他要坐下壓根不需要他人來‘賜’,即使是關係降至冰點的母后也一樣,但他重規矩,尤其嚴以律己,不會為了些許的**享受而壞了哪怕無足輕重的規矩邊界。
目光掃過母后的臉龐,他垂下眼簾,不再用虛偽的關懷來暖場子,單刀直入:“太后昨兒罰了顏貴妃的宮女?”
……
事實證明,趙湛雖然艱難學著如何與女人溝通,這方面並無多少實際提升,平日全靠顏歡歡努力配合。這話鋒一轉,太后唇邊笑意凝住,緩道:“皇上難得來一趟東華宮,為的又是顏貴妃?”
每一個字,彷佛從緊咬的齒關中碎裂出來,恨不得啖其血肉。
趙湛見不得別人說起歡歡時這種態度,只是依規矩來說,婆婆要不喜一個媳婦,確實沒有違規的地方,他如此規矩地想著,卻不自覺地沉下了臉,連原本態度裡的恭敬都去得一乾二淨。
“太后身份尊貴,何必跟一個妃嬪計較。”
“皇上可不是這個意思吧,哀家聽著,堂堂大晉聖母皇太后,卻是連一個妃子都計較不得了!”
太后冷笑,也確實將事實說了出來。
她語氣說得狠,趙湛卻不惱,只平平淡淡的看住她,斟酌著修辭。
太后卻被看慫了一一她是個衝動的人,像平日和宮妃吵起來,話趕話的什麼都敢說,氣氛一靜下來,一頭熱血漸漸降溫,利害便像退潮後露出的嶙峋,教她清醒過來。她嘴唇微顫,實在不肯服軟。
國人重視面子,是累積千年,深入血肉的本能。
眼前的男人,除出帝王身份外,還是她的兒子,她身體掉下來的肉,孝之一字撐著她的腰,教她彎不下來,不知如何放下身段,除非他先擺低姿態。
等了又等。
“太后想得不錯,”趙湛輕嘆一口氣,似是無可奈何,不欲多說:“朕的確認為,太后不應跟一個妃子計較。”
“一個妃子?怕是隻有一個顏貴妃,能讓皇上如此在意吧!”
趙湛頷首:“確實,只有她如此。”
他自覺態度十分坦白誠懇,將底線亮得明明白白,是來認真討論,不是來扯皮的:“太后能明事理就最好了,省得朕白費迂迴的功夫,貴妃在府裡被朕慣得厲害,多有嬌矜任性之處,怕是要太后多多包容,別與她計較。”
朕慣出來的寶,不容他人欺辱。
“連一個妃子也動不得,這個太后,要哀家如何做下去!?”
太后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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