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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良圃只有兩個妾,說是妾,其實都是丫鬟提上來的,且都沒個兒女,還不抵當年許二姑娘的生母身份高。其中路姨娘是伺候了十多年的,另一個素姨娘則是兩年前許良圃升了侍讀學士之後陳氏從外頭買來的,二十出頭,還算有幾分寵愛。

許府的宅子地腳頗好,只是面積不算很大,陳氏嫡出的兩個女兒還住一個院子呢,姨娘們就更不必說了。這個“香園”也就比許碧住的“翠廬”大一點兒,兩個姨娘自是住得緊巴巴的。

這住得太近,就容易生出矛盾,許碧才進香園的門,就聽見素姨娘的丫鬟鵝黃在廊子底下叉著腰罵:“自己連個架子都支不牢,還要誣賴別人!衣裳髒了就再洗一回,還怕累死了誰不成?一個做丫鬟的,還真當自己是太太了?”

許碧抬眼一瞧,小得可憐的院子裡撐著長長的竹架子,上頭晾著素姨娘的衣裳——不是桃紅就是藕合,一看就知道是素姨娘的。院子一角,路姨娘的丫鬟竹青正在用清水漂幾件非青即綠的衣裳,一個竹架子靠在院牆邊上,一隻撐腳歪了。

“一定是鵝黃又欺負竹青了!”知雨忿忿地說。當然,與其說是鵝黃欺人,倒不如說是素姨娘欺人。狗若不仗人勢,其實也沒那麼兇。

許碧抬頭看看天空,這幾日時常有雨,難得今天晴空萬里,各房都忙著洗衣裳。香園這院子小,但兩房的竹架子也勉強擺得開,其實根本不必如此欺人。

“走,去看看姨娘。”許碧穿過院子,腳下輕輕一勾,竹架子晃了兩晃,啪嘰一聲拍在了溼乎乎的泥地上。

“哎呀!”鵝黃叉著腰的手還沒放下來,就僵成了一隻茶壺,“二姑娘!”

“什麼事?”許碧腳步不停,走上臺階。

鵝黃氣得一跺腳:“二姑娘,你怎麼把衣架子都踢倒了!姨娘的衣裳,這下全都弄髒了!”

“衣架子?”許碧抬起一邊眉毛瞥她一眼,“這架子不是你支的嗎?連個架子都支不牢,怎麼反而誣賴別人?衣裳髒了就再洗一回,還怕累死了誰不成?”

鵝黃一張雞心臉都青了。這明明是她剛才說竹青的話,這會兒卻是被許碧一個字不改,全盤拍回了她臉上。

“二姑娘,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鵝黃氣急,就有些口不擇言起來。素姨娘衣裳多,又愛換,這幾日陰雨就積下不少件,她就是怕晾不幹,才把竹青支起的架子給推到了一邊去。這會兒又全沾了泥,她再一件件地清出來,可就真的要晾不幹了!

許碧看了知雨一眼。知雨立時就上前一步:“你嘴裡說的都是什麼?你就是這般跟姑娘說話的?誰給你的膽子!”

許碧稍微有點兒遺憾——知雨這口氣還是不夠硬。看來,原身這位許二姑娘確實懦弱,以至於身邊的丫鬟也底氣不足。倘若換了許瑤身邊那兩個丫鬟知香和知韻,恐怕這會兒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上去了。

當然,許碧也不是就那麼想打人,但鵝黃這個丫頭仗著素姨娘有點寵愛,欺負路姨娘已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若不能把她打痛了打怕了,日後路姨娘少不得還要受委屈。

鵝黃也發覺自己是失言了。一個丫頭說姑娘眼瞎,少說是挨一頓手板子。只是二姑娘一向懦弱,身邊的丫鬟也是如此,就說這個知雨吧,說是姑娘的貼身丫鬟,其實不過是拿來湊數的,居然也敢這樣喝斥她,被別人聽了去,以後她的臉面往哪兒放呢?

鵝黃正在又氣又急,素姨娘打簾子出來了。身上就穿一件玫瑰紅的小襖,往門邊上一倚,嬌聲嬌氣地開了口:“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二姑娘。這是誰惹二姑娘生氣了,在我這院子裡打雞罵狗的……我說二姑娘,這打狗還看主人面呢,姑娘是讀過書的人,想必明白這個道理。”

許碧都快被氣笑了。這麼明白道理的人,卻整天欺負路姨娘,看來道理都是用在別人身上的,要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被狗吃了。

若素姨娘只是爭寵,許碧也沒什麼可說的。這萬惡的舊社會,一群女人搶一個男人,不爭怎麼辦?但路姨娘明明已經無寵,根本礙不著素姨娘的事,她還要趁機再踩一腳,這可就叫人忍無可忍了。

“我自然明白這道理,所以這不是也沒動手打姨娘嗎?”許碧索性也站住了,笑吟吟地回答。

素姨娘愣了一下,一張俏臉頓時就脹紅了:“姑娘說什麼?”許碧這是把她比成狗嗎?

“姨娘要是聽不懂呢,就去多讀幾本書。”許碧漫不經心地道,“別整天只會倚門——咳,不成個體統。我這就要嫁到沈家去了,姨娘這樣兒若是讓人知道,只怕還要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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