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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如此大膽?!”不管今天晚上來的賓客是誰,但是明面上都還是親近江銘和阿鳳的人;因此便有人皺著眉頭喝問了一聲。
肖有福皺緊了眉頭:“府上的一點小意外,不要擾了大家的興頭,尤其不要驚了我們公主和駙馬爺的喜氣才是,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管如何先把人請走,接下來要如何還不是要看他的心思了嘛。
眾賓客當然知道此時出現這樣的事情,對阿鳳和江銘不算好事兒,認識肖有福的自然應承著便要脫身離開。
“肖公公,肖公公,”純兒哭著撲了出來,一下子撲到肖有福的腳下:“我被人拖進屋中非禮,還要肖公公給主持公道。”
肖有福的手掌抬了抬,真的很想一掌拍到純兒的頭上去;如果真是阿鳳的人,就算她所言是真,也不會在此時當眾說出來。
那不只是自己丟人,也是在打阿鳳和江銘的臉啊;更何況,這屋裡的男人可是江銘!
肖有福猜到了純兒的目的,卻沒有猜透她的手段,居然被一個小女娃給耍了:他心中的惱怒可想而知。
“他還說自此之後我就是他的人了,本來牡丹也是他的人,但是現在他對牡丹沒有興趣,所以讓我好好的伺候他,他只要高興了,就能讓我榮華富貴。”純兒還在哭訴。
她當然不會住嘴了,因為如果不早早的、大聲的說出來,只怕肖有福會一掌拍暈她,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肖有福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純兒,你是吃醉酒了吧?來,好好的歇一歇,等你清醒了咱們再說。”他舉起手來就要拍下去。
其實這個時候把純兒拍暈也不管多少用,因為她的人已經被人看到,且她的話也嚷了出來:賓客們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純兒還沒有說出口的話會是什麼。
可是肖有福現在只想能把事情壓下去,要如何應對再說,至少不能再讓純兒胡說八道下去。
就在肖有福剛舉起手來的時候,卻聽到一聲極為熟悉的公鴨嗓子:“宮中有——,旨!”
肖有福也只是停頓了一下,依然還是想把純兒打暈再說,卻沒有想到公鴨嗓子的聲音不依不饒:“著長公主駕前的純兒姑娘接旨,長公主大喜,純兒姑娘大喜!”
這次是真的不能再拍了,就算你把人拍暈了,皇帝的旨意到了還是要把人弄醒的啊。
聲到人到,傳旨的太監正是肖有福再熟沒有的張有德。正因此,肖有福瞪向張有德,認為他是故意的。
不然的話按著規矩來,張有德不可能如此快的趕到這裡來傳旨——他應該在前面大堂裡,如何會到這個比較僻靜的地方來呢。
張有德對肖有福笑了一下:“見諒見諒,灑家也是聽說純兒姑娘在此,所以才匆匆的趕了過來。純兒姑娘,接旨吧。”
他就彷彿沒有看到純兒的樣子有多悽慘:衣裳破裂、頭髮也亂糟糟的,一個字也不問直接就宣讀宮中旨意了。
眾賓客聽完聖旨傻眼了,誰也沒有想到的就是,這道旨意是太后下的:說純兒人貞德賢良,得皇上青睞封為宮中六嬪之首。
大家跪在地上更是大氣也不敢出了,真的很想很想給自己兩個耳括子,好好的吃喜酒就是了,跑來看什麼熱鬧?
就算是想急公好義,這裡可是公主府,有他們顯身手錶現自己正義感的好時機嗎?有時機是對的,但卻是要命的時機啊。
肖有福瞪著張有德:“太后的旨意?呂有壽呢?”他感覺這裡面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眼珠子轉了轉後退幾步,距純兒更遠了。
因為要接旨的緣故,屋中那個一直不動的男人也低頭出來跪在了地上,一身的緋衣讓人看的心頭直跳。
今兒這個日子,男人身上穿著如此豔麗的真沒有幾人:好像駙馬爺拜完堂後更完的衣服,就是緋色的。
但是人人都不會把這個念頭說出來,都死死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土地,就彷彿他們一下子愛上了公主府的青石板,看的那叫一個專注。
純兒嗚嗚哭了幾聲:“謝太后恩典,謝皇上恩典,可是我現在、我現在名節已經有虧,無福無德,不能再伺候皇上了。”
她說完叩幾個響頭:“現在純兒只求眾位明大義,為純兒申冤,向皇上明言純兒之冤。”說到這裡她撲向跪在身邊不遠處的緋衣男子:“你如此對我,可對得起皇上,對得起長公主對你的一片心意嗎?!”
“你這個惡徒,平日裡裝出來的一副忠義模樣,其實卻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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