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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憑殺伐功勳建業,一個憑科舉鯉躍龍門,如今竟在朝中為伏氏一族佔得重位。伏青山自與前中書令的女兒魏芸合離後就一直未曾再娶,在京城也算奇貨可居,人人夢求的驕婿了。
伏罡早前與高含嫣合離,再娶的新婦似是沒有什麼好門第。但一個男人做到伏罡的程度,論武有十幾年的功勳,在朝又是在涼州追隨皇帝李存恪多年的舊臣,這樣的男子已不需貴妻來襯,他娶誰,誰便是立等著封國夫人的貴妻了。
想到此,幾位夫人們彼此照面,心照不宣的站起來就把晚晴往正座上相迎:“伏夫人快請上座!”
晚晴笑著謙過,在下首圈椅上坐下了。
高含嫣略晚幾步進門,恰就將方才這些夫人們面對晚晴時的一秋舉動全看在眼裡。她這些年倚仗著父親的職位與自己經商的能力,雖無丈夫撐腰,但在京中一直叫人眾星捧月一般奉在高位上奉承慣了,今日猛乍乍眾人皆圍著又年輕嬌憨又是重臣之妻的晚晴,自己便叫人晾在一旁,心中越發不是滋味。
她緊咬著牙齒緩緩走到坐首小榻床前坐下,就聽身旁黃寧對著身邊一位夫人小聲說:“一個前妻一個現妻,你說若是伏罡在此,是否會覺得難堪?”
那位夫人噗嗤一笑,見高含嫣鸛骨上的細肉慢慢往下垂著,也知她必是心中怒極,便不好再說,轉身另與鄰坐的人言談去了。高含嫣坐在首位上冷眼看著下面這群語笑晏晏的女人們,忽而就意識到,她必得要更進一步,才能震得住座中這些見識淺薄的無知婦人們。
當然,她既來此,就不可能讓晚晴這個村婦再繼續在京中這些貴婦人們中繼續逍遙下去。
上一回雖叫她一番巧言解了危局,今日她卻是有備而來的。想到此,高含嫣便給身邊那宋小姑娘使個眼色,宋小姑娘一進門不與閨秀們聚在一處,卻來此與一群夫人們坐著,本就是準備好了要替高含嫣好好臊一臊晚晴。
她起身轉出榻床一路笑嘻嘻的去了隔壁,不一會兒又銀鈴般笑著走進來,直奔到晚晴身邊笑著說:“好嬸嬸,上一回在我們府上,黃叔叔曾說要我們皆向您學習,讀些能體民生訴民苦的好詩句,如今我們這些姑娘們對您可拜伏的緊。這會子鄭明珠畫了幅《雪地賞梅圖》,想要您提句詩以襯畫,您可千萬要答應我才是。”
上一回不過點評幾句話,終究沒有誆得晚晴動筆,是以這回高含嫣早就與宋小姑娘兩個商量好要立逼著晚晴動回筆,她既是個村婦,上回也是靠著村話博了些黃熙的好感,如今逼著她作首詩又是壓好的題注,她要能做出來才是真見鬼了。
顧柚瀾先就拍手讚道:“明珠的畫是再好沒有的,字也書的好,但她不擅作詩。今日即扳動到妹妹,妹妹你可不能推脫。”
她話音才落,一個嬌怯怯約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緩步走過來,意有羞羞的望著晚晴:“還望夫人莫要推辭。”
晚晴認字也才這幾年,作詩也不過才學個平仄與對仗工整。她側眸見高含嫣的嘲諷已快從嘴角堆到鸛骨上去,心中那點不服輸就湧了出來,放下茶碗拍了拍掌道:“我也不過七橫八豎會寫幾個字,詩卻從來沒做過,但既大家如此抬舉,我就試一試?”
攤在黃花梨大畫案上雪白的羊氈上的確實是幅好畫,重墨勾枝、淺墨潑河,大筆潑出背景中的雪山,高山深處松柏陣陣中疏筆驟轉出堆聳入雲的白雪,一層層從背景到面前重默勾出的梅樹皆是暗啞陰沉,梅樹上點點殷紅的梅花躍然枝頭,一襲白衣的女子,打著柄傘站在梅樹下,唯一襲背影而已。
晚晴叫這女子胸中開合氣度所驚,不由得回頭看了鄭明珠兩眼,見她仍不過怯怯的姿態含羞站著,讚道:“大姑娘畫的實在是太好了。”
她提筆蘸墨,見身後一眾閨秀與夫人們皆看著,回頭苦笑了一聲:“大姑娘畫的這樣好,我劣字疏筆竟不敢題詩入畫。”
言罷,她便落筆疾書,書完擱筆在筆架上:“我獻醜了,大家莫笑唄!”
顧柚瀾讀道:“
光懸撒銀雪,河沉月樹明。
孤身紅塵裡,入畫不出聲。”
她讀完默了片刻,確實只是一首小詩,可與這幅畫作彼此襯托,便是撞擊人心坎叫人心震卻又不能言的悲涼之意:“晚晴不愧是自涼州來的,無論胸襟氣度,比是我等不能比的。”
雖然字中規中矩不算頂好,雖然也不過一首小詩而已,但她能在提筆的片刻間就能照著畫的意境寫了一首詩來,就不是坊間所流傳的,忠武大將軍伏罡找了一個胸無點墨的寒家女了。
也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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