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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身邊的丫鬟捎過話,說是讓小的謹慎著點,莫要看差了死因。”
話雖然沒說透,可話裡話外的意思,可不就是讓他按著周家說的辦?
他就是個仵作,沒啥大本事,這麼多年都是吃閒飯的。怎麼可能惹得起縣丞大人跟夫人?就算周家一家子商人,可架不住人家有個當官的女婿,而且還是管著他頭上的那片天。他就是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違了上頭的意思啊。況且,他還不是個有骨氣的,有錢拿,又能討好了上邊,時不時謀財害命又有什麼關係?更何況,上次他想去張記二樓混吃混喝,卻直接被夥計請了出去,這口氣到現在還沒有出呢。
之前因著拿了好處,心裡多高興,現在他就有多害怕。在堂下一個勁的砰砰砰的磕頭,額頭都青紅了一片,使勁兒的討饒,讓大人開恩饒了他。
縣丞大人一聽這話,也有些傻眼了,愣了愣才疾言厲色道:“本官何曾說過這話?公堂之上,休要信口雌黃。”
陳仵作一見縣丞這樣說,只得滿臉掙扎的喊道:“大人,小的說的句句是實情,請大人讓人拿了周家管家跟夫人身邊的丫鬟對峙。”
這會兒他也豁出去了,要是真坐實他的罪名,一頓打不說,說不準縣丞大人就要為了保住周家跟夫人的名聲,拿他開刀了。最起碼,一個汙衊之罪是跑不開的。夫人是縣官家眷,週記又跟大人沾親帶故,所以若是汙衊他們,流放三千里想來都是輕的。只怕要罪加一等。。。。。。
有了這個念頭,他壓根不敢讓縣丞大人定罪。赤紅著一雙眼,唯有不停磕頭。
外頭圍觀聽審的老百姓也紛紛出聲,讓兩方對峙。哪怕縣丞大人啪啪啪的拍了好幾下驚堂木都沒反應,說起來大傢伙也都是來自四里八鄉,哪個也不掛名頭,碰上這種事兒自然不怕被人惦記。
縣丞大人一看這種景象,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伸手擦了擦額頭上落下的汗珠子,轉身對邊上的捕頭說道:“去拿了周家管家來對峙。”待到捕頭帶人離開後,他才復又說道,“本官與夫人並未說過這等話,更沒出過這種主意。且夫人的丫鬟所言,也不過是告知你仔細驗屍,做好本分,本官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這意思是說,他不會拿了夫人前來問話。想來也是,畢竟是兩口子,若是縣丞夫人有什麼壞心思,或是查出什麼不妥來,他這個做相公的能跑的了?
若是要避嫌,讓他人來審案,說不定上頭又要派人來。就算不接手他的位置,定然也會覺得他無能或是個貪官汙吏。這事兒可是萬萬使不得的。
其實剛剛捕頭臨走之前,給張滿囤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衝動。待他走後,張滿囤對上自家媳婦擔憂的眼神,也是略略點頭,告知她一切都好。
林寶珠深知自家男人有些門路,想必心裡也是有底的。如今見他安穩的神態,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如今,堂上全是陳仵作,周家大老爺在相互扯皮。只是相比於被逼上梁山的陳仵作,周家大老爺到底還是顧忌許多的,至少在陳仵作瞪著眼嚷出周家這麼多年那些骯髒事兒時候,他只氣的渾身發抖卻沒有反駁。
最後還是縣丞大人看不下去了,黑著臉讓堂下肅靜,否則就按咆哮公堂處置。這番,倆人才跪在邊上沒再鬧騰。
而就在等捕頭去拿周家管家之時,一輛並不顯眼的馬車堪堪停在了衙門口。接著,許久未見的劉金才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張剛剛寫好的狀紙。
說起來也是巧了,就在前些日子放榜,劉金才不光考過了秀才,而且還位居案首。他得了好訊息,隨著報喜的人回家,這才聽說了張記出事兒。稍稍問詢,他本就算是敏銳的心思,稍稍轉動就抓住了其中的關鍵。
也顧不上跟報喜的人客套,只跟自家爹孃跟還樂呵著的哥哥嫂子打了招呼,拿了紙筆就隨著進村裡報訊息的馬車來了縣衙。
原本報喜的人還覺得劉金才小氣,可見他在馬車上還認真寫著訴狀,不由多問了幾句。大概猜測到了兩家的關係,那車伕不由感慨劉金才是個知恩圖報的。當下,哪裡還會斤斤計較賞錢不賞錢的。
他是個老百姓,就靠著給人報喜得些賞錢,說到底也是窮苦人家出身。最是憤恨強取豪奪跟貪官汙吏,而眼前的年輕人雖然還未入官場,但一身正氣跟那看重恩情的樣子,就已經彰顯了清正。
有這樣的人做官,老百姓哪會有冤屈?
這般想著,車伕也不敢再打攪他。只管找著平穩的地方趕車,一路上倒是也給足了他寫狀子的工夫。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來龍去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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