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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邵氏一起過來,逢春或許會問兩句‘謙哥兒呢’,然而,她和逢謙實在不熟,也沒怎麼相處過,便絲毫不提地揭過,只問陶老夫人身體可好,又叮囑一番老年人的注意事項,至於邵氏,只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也不怎麼插話湊趣。
一般的新娘子,成親後的頭幾個月,大都神色嬌羞,粉面含春,邵氏則不然,她的表情中並無婉轉的羞澀甜蜜,卻有一些淡淡的哀怨之意,想想也是,妙齡少女初為人|妻,才成婚第二日,就得知丈夫是個銀樣鑞槍頭,叫她心中作何感想。
邵氏站在福安堂的房內,心裡悲傷怨懟又淒涼,父親想攀附權貴,就把自己許給了同僚之子,在家從父,她沒辦法反對父親的威嚴,只能低頭認命,在一日一日緊張的等待中,她坐上了成親的花轎,成親當夜,宛若一場噩夢,丈夫半點不憐香惜玉,嬤嬤又囑咐不能哭喊,到最後,她不知人事的昏了過去。
待到次一日,又是另一場噩夢的開端,在門外丫鬟的輕輕呼喚中,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全身痠疼的難受,一轉眼,卻見新婚丈夫臉色慘白氣息虛弱地躺在一旁,直將她嚇了個魂飛魄散,險些再次昏死過去,她推不醒,也叫不醒,只得趕緊叫人進來。
一番兵荒馬亂之後,邵氏滿心的匪夷所思,只覺如墜夢中——丈夫不能自然的人道?全靠烈藥來刺激?新婚丈夫的隱疾,夫家長輩也一概不知?大夫仔細替丈夫檢查過後,也不敢保證何時能有療效?
新婚之夜,身體本就不甚康健的丈夫,因縱慾太過,直昏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強醒來,又休養了好幾日,才勉強恢復過來神采,出了這種意外,三朝回門之日,自然回不了孃家,等丈夫的身體緩過來之後,他也不肯陪自己回孃家。
應該說,自打丈夫的隱晦醜事,被暴露於天光之下後,他就變得……特別疑神疑鬼,總懷疑有人在背後嘲笑他,議論他,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步也不肯挪出門外,大夫開熬出來的藥,端過去一碗,他就砸一碗,誰靠近他說句話,他就歇斯底里的叫誰滾。
夜裡的時候,他把自己攆到廂房去睡,卻留了一個通房在正屋,夫姐送給丈夫的那些烈藥,早叫搜刮沒收走了,沒了那些藥的助興,也不知他在搗鼓什麼,半夜三更的時候,正屋常傳出來女子的哭聲,好似歡愉又好似痛苦的求饒聲,直聽得她毛骨悚然,夜夜不敢閤眼。
……她已快被折磨瘋了。
夫家老夫人說,她要是早知丈夫的情況,絕對不會讓他成親,還說委屈自己了,邵氏心裡茫然的欲哭無淚——她難道要一輩子這樣下去麼?
陶老夫人著實被氣了個半死,上個月月底,最後一個孫子大婚,原本想著在自己離世前,能看到所有的孫子成家立室,如此她也能含笑九泉了,誰知,幼孫成親後的第二日,頭頂就劈下來一道驚天響雷。
逢謙生性膽小,不敢給家裡說身上的隱疾之事,陶老夫人心中雖氣,但也不好多做責怪,最讓她惱火的是逢瑤,你兄弟正是相信你,才將難以啟齒之事,講給一母同胞的親姐知道,若是逢瑤在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告訴孃家長輩,不拘是暗地請醫瞧看,抑或是暫緩議親之事,都能風平浪靜的處理了。
真不知道逢瑤腦子裡都塞的是什麼東西,居然搞起了那種歪門邪道,現在可好,幼孫的糗事幾乎鬧了個闔府皆知,若是能很快醫好,那也就罷了,若總也沒有效果,那……
孃家的氛圍實在不算好,留過午飯後,逢春就立即撤退了,她若是不知是何緣故的話,還好意思去關問一下,如今,既已曉得前因後果,她一是不好再明知故問,二……這種*話題,她還是不問比較好,回到婆家後,逢春徑直去了明萱堂,陪婆婆姜夫人說會兒話,然後領著小跟屁蟲軻哥兒回家。
“娘……哪兒……”被母親牽著走的軻哥兒,口齒不清地問道。
逢春知道,小兒子在問自己溜哪兒玩去了,拉著他一邊慢走,一邊笑答:“娘去看你姐姐哥哥了,看他們有沒有好好上課讀書,軻哥兒呀,娘問你,你以後能不能乖乖讀書,別和你晏哥哥一樣,一上課就打瞌睡,搞得教書先生很煩惱哎……”
軻哥兒咯咯一笑,又開始咿咿呀呀的自說自話。
逢春望著不遠處鬱鬱蔥蔥的桂花樹,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逢謙……的確是被逢瑤害慘了,當一件事是個人*時,逢謙還能佯裝無事的正常生活,而當一件糗事眾所周知時,逢謙的性子哪怕再嬌氣不懂事,到底也是個男人吶,被那麼多人知道難振雄風,是個男人……只怕都會傷到自尊心。
同樣可憐的還有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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