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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不好說把人家晏和給輕薄過吧,只好含糊幾句掠了過去,轉而問道:“近來家裡還好?有沒有什麼事兒?”
席雪天應答道:“上回晏大人把府上圍住之後,整個府都人心惶惶的,索性他沒有動刀槍,沒過幾日人就撤回了,只是東家遲遲未歸,我。。。我們心裡都惦念得緊。”他神色緊張地打量她幾眼:“他沒把東家怎麼樣吧?”
重嵐想著那回他洗澡的事兒,竭力掩住心裡的尷尬,擺手道:“沒什麼,畢竟還有幾分照顧何蘭蘭的情分在,他沒怎麼難為我。”
席雪天見她微紅的臉,暗裡皺了皺眉,還是道:“東家無事就好,前些日子重大爺中了舉,他們家二少爺也中了秀才,他近來春風得意,又聽您不在府上,過來鬧了幾回。”
他說的二兒子是重嵐的二堂兄,重瑞風的庶出子,她皺了皺眉:“罷了,理他呢,一天不鬧就不安生。”她忽然又想到一事兒:“提到這個,那姓江的秀才如何了?”
席雪天道:“在衙門裡捱了幾頓打,他一時沒經住,如今已經不能走路了。”他的語氣十分漠然,這全是江秀才心術不正咎由自取的後果。
倒是重嵐有些感慨,卻也只是嘆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席雪天想了想:“過幾日就是鬥船會了,東家今年要不要參加?”
重嵐恩了聲,心裡算盤撥的噼啪響:“自然要去,咱們南邊多水,不管是官是民想要出遠門都要靠船,每年鬥船會都有好些達官顯貴會去,就算拔不了頭籌,能被哪個貴人看重也是好的。”
其實鬥船會無非是做個樣子,船不必何等精緻,只要外姓好看,引得那些達官貴人喜歡,看當中最尊貴的幾位坐的是那條船便能拔頭籌,算不得正經比賽,大多人都是瞧個熱鬧新鮮。
席雪天笑著下去準備,她也挑選參加鬥船會的船隻,等那日一早便去了秦淮河邊的酒樓裡,她去的不算早,好些船行的老闆都已經到了。
當中的賈老闆賈瑞祥見她過來,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個招呼:“原來是重老闆,許久不見,聽說你近來犯事兒得罪了權爵人家,正好我也認識了幾位大人,可要我幫你求幾句情啊?”
賈瑞祥今年二十□□,樣貌倒還算端正,也算是金陵城內的一方豪紳,正頭太太死了,當初欲求娶重嵐為繼室被拒,又加上做生意時兩家多有競爭,這樑子自此便結下了。因此聽他一開口,眾人便都靜了下來。
重嵐不鹹不淡地道:“捕風捉影的事兒,也值得賈老闆拿到檯面上說?倒是我聽說賈家的當鋪近來因為私買客人貨物惹上官司,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賈老闆只管開口。”
賈瑞祥眉毛一揚,隨即譏笑道:“我的事不勞重老闆費心了,倒是今日你得罪的貴客也要前來,要是當眾給你難堪,你在這金陵城豈不是名譽掃地了?”他負手傲然道:“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去,省得到時候沒臉,現在認輸,總比到時候灰溜溜地被人趕出去好。”
她一身男裝,雙手環胸,微微笑道:“就算我走了,還有旁的船行在,也輪不到你來拔這個頭籌,你這般急著趕我走,難道是心虛不成?”
她一邊說一邊疑惑,晏和怎麼也不像是湊這種熱鬧的人啊,她這邊正琢磨,那邊賈祥瑞已經滿面的春風得意,高聲道:“我前些日子還和張知府宴飲,聽聞他和晏大人的關係極好,只是不知道今日能不能有幸結識了。”
旁人聽了,自然恭維羨慕不已,他面露得色,又瞄了眼重嵐,眼裡滿是得意,要是晏和能上了他的船,今年鬥船會的頭籌他是拔定了。
重嵐搖了搖頭,走出如醉樓去查勘船隻準備情況,見各色都打點好了,才回到如醉樓,這時候那些貴人也已經到了,這些商賈士紳雖平日有些齟齬爭鬥,但也分得清場合,知道那些貴人才是主角,因此都圍在他們身邊一力奉承,不會在這時候鬧出事兒來。
她一眼就瞧見晏和繫著素白的冰蠶絲披風坐在樓上,白衣勝雪倒有幾分像是摘星而來的謫仙,被一群人簇擁著看底下河面上的鬥船,神情卻有些漫不經心。
賈祥瑞在他身邊呵腰緊著奉承:“今日得見大人風采實在是三生有幸,難得見大人出來,還請您賞個面子,今日這賬就讓小的來付,讓小的好好孝敬招待您一回。”
但凡經商的自來熟的都功夫一流,晏和卻還是淡淡的:“宴飲還是要講究個意境,賈鄉紳在這裡就十分敗興了。”
張知府也幫腔斥責道:“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滿身的銅臭氣!什麼付賬不付賬的,難道大人還差你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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