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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至少也得四五天工夫,不如屬下跑一趟,快馬加鞭,最遲明天下午就能到。”

七爺思量番,片刻,緩緩點頭,“也好,”將身上玉佩解下來,“先把人救出來,天大的事兒,由我頂著。”

玉佩晶瑩亮澤,透出絲絲溫潤,上面刻著條兇惡威猛的四爪螭龍——這是皇室身份獨有的信物。

青柏不敢大意,取出帕子,小心地託著包好,塞入懷中。

七爺兩眼直盯著他,淡淡道:“救她出來即可,別的不用多提,也別……勉強她。”

青柏深深瞧一眼他,低聲應道:“是。”

自和安軒出來,青柏只覺得後心處涼沁沁的,已是出了層薄汗。

適才七爺面色雖淡然,但盯著他瞧的目光卻是闐黑深沉,有種莫可言說的威嚴,叫他不敢存絲毫違抗之心。

青柏長舒口氣,幸得他及時告知了七爺,倘或真的瞞下來,以後還不知會是什麼樣子。他急匆匆騎馬趕回家,吩咐貞娘:“我馬上要出門,給我灌袋子水,家裡有飯嗎?包兩隻硬麵餑餑。”

貞娘訝然,“我擀了面,這就生火做飯。”

青柏搖頭,“來不及了,我得趕在關城門之前走,隨便湊合湊合就行。”

貞娘再不囉嗦,先給青柏倒一盅茶,趁著他喝茶的工夫,往皮囊裡灌了一大袋子水,用白布包兩隻饅頭兩隻雞蛋,又找出兩件替換衣裳,用藍色粗布卷好兩頭一系,遞給青柏。

青柏低聲道:“夜裡閂好門,我三天至多四天就能回來。”

貞娘笑應一聲,倚在門旁目送他離開,轉身進屋把門鎖上了。

此時的嚴清怡病得似乎更重了些,便是在幽暗昏黃的燈光下,那張臉看起來也紅得厲害。

李實著急地問獄卒,“都病這樣了,讓她回家養著就是,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替的弱女子能跑到哪裡去,能上天?”

獄卒垮著臉道:“二爺,別人不知道,難道二爺還不知道,這是掉腦袋的事情啊,就是李大人親自來說,小的也不敢應。我家裡上有八十歲的老孃,下有八歲的孩子,二爺開恩讓我多活兩年吧。”

嚴清怡渾身熱得難受,神智倒還清醒,身上披了件李實送來的棉斗篷,啞聲道:“李公子,別難為他了,我沒事,只是明天還仰仗公子援手。”

李實揮揮手,沒好氣地對獄卒說:“走走,一邊去”,回過頭立刻換了神情,“嚴姑娘放心,都包在我身上,準保個頂個得會哭,而且哭得婉轉動聽。”

嚴清怡想想,“明兒讓阿昊別來了,我娘身邊不能短了人,要是沒人陪著,黃泉路上走不安生……李大哥也不用過來了,到底是牢獄,進進出出的,怕連累你。”

李實先忙不迭地答應,又“切”一聲,“怕什麼,在這裡誰敢說我個不字?你不用考慮那麼多,稍晚會兒,我再讓人給你送藥過來。”

約莫亥初時分,獄卒果然送進藥來。

嚴清怡捏著鼻子喝了,靠在牆邊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因地上鋪了棉墊子,身上蓋著棉斗篷,這一覺睡得沉,直到早飯時候,嚴清怡才迷迷糊糊地醒來,喝了大半碗清水米粥。

旁邊婦人瞧著她同情地說:“你還是把白麵饅頭吃了吧,吃了好得快。”

嚴清怡掰開兩半,一半給了婦人,另一半捏在手上。

婦人邊吃邊問:“你找哭喪的婦人幹啥,一個人給多少錢?”

嚴清怡低聲回答:“打算僱一百人,一個時辰十文錢,上午哭一個時辰下午哭一個時辰,連哭五天。”

婦人倒吸口氣,“這一天二十文,五天就是一百文。這事兒我最拿手,真的,我告訴你,我還能邊哭邊唱,給你哭出花樣來。哎呀,早知道,哎呀……等我出了監牢之後,再有這樣事兒你找我,我給你找人,不用十文錢,八文就行。”

嚴清怡默默地看著她,她以前曾讀過些許律例,傷人者視輕重要處以杖刑或者流放。如果知府大人念及婦人是因不堪受辱而反抗,或許只是略作懲戒,可要是她公爹不承認醜行,非要告她忤逆,那麼她很可能是流放三千里,且服三年勞役。

而自己,跟婦人差不多,一方面看朱家是否出告,另一方面要看知府大人如何裁定。

無論如何,她跟婦人未必再有相見的機會。

上午沒啥事情,只有刑房典吏叫走幾人出去問話,嚴清怡仍是沒精打采地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

下午仍沒有輪到嚴清怡候審,而二姨母卻被獄卒提了出去,正從嚴清怡牢房前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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