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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夢中驚醒,脫了冰涼一片的褲子甩在床下,不住喘著粗氣。
三更的雞才剛叫過,伏泰正衝到了院子裡,腦中嗡嗡皆是和尚們夜息前所頌的《心經》。他自己也磕磕巴巴唸了起來:“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舍利子,是諸法空相,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色是隔壁侄媳那段白嫩嫩的纖腰,以及稍微往上一撩就能看見的,鼓動著搖擺著的兔子,以及他夢中那能叫他交付生死的歡愉,這樣的舒愉快活,怎能是空,怎可能是空?
他下山時苦生法師的問話還言猶在耳:你最愛的東西是什麼,你此生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你最想要堅守的是什麼?
是什麼?
功名?富貴?還是殺戮堆積起來的成就感?
此刻在他心裡,這些皆成了杯中一浮雲,空山一篷草。填滿他胸膛的是個女人,他侄子的妻子,他侄孫的母親。
在他年少時,曾親手殺死過一個侄子,恰也正是在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對血腥味的貪著與喜愛。他為此而被臨死的父親安排上少林寺修行,以洗去自已天不能恕的罪孽。可如今他又動了貪慾,覬覦一個不該覬覦的女人。
他將兵器一件件取了出來,又一件件放了回去,在院中站到天亮時,才真正清醒了過來。
☆、第25章 裘皮
魏芸整日無所事事,自然十分關心伏青山的一舉一動。偏她這媽媽是個好事兒的,這日伏青山不過晚回家半個時辰,又叫她告到了魏芸這裡。女子要是有了懷疑心,那還了得。她拿自己哥哥魏仕傑做度,恨恨咬牙道:“好大的膽子,他一個寒村出來的貧子,如今難道也學我哥哥做起了脂粉場中的英雄?”
曹媽媽亦在身邊添油架醋道:“他有容有貌,既然能哄姑娘開心,自然也會哄別人開心,老身早看他是個不老實的。”
魏芸越發氣的咬牙切齒,喚了個小丫頭來一問,聽說他這番歸了家,連報備都不肯報備就進了南樓,越發火冒三丈,指了深紅道:“去把姨娘叫來,我要跟姨娘好好說說這事。”
叫方姨娘說給父親魏源聽,好叫魏源好好的給伏青山下點狠放,叫他知道害怕。
伏青山回到南院,在書房中略呆了片刻便往南樓而來。院子裡的婢子僕婦自然皆是魏芸的耳報神,見他行動一溜煙兒的往樓上跑著報信兒。
魏芸聽聞小丫頭來報說伏青山求見,恨恨對方姨娘道:“姨娘,他來了。”
方姨娘拍著魏芸的背道:“兒,你先不必著急,聽聽他怎麼說才好。姨娘在這裡也不方便,先坐在內間聽他的口風,才能知道他這兩日到底在幹什麼混事。”
魏芸端坐在小榻床上等著,見伏青山進了起居室,先就挑了眉問道:“你如今可還當這中書府是你的家?”
伏青山單負一手,笑著走了過來,撩了袍子坐在小榻床另一側,輕聲道:“既是夫人的家,就是君疏的家。你怎會問這種話?”
魏芸冷笑道:“我還以為伏姑爺攀爬到了高門,以為自己從此能平步青雲仕途一帆風順,再不肯理我這個妻子了呢。”
伏青山心道我的仕途還不全要看你爹的心情。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他但凡望著魏芸時,那清眉下一雙秀目中就盛的滿滿皆是深情。
魏芸見是幅卷軸,先就冷笑道:“省省吧,你那點俸銀打賞下人都不夠,能從那裡淘弄到好東西。”
雖這樣說著,卻也好奇湊了過來,見卷軸徐徐展開提了半顆心在空中期待著,忽而手捂了唇泫然欲泣道:“這是我的狸奴?”
狸奴是她早先養的只白底夾雜紋灰褐斑的小貓兒,因嘴上有點雜毛常似偷吃了東西的賊一樣俏皮,魏芸份外疼愛,一直貼身養著。這小貓兒伏青山初來時還在,四五月間發春偷跑出去就再也沒找回來。
她摩梭了畫上的貓兒就仿如親見,又哭又笑道:“你畫的肖似,毛兒絨絨梅花小爪兒就彷彿是真的一般。”
伏青山道:“我早知你思念於它,又叫你罰著不能上樓來,便趁空作了這畫兒給你做個念想。昨夜今日也不過是心急要將它裱出來,那知還要惹你發怒。”
魏芸又嬌又嗔依了過來道:“你為何不早說?”
她取了畫過來看了許久搖頭道:“綾子裱功太次,一看就是不值錢的東西。”
伏青山心道:我不過一個寒門子,又吃住皆在你家,一點俸祿還不夠你的脂粉錢,那裡敢學那些京中高門家的貴子們,拿錢來夯得女人的心。也就這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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