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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早幾年家裡買的公寓裡,其實條件也不錯,可楊爸爸總覺得她受委屈了。才不是呢,楊曉卉在北京的兩年時間過的都樂不思蜀了,每年過年過節,楊爸爸都要三催四請,不然她早撒歡跑外國玩。楊爸爸看著挺年輕,畢竟有了些年紀,有時候想女兒的時候還會跟楊媽媽開玩笑說,他們現在就是倆空巢老人,年輕的時候沒有時間多陪伴女兒,老了老了想要女兒陪伴,晚了,孩子的心野了,追不回了。
楊曉卉的鼻子酸酸的,用指尖擦掉眼角的淚珠,她想他們了,明明跟自己說過了不要再想了,想了也沒用,反正是見不到了。雖然她的爸爸媽媽作為父母年幼的沒有盡責,但他們也是愛她的。
先不提傷感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找個法子脫身,反正她是不會做髮夾了,但這裡面還有葉秀秀摻和,直接拒絕太不給梅麗面子,當初她幫著兌換了不少糧票,是份人情,雖說佔著職務之便,也為了和她拉好關係,那也得人家願意幫忙啊。
到底怎麼辦才能兩全其美啊,出了空間臨睡前她還在想解決的辦法,後來到底給她想到了一個法子。
食堂後面
楊曉卉捏著半個窩窩頭用手帕包好,把飯盒推到葉秀秀面前,笑嘻嘻道:“秀秀,好秀秀。”
“幹嘛呀,嘴裡抹了糖嗎,這麼甜。”葉秀秀淡淡得暼了她一眼,一聽這聲就知道楊曉卉有事讓她幫忙。
“幫我洗個盒飯唄,等下班了我請你吃糖。”
葉秀秀擺擺手,“多大的事啊,我一會兒順便洗了,糖不就用請了。”在她看來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的一提。
楊曉卉為了適應如今的時代,立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會做,不過是在葉秀秀眼皮子底下,回家了有楊建國同志幫忙和空間的作弊,她是能不幹就不幹,勤勞的傳統美德跟她一點也不搭。
又和葉秀秀說了幾句話,楊曉卉走到食堂視窗前不住的張望,食堂裡坐滿了工人,烏泱泱的一片藏藍色,在嘈雜聲中都認不出來誰是誰了。
來回看了好幾遍,楊曉卉終於看到楊建國了,他坐在倒數第二排和他的小夥伴不知道在說什麼,嘻嘻哈哈地打鬧了起來。
楊曉卉快步走到他面前,扯扯他的衣襬,“二哥。”
楊建國說的正高興,一時沒聽見,還是身邊的黑子看到楊家小妹來了,胳膊肘戳戳他叫到:“楊建國,你家小妹找你呢!”
楊建國反應過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笑呵呵道:“小妹,你怎麼來了啊,要不要一起吃點?”
吃,怎麼吃啊,飯盒裡連渣都沒了,只剩點鹹菜的鹹水,吃啥,舔著喝湯啊,楊曉卉滿臉黑線。
她不想和楊建國糾纏鹹水是喝還是舔,直接了當的道:“二哥,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瞅她正兒八經的嚴肅樣,楊建國挺想笑,怕她生氣,馬上又收斂了笑,推開身邊的人,起身跟她出去了。
他們走到機械廠的小花壇做下,楊曉卉掏出兜裡的手帕扔給楊建國。
楊建國開啟一看,是半個窩窩頭,驚喜道:“小妹,你怎麼知道二哥沒吃飽啊,還特意送窩頭過來,太貼心了。”一邊吃一邊還感動地摸她的頭,把她辮子都弄歪了。
楊曉卉拍開他作怪的手,理了理頭髮,等他把窩窩頭吃完,才說:“二哥,你想掙錢嗎?”語氣平淡地彷彿在問今天吃了嗎。
楊建國仔細地舔著手指上殘留的窩頭渣,頭也不抬的回:“當然想了,誰不想掙錢啊。”雖說只有錢沒票,很多東西買不到,就算是這樣,也比沒錢好,幸運的話錢還能買到票。
但她就不想,做髮夾賺的錢算起來也一百多,買了不要糧票的高價點心和糖果,再帶著楊建國去了幾次國營飯店,還剩下八十出頭元,如今的錢很值錢,用不掉啊。除了糧食外,大部份工廠生產的東西要工業票,像手錶要有手錶票,收音機要有收音機票等等,這些空間裡都有,功能更強大齊全,更不做拿錢買票的事情,所以葛紅花拿走她的工資,她也沒多大反應。
楊曉卉眨了眨眼,不懷好意的問:“二哥,我有掙錢的門道,你想要嗎?”
如果楊建國急不可耐地表示要接手,她還是會把髮夾生意給他,畢竟楊建國對她好過,可不免的會對他漸漸疏遠。做髮夾不是很難,也不需要什麼技術,拿個仔細看一下,楊建國就會做,難得是和梅麗這個安全的渠道搭上。
楊建國連忙搖頭,他知道小妹做髮夾掙的不少,不然哪裡買的起那些點心糖果,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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