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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瑾推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看到祁博遠正坐在桌前給人看病。他的眉毛微微皺起,頭往一側偏著,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好像是在認真地傾聽著什麼似的。醫館裡除了祁博遠和那個病人,還有一位看起來是病人家屬的人。不大的房間裡,除了四周擺放的幾個裝藥的櫃子之外,竟然連空餘的凳子都沒有幾把。平常醫館裡常見的大夫的小跟班也沒見一個,不過屏風後的房間裡傳來細細碎碎的響聲和熬中藥的味道,大概大夫的學徒是在後面幫忙熬藥的吧。
柳玉瑾輕輕地關上身後的門,找到一把空椅子坐上去,安靜地沒有說話。祁大夫也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專注地囑咐著病人一些常見事項,還有藥方,並告訴病人,如果病情有了好轉的話,便要來他這裡複診,方便他隨時更改藥方。
他的表情嚴肅而鄭重,但說出來的話確是溫柔可親的。這種反差讓他的氣質與尋常人十分不同。柳玉瑾說不上她的感覺來,只是莫名地覺得,這個僅僅是第二次見面的大夫,對她來說,是個與眾不同的人物。
第六十一章 一見如故
送走了千恩萬謝的病人,祁博遠這才回過頭,對柳玉瑾打了個招呼,便轉去後面的房間洗手了。這是他的習慣,每看完一個病人,都要去好好地清潔一下自己的手,再接觸下一個病人,這樣可以防止一些容易傳染的疾病過給其他的病人。雖然現在很多大夫並不講究這個,可是祁博遠一直堅持著。哪怕是有其他的老大夫笑話他是窮講究,他也從來都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洗了手又洗了洗臉,神清氣爽地從屏風後面轉出來,祁博遠站在了柳玉瑾的面前,柔聲問道:“姑娘是為了昨天晚上的病人來的麼?”
柳玉瑾屈了屈膝蓋,先是給祁博遠行了個禮。清脆的聲音回答道:“多謝祁大夫的救命之恩。我今天來是為了抓些藥的。”
祁博遠忙對柳玉瑾道:“姑娘不必多禮。救人乃是我的本分。況且我與陳家的天佑叔叔也是舊識,這點事,不算什麼的。”
兩人客套了幾句,便將話題轉向了林嬸所受的傷。柳玉瑾想了想,問祁博遠道:“祁大夫,您看過我嬸子的傷,能不能看出來是什麼兇器傷的?”
之所以有此一問,是柳玉瑾突然想起來的。現代人都有法醫驗傷確定兇手這一方法。現在雖然沒有那麼多高科技的檢驗方法,但是問一問總是沒錯的。哪怕是有一點關於這方面的收穫和線索,都有可能找出那出手傷人的小偷是誰。
柳玉瑾從來就不是那種傳說中的“包子女”。她的人生信條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現在林嬸受了傷,躺在床上,如果讓她發現了兇手是誰,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祁博遠很是猶豫地道:“姑娘是想從此處得到線索從而尋找兇手的麼?”
柳玉瑾很是驚訝地抬頭望向祁博遠。她驚異於他的敏感,居然從柳玉瑾的一句話裡就看出了她的動機。
祁博遠接著說道:“姑娘,你一個人去追查兇手,實在是過於冒險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再次出手傷人呢?不如你去報官,讓官府去追查,捉住兇手的話也由他們來審理,豈不是更好?”
柳玉瑾黯然道:“我們去跟村長說過了。可是村長說他不管這件事,只要沒有出人命的,官府通通都不管的。”
祁博遠也沉默了。他雖然知道現在的官府就是如此,卻也未免會對柳玉瑾的遭遇表示同情。於是他說道:“傷你嬸嬸的兇器就是家裡用的普通尖刀,幾乎家家戶戶都會有的,如果是從兇器上來找兇手的話,範圍太大了,實在不是什麼好的法子。以我的看法,不如你回家之後好好觀察一下週圍是不是有人的反應比較異常,如果有的話,那多半就是兇手來打探訊息什麼的。”
柳玉瑾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她也覺得祁博遠的方法很是有效,不由得對這個博學多才的大夫又高看了一眼。沒想到他年紀輕輕的,除了醫術很好,居然對於其他的事也如此有見解。
兩人都是年輕人,幾句話下來,很快便拉近了互相之間的距離。柳玉瑾不是古代那些養在深閨裡的大小姐,她是個性格活潑外向而又懂禮貌有分寸的姑娘。祁博遠第一次遇見這種不扭扭捏捏,談吐大方的姑娘,心裡十分好奇,且有對這個長得漂亮又不做作的姑娘十分有好感。
而柳玉瑾對於這個外冷內熱的大夫的印象也十分的好。他畢竟是林嬸的救命恩人,柳玉瑾從心裡就對他抱有十分的尊敬和感激。再加上幾句話聊下來,發現他其實幽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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