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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舀出一部分吃食給這幾個孩子打打牙祭。這幾個孩子平日沒事就喜歡幫他宣傳,他現在在村裡有這名氣和這幾個孩子也有著莫大關係。
事已至此趙清河也沒必要再躲,這馬童也甚為可憐,可謂無妄之災,他也不好袖手旁觀。趙清河走向前,迎著眾人的目光坦然道:“此馬確實有病,小人不才正好會治。”
鍾興元見來人不過是個二八少年,想自己學習醫術也有十多年,竟被個毛頭小子打臉,甚為懊惱道:“你還未曾望聞問切如何得知此馬何病?莫要為了幾個診金胡亂說話的好。”
趙清河笑道:“這位大夫來得晚了瞧不見這馬病痛時候的模樣,雖有馬童相告卻終是比不得親眼所見。我正好路過瞧見,所以能夠斷定。”
掌櫃原本聽人會治還挺高興,可一看到趙清河立馬皺緊眉頭,怒斥道:“這位小哥莫要在這攪事,這馬價值千金可不是你玩的東西。”
面對掌櫃的敵意趙清河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是他這副皮相太不像獸醫,才讓掌櫃如此不信?可掌櫃眼裡的鄙夷又是為何?純粹把他當做騙錢的了?他長的有那麼寒酸嗎?
趙清河清了清聲,“掌櫃何出此言,我確實是獸醫又正巧會治如何成了攪事?就算這馬不要我治也是這位公子說的算吧。”
掌櫃嗤了一聲,對著常廷昭低聲道:“這位爺,此人哪裡是什麼獸醫,不過是瞧爺您卓於常人所以動了攀貴的心思,在爺面前故弄玄虛呢。”
常廷昭挑眉,“你認識此人?”
掌櫃歪了歪嘴,“這事事關他人名聲我也不好細說,總之這人絕不是獸醫,之前在縣裡的學堂讀了幾年的書。”
常廷昭眼眸幽深,掃了趙清河一眼,“你,來治。”
掌櫃一個踉蹌差點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敢情方才的話白說了!莫非這人好這口,白送上來的不要白不要?掌櫃越想越是那麼一回事,頓時再也不做聲,若是討了這位爺歡心,興許這位爺也就不計較方才他的馬突然發狂了。
趙清河不明白掌櫃的和常廷昭說了什麼,之前嫌惡的眼神如今變得十分曖昧,把他看得心裡毛毛的。
趙清河收回目光,朝著鍾興元作揖,“這位大夫一會可否借你針具及保定繩索一用?我今日只是出來遊玩,並未將藥箱帶在身上。”
“當然。”鍾興元心中雖有不忿卻也不是個小氣的,還好心提醒道:“你可莫要胡亂行事,這匹馬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這馬的主人非富即貴。你若非十足把握還是莫要亂來,否則出了事可不是幾鞭子的事。”
趙清河笑得燦爛,這人還不錯,“謝兄臺提醒,我有分寸。”
鍾興元見他這般心想此人如此淡然應是有些本事的,便是站於一旁觀看。
趙清河轉向常廷昭,“這位公子你這馬可有前蹄扒人的習慣?”
常廷昭挑眉,竟然不叫好漢了?
“應無。”
趙清河嘴角抽了抽,還是自力更生注意些把,拿出繩子對著馬道:“馬老兄,我不是要捆你拿去賣,是要給你治病,讓你兄弟舒坦才好找母馬,別亂動哈。”
這話一出直把一群人逗得哈哈笑,那馬沒好氣的朝著趙清河噴了一臉。可趙清河用繩索保定時,它卻極其配合,仿若方才聽懂了他的話一般。
趙清河保定手法純熟,幾下子就能瞧出功力來,連方才掌櫃都信他確實有一手。
將馬保定好,趙清河立於馬側抓住馬的那活,翻轉包皮用馬童準備的清水清洗包皮內的汙垢,再用針一挑,拿出時竟然有一隻小蟲紮在針上。
趙清河舉著這小蟲子,對著眾人解釋道:“方才就是這蜱蟲在作怪,此病多發夏秋,如今才春季竟也會得,嘖嘖。平日要多注意衛生啊,及時清洗汙穢,勤換墊草。否則這馬奔跑時這蜱蟲突然吸血,坐在上面的人可會被摔得半死。”
常廷昭聽到這話,整個臉黑如鍋底。
作者有話要說: 因本人貪圖方便,所以本文采用的是十進位制,這個直觀點,否則還得算來算我去…。…。
病馬監在宋朝就有,手頭的書上和網上查到的資料太少(可能是我不會查),所以我胡亂定義了,很大可能與史實嚴重不符,大家就當架空吧。
本文裡《病馬監》是地方、中央都有的官立獸醫院,分上監和下監,病淺者送上監,病重者送下監,隸屬於太僕寺。在裡邊工作的獸醫也是擁有國家編制的,地方上的獸醫大約相當於捕快,中央的獸醫相當於御醫有品級的,而病馬監的領導是正式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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