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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娥凰所住的地方已經亂成一鍋粥:公主殿下不見了,當真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兒;而伺候娥凰的丫頭也說不清楚,只道她是奉公主之命來取茶,回去人就不見了。
這個時候不但鐵瑛回來了,江銘和阿鳳也趕了回來——江益珊也不見了。到了她應該回房學規矩的時候了,可是人卻遲遲未到,牡丹便打發人滿宅子找人。
江益珊和娥凰一起不見了。鐵瑛的臉黑的如同墨,江銘頭上的青筋都要暴了:江益珊是來討債的嗎?才老實了一天還是兩天,居然又給他闖出禍事來。
讓人看都看不住啊。你說,如果萬一娥凰有個好歹,江銘就算把頭切下來,都無法向鐵瑛交待。
宅子並不大,找的人卻不少,很快就把園子裡裡外外就翻了三遍!就連那小小假山的所有大小洞都找過了,不要說是人連根頭髮都沒有找到。
燕國有使臣來,鐵瑛和江銘都知道,但是此時找不到人誰有心情理會那人?所以就連阿鳳在內,都認為讓燕人在大廳上先坐著吧,找到娥凰再說吧。
如果找不到娥凰去見燕國使臣,那才真、真的無法交待呢;日後他們有什麼臉再去見燕皇?
整個宅子都被翻遍了:除了大廳。因為那裡面坐著燕人的使臣嘛,有人的話他們早就知道了;而且娥凰也好,還是江益珊也罷,無事也不可能去大廳裡啊。
因此無人去大廳找人。在宅子裡找不到,江銘等人已經開始打發人去外面找了——鐵瑛的眼珠子都是紅的,江銘和阿鳳的衣衫都讓汗給浸透了。
他們的心頭都有個不好的預感:娥凰和江益珊不會是遭了韓家人的毒手吧?
把阿鳳都急哭了的兩個人並不知道宅子裡的人找她們都要找瘋了,好生的坐在大廳上和燕人崔義大眼瞪小眼中。
江益珊知道娥凰就是燕長公主後,自然不會再胡亂開口了;可是看她就那麼安靜的坐著一個字也不說,她心裡就越來越著急了:
有天大的事情你也說話啊,不說話誰知道你心裡想些什麼?人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又如何知道怎麼做才能合你的心意呢?
“你們這些做公主的做傻了,是吧?他在請罪呢,跪了半天了,你倒是說句話啊。”她倒底還是沒有忍住,說完想到牡丹手裡的戒尺,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手心。
那戒尺打起來人來,真疼。
娥凰看了一眼江益珊,然後輕輕的道:“起來吧。父皇,可好?”她的聲音和剛剛不同了,雖然剛剛她說話也少,但是聲音總是好聽的。
現在她的聲音落在江益珊的耳中,都讓其忍不住要去掩耳朵啊:那種聲音江益珊都無法形容,實在是太過難聽了。
崔義站起來拱了拱手:“皇上很好。臣就是奉皇上之命前來看公主的——剛剛臣的言語雖然有罪,但也是實情。”
“皇上讓臣來也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想問問公主是怎麼想的,可有把燕國、把皇上放在心上。為什麼失貞了沒有一死而全名節,反而還苟活在世上丟皇上、丟大燕的臉。”
他說完並沒有跪下,只是欠了欠身子:“公主恕罪,這是皇上的話,臣只是複述而已。”他抬起上身來看著娥凰:“臣還要趕回去覆命,請公主示下。”
隨著他的話,帶他進來的管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向娥凰連連叩頭。
娥凰沒有理會崔義,反而拿眼去看管事:“你,也是燕人吧?到那沙國多少年了?”
燕在那沙國有細作,就如那沙國在燕也有細作一樣;原本娥凰並沒有生出疑心來,直到崔義說出了那番話後,管事跪倒在地上才讓娥凰明白過來。
管事叩頭泣道:“臣來那沙已經有近二十年了,有幸伺候公主是臣幾輩子修來的福份;今天送公主仙去,臣自當追隨公主左右永世伺候殿下。”
江益珊終於聽明白了:燕國的來使居然是要讓娥凰這位公主殿下去死的——嗯,公主不是高高在上的嘛,他們兩個小小的燕國臣民,也能讓娥凰去死?
她真的有點不明白。
“臣,恭送公主。”崔義自袖中掏出一個小瓶放到了桌子上:“大燕上下所有臣民都會記住長公主的賢名,還有長公主的堅貞。”
☆、560。第560章 做公公
娥凰看著那小小的瓶子沒有起身也沒有開口,一雙無神的眼中空空洞洞的:那是她父皇使人送來的。
心中的疼痛卻半點也展現不到臉上,不是她要隱瞞此時的痛苦,而是她已經痛到不知道如何是表達:父皇,居然在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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