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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伯一把搡開她,恨聲道:“便是我得不到那錢,也不讓這女人好過!”

。。。。。。

重嵐這幾日大半都是跟晏和處在一處,倒沒有前幾日那般拘謹了,晏和只叮囑她吃,自己卻回房看戰報去了,她一個人吃的無趣,便尋了個托盤裝了份芝麻餅,配上鮮香的醬牛肉,想了想又乘了碗冬瓜湯擱到托盤上,顫巍巍地拿著給他端到裡屋。

晏和聽見門口簾子的響動,只看見她跌跌撞撞地走到跟前來,踮腳卻夠不到書案,皺著臉道:“大人,你倒是幫幫我啊。”

晏和起身把桌上的公文放到一邊,又幫她把托盤擱到桌子上,瞥了她一眼:“不是說了讓你自己先吃嗎,我這邊用不著你費神。”他說歸說,還是優雅地提筷,挾了片牛肉慢慢吃了。

重嵐對他的彆扭性子已經初步瞭解,便只當她在誇自己,在一旁殷勤地給他遞了塊手巾:“您是我爹的上司,是我的長輩,又對我有大恩,哪有長輩餓著晚輩卻先吃飯的道理?就當這是我孝敬您的。”她用小胖手往前把湯碗往前推了推:“先喝湯再用膳,對脾胃好。”

晏和用湯勺慢慢舀了一勺,白潔的手指在明晃的日頭下近乎透明,她也不是沒見過尋常軍漢吃飯,東灑一點西落一點,一頓飯下來吃的滿桌子都是,偏他吃相優雅,一頓飯吃下來唇邊乾乾淨淨,真瞧不出來是混慣了軍營的人。

她讚歎歸讚歎,還是問道:“姨母跟我說,明兒個我爹孃就要出殯了,大人也要走了,那我怎麼辦啊?”

她說完眼巴巴地瞧著他,沒留神被絆了一下,身子向後仰倒,晏和探手把她抱住,所有分量壓在兩隻手上,沉甸甸地像份責任,他把她扶正,讓她坐到杌子上,慢悠悠地道:“明知故問。”他頓了下,難得叮囑道:“我走之後,你要處處留神,莫要藉著你父親的名頭張揚,但也別讓人欺負了去。”原來的何蘭蘭他沒見過,不過這幾日相處下來,這孩子確實讓人喜愛。

重嵐雖然仍想回南邊,但是放寬心之後倒沒前幾日那般迫切了,歪著腦袋問道:“那我明日出殯之後就能搬到趙姨母家嗎?我娘說做人要知禮節,我要不要給她備份謝禮過去?”

晏和見她這般急趕著要搬出去,心裡莫名地有些不悅,懶洋洋地道:“知禮?你要給她謝禮,那我的那份又該怎麼算?”

重嵐歪歪腦袋,一臉天真無邪地道:“要不我親您一下就算是抵了?”見他露出無言的神色,心裡暗笑了兩聲,又唾棄自己狗膽包天,連戰神都敢調戲。

她想了想,轉身蹬蹬蹬跑到外間,掐下一朵才開的蘭花,攤到掌心給他瞧:“蘭之猗猗,揚揚其香,蘭花乃花中君子,鮮花配美。。。咳,配英雄,再適合不過。”她踮腳也夠不著,便把花別在他袖口。

他低頭瞧了眼,似乎有些嫌棄,但還是動作輕緩地摘下了擱在手裡,柔嫩的花瓣顫巍巍貼在掌心,他衝她笑了笑,和煦卻意味不明:“寓意倒是不錯,只是‘蘭之猗猗’這句,你五歲就讀了韓愈的《幽蘭操》,當真是高才啊。”

第8章

重嵐小臉有點難看,又眨著眼問道:“我聽別人說的,覺著很有道理便記下了,難道我用的不對嗎?”

晏和眯了眯眼,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兩指拈著那朵蘭花,慢慢地道:“不錯。”

重嵐嘿嘿乾笑了幾聲,心裡卻為自己捏了把汗。

第二天一早何氏夫婦便要出殯了,重嵐一大早就被趙姨母指揮人從被窩挖起來披麻戴孝,又提點了好些出殯要行的規矩,這才放她去用早膳。她想到何家那幫子渾人,總覺得今兒個要生出什麼事兒來,便急步跑到後面的主屋,腳下一個沒收住,正撞到人身上。

晏和穩穩地扶住她,蹙眉道:“你父親辦事素來沉穩,你這般毛糙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他廣袖被風吹的翩飛,重嵐想也沒想就扯住他的袖子,眼巴巴地道:“今兒個出殯,你還來嗎?”

晏和沉吟道:“我明日就要走了,今日還有些事要交代,未必能騰出空來。”他側眼道:“你有何事?”

重嵐總不能跟他說自己覺得何家人要鬧事所以想找個靠山,一個毛孩子恁多心思也太驚人了,只能用力拽著他的袖子往下扽,可憐兮兮地道:“我捨不得你,想再看你一眼。。。”

晏和目光微緩,像是養了很久的小動物終於開始親近自己,不過他面上還是道:“你昨日不是還急著去你姨母家嗎?”

重嵐死揪他的袖子不放,反正小孩子偶爾耍個賴也很正常,她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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