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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萬倍。
伏泰正也不知自己吻了多久,直到她臉上冰涼的淚水沾溼了他的唇,他才驚醒過來,收了手扶起迷迷糊糊的晚晴說道:“對不起。”
晚晴揚手一耳光扇到伏泰正臉上,咬牙切齒開了門閂道:“滾!”
終究,他們都不過是想要點甜頭,才或者胡攪蠻纏,或者給點好處,皆是為了誘她上鉤而已。而之所以伏盛與伏泰正敢這麼做,恰恰正是因為她的丈夫伏青山,恰如那《鍘美案》中的陳世美一般,登高中第而拋結髮,要棄她這糟糠於堂下。
晚晴自己不識字,展了信瞧著那一個個黑乎乎的小蟲子坐在炕上發了一夜呆,次日天不亮就起身,因不知自己多久才能回來,又怕在高山那裡走露了形跡,自己將個還在沉睡的鐸兒穿好衣服背在肩上,趁著秋晨的涼氣出了門,一路往靈泉集奔去。
她一直走到了靈泉集上,鐸兒才醒來。
鐸兒睜眼見自己竟然到了另一個地方,揉著眼睛道:“娘,我們怎麼到集上來啦。”
晚晴來的太早,此時信攤上的老秀才還未出來。她取了銅板替鐸兒賣了塊熱乎乎的米糕叫他吃著,自己坐在那攤前等老秀才。
等了許久,那老秀才搖搖晃晃持幡前來,見晚晴坐在那裡顯然是等自己,搖頭晃腦問道:“小娘子何事這樣焦急?”
晚晴掏了信出來,遞給了老秀才道:“這是奴家相公的來信,請老秀才幫奴家讀一讀。”
老秀才接過了信近瞧一眼,先讚了聲:“好字。”
然後將紙撐的遠遠的,一字一句讀道:餘今番春闈有幸得中甲榜第三,喜報已到寒舍。恰有魏中書家千金垂青,願成婚配,如此雙喜,皆叫餘得,蒼天之垂青可見。
然則惟有一事叫餘不忍,即晚晴吾妹,她十歲到吾家,吾以親妹待之。前年家兄來信言她育有一子,亦是吾之血脈。然則吾在京已成親,望族長在春節之前替她緩謀良婿發嫁,吾願以兄長之禮置嫁妝而嫁之……
老秀才彈了信紙問晚晴道:“你可是晚晴?”
晚晴聽了前面幾句,已知伏盛說的皆是真話。默然點頭道:“是。”
老秀才自然也認識伏青山,復彈了彈信紙說道:“他這是要棄糟糠於堂下。”
晚晴不知為何竟連眼淚也沒有,默然點頭道:“怕是。”
老秀才也不再念信紙,將信紙疊了問晚晴道:“伏青山春闈高中甲榜第三名探花,如今要休妻再娶,小娘子你可找到了下家無?”
晚晴咬牙問老秀才道:“他可有說這孩子要如何辦?”
老秀才這又持起信紙,展遠瞧了一眼道:“吾子當歸三哥三嫂,叫他們養育成材,待他成年,吾自會替他立份家業。
這是他的原話。”
不但要將她發嫁,還要把她唯一的兒子也奪走送給三房。晚晴仍是咬牙切齒,許久才道:“他好狠的心。”
都是鄉里鄉親,彼此間也知根知底。老秀才見晚晴也不哭天搶地,也不嚎啕大哭,而恰是這沉默著的怒氣與傷心才最能傷人心肺,低聲勸慰晚晴道:“男子考得功名而休糟糠,天底下也不能容這樣的事情。你如今可有主意沒有?”
晚晴思忖了許久才道:“奴家要求老夫子書信一封,奴家要親自問問他,奴家何錯之有,今叫他要將奴家休棄。”
老秀才道:“他既有了這樣的親筆,你書了信也是白搭,不如我替你寫封狀辭,你告到縣衙去,叫縣衙替你出在,至少能保得你的田地與孩子,可好?”
晚晴默默應了,懷抱了鐸兒等著。鐸兒自己吃了半塊熱糕,這會子肚子飽了,遞給晚晴道:“娘吃。”
晚晴搖頭道:“娘不餓。”
她這一搖頭,眼淚才紛紛滾落了下來,在衣襟上亂滴著。
鐸兒拿自己袖子替晚晴擦著眼淚,低聲道:“娘,您為什麼哭啦?”
晚晴欲忍不能忍,低聲道:“娘並沒有哭。”
老秀才邊寫邊搖頭道:“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
晚晴憶起自己還曾信心滿滿的說過:我青山哥絕對不會。
此時惟有笑自己也太天真了些。
老秀才行文如流水,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筆,擱筆拿手指了道:“你孃家已散,無處可歸,此一不可休。你侍奉雙親,到老歸天,此二不可休。有此二條,若無通姦相淫之事,則官府亦可替你作主。”
晚晴接了過來,瞧著一個個的小黑點上下掃了一遍,起身掏了幾個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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