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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開層層報紙,黃中帶黑、裂隙無數的龍骨頓時呈現在眼前。雁遊忽覺眼眶微微發熱,像生怕觸碎了什麼似的,珍而重之,小心翼翼地將它輕輕握在手裡。

不必細看,不必撫摸,閉上眼睛,他依舊說得出每一處紋路,辨得清每一道刀鋒。像是看見了久違的老友,一瞬間,對他而言只有幾個月、實際卻已流轉了七十個年頭的光陰,彷彿在這一刻交融相匯。

他的神色太過凝重,連徐大財這種浮誇的人,都忍不住屏息靜聲,閉上了嘴巴。

過了片刻,雁遊才從那說不上是傷感還是感慨的情緒裡慢慢平靜下來。

“你總共有幾件東西?”

徐大財等了大半天,為的就是這句話,連忙說道:“但凡有的都拍了照,除了龍骨,總共十五件。”

雁遊說道:“這些東西里有不怎麼值錢的仿品,也有兩三件很不錯的。剛巧我同你說過的那位陳教授要辦瓷器展覽,那件彩琺琅粉瓷還算搭得上邊,你不妨拿去給他看看。他平時也做古玩生意,如果合適,他應該能吃下不少。我寫個地址給你,你就說是我介紹去的。至於具體的交易章程,你和陳教授商量著來。”

如果幻門誑走的是別人的東西,雁遊說不定還會伸張一下正義。但這些東西,鍾家本身就來路不正——殺人在先,搶寶在後。一片龍骨都沾滿了斑斑血跡,其他東西不問可知,多半也不是正途所得。

雁遊覺得,幫陳教授拉根纖,讓這些蒙塵多年的古物找到位懂得愛惜欣賞它們的新主人,徐大財得到心心念唸的聘禮錢,施林能改善一下家裡的生活,豈非皆大歡喜,怎麼著也比當年讓鍾家賺了昧心錢好。

說話間,他已取出鋼筆,三兩下刷刷寫好地址。

握著薄薄的小紙條,徐大財彷彿看到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在向自己招手,樂得暈暈陶陶:“嘿嘿,小兄弟,多謝你了。回頭辦成了事,我一定請你好好喝幾盅。”

“不必客氣。如果你想到、或聽到關於鍾家的事,倒是可以說給我聽聽。”

提起鍾字,徐大財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小兄弟,我正想同你說件事呢。上次從通市回來後,我又去找當初透訊息給我的哥們兒打聽。結果他告訴我說,之前收古玩的那些人突然變了主意,先是說不收了,過了幾天後又說願意收,但開價極低。聽一個把家傳鹹菜罈子抱去的人講,當初人家開價三百,他沒捨得賣,想要五百。現在再去問,人家只肯給一百了。這才個把月的功夫,價格突然跌到三分之一,這價可壓得太狠了。”

憤憤不平地聲討了兩句,他又堆起笑臉問道:“我對古玩行裡的事兒不大懂……也不知這行情是不是跟蔬菜瓜果似的,豐收那年價就賤些,稀罕那年就高些。我就想問問……小兄弟,那位陳教授會不會也壓我的價呢?”

他的關注點一直離不開錢。在他這外行眼裡,古物跟商品一樣,對他而言只有換錢的功能。至於欣賞什麼的,還是留給有錢有閒的闊佬們去吧。

但雁遊卻透過表面的蹊蹺,敏銳地嗅到了內裡異乎尋常的疑點。

自來古玩價格雖有起伏,但都只在亂世時猛跌。太平年月裡,雖然也有高價買贗品和賤價撿大漏的極端例子,但一般來講,這些東西還是大體有個準價的。

比如說王豹拿來當餌給許世年下套的諸葛鼓,當年若在琉璃廠出現,比照同年代的青銅器,作價約摸在一千大洋左右。

至於現在,那天在英老家看到這件被“沒收”的東西之後,雁遊順口問過一句,得到的答案是八千華夏幣以上。

目前,古玩的價格還算比較穩定,除了傳世孤品及數量稀少的珍品,價格會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向上飆升,其餘的價格都很平穩,預設的是幾年一漲,但價格也不會太離譜,至多再加原市場價的一半。

有些時候,隨著學術界的新觀點出來,考據出某樣東西並非從前所以為的用途,而是更為“平庸”的存在,說不定還會跌上一跌。當然,這是極少數現象。

任何稍有常識的人,都不會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做出壓價的舉動。因為這隻會把自己的名聲搞臭,招來同行恥笑和賣家的白眼。

雁遊篤信操作這一切的鐘麻子後人不會是笨蛋,這種近乎白痴的舉動背後,一定在醞釀什麼詭計。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或者說,這種舉動能為他們帶來什麼樣的收益?

雖然一時找不出答案,但考慮到鍾家後人疑似與境外勢力有勾結,雁遊決定把接下來的調查重點放在利益得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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