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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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也是色得特別內斂的那種人。至少他不會公然對布料很少的女性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要做也是拖回家裡做啊。

一想到自己請專家打了水漂的錢，她就覺得忿忿不平！當街對某個不起眼的垃圾桶狠踹幾腳，程念念才算發洩完畢。優雅地仰頭，她若無其事地攏好髮絲，才一轉頭，就見不遠處的李吻正（⊙ｏ⊙）瞪大了眼，呆到不能再呆地看著她。

完蛋了，出師未捷身先死，人家自己喜歡混黑幫，可不代表也喜歡這種女生！程念念為自己腦抽損害公務的行為默默悲哀……懊悔來得如此波濤洶湧，生生把她的眼淚都給逼出來啦。

兩個人就這麼隔著一個垃圾桶神奇對望著，拍在照片裡，那絕對是感動中國十大分手好榜樣的頭條。可惜實際情況是往往扭曲得可怕。男人一把抱住發呆的程念念，狠狠地搖啊搖，搖到她的脖子都開始有規律有節奏地活動了起來。

恨不得把她揉在骨子裡：“小芳，是你回來了吧，小芳！！”

“小芳她估計還在村裡，這是歌詞說的。咳咳咳！”被他大力勒得肺部呼吸不再順暢，程念念掙扎著推開魔障的男人。糟糕了，千算萬算，算漏了少男你其實是個幻想派非主流。

她一定是在不知不覺中具備了人見人愛的屬性，才讓自己要勾引的物件直接來投懷送抱了。但狀況似乎有些失控，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機智的原因，竟然好像發現了什麼！就是說，任何抽風的少年都是有發病原因的，人家李吻之所以這麼叛逆，大概還跟香豔豔的情史有關？

“對不起，我認錯了！”李吻凌厲的表情不再，轉而以一種很憂傷的眼神望著她，“小芳的胸比較大。還有就是……她死了很多年了。”

“……”所以她被錯認成了女鬼？還是胸部不如別人的女鬼！你們不打擊人會死啊，你們原著一個個的男人都覺得她不夠美是不是？去shi啊啊啊啊！

表情憤恨著扭曲了片刻，程念念總算心平氣和下來，認真觀察自己今日的攻略物件：

那天宴會上李吻明明就是那種精明的商人形象啊，怎麼今天突變成了頹廢少年。還有嚴重不符合的情報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被那個分析師說對了，其實李吻只是個陽光系少年？

“你是葉芳菲的後媽？”紳士地退了幾步，李吻笑得一團和氣，“美麗的女士，不如咱們去喝個下午茶如何？”

“你請客？”不好意思，剛剛支付了一大筆諮詢費，她現在還處在摳門狀態。如果非要加上一個形容詞，那就是——極度·真·摳門。

“當然！”

好吧，她最喜歡的男人品格不過如此，就是有錢花，而且願意給她花。

他樂（揮）善（金）好（如）施（土）的人格魅力如此強大，以至於在程念念眼中，連他那點兒有瑕疵的身材和微微凸起的小肚子，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人家肯定是因為情人過世而傷心，才鬆懈不鍛鍊的。女伴都死翹翹了，他鍛鍊給誰看嗎？所以說，程念念喜歡的人，她能找到無數個理由為其開脫。

什麼暴躁男人？傳說有誤。她看到的分明是一個率真耿直的好青年！

……就這樣，她的任務被華麗麗拋在腦後，轉而星星眼看著李吻，新上任的男閨蜜！這種男人當男朋友太浪費資源了，還是做閨蜜靠譜一些。

親切地把他劃為自己人，程念念挽了李吻的胳膊就要拉著閨蜜逛街去。

背後一涼，程念念若有所感地突然回頭，卻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她戳戳李吻，一頓下午茶的功夫，他倆已然成了無話不談的好閨蜜。“李吻，是不是有人跟蹤我啊？”那種奇奇怪怪、毛骨悚然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不可能，難道小芳看到我跟女人在一起吃醋啦？”李吻安撫她，“我這輩子非她不可，根本沒打算找別人，她不會的。”他柔和地看著一側，那裡只有透明稀薄的空氣……但他的目光卻像是在審視著最傾心的愛人。

顧不得他上演著什麼人鬼戀的戲碼，程念念再次看看身後，除了碎一地的玻璃碴子，什麼都沒發現。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到了那個傳聞中喜歡砸碎一切的秦五爺！但程念念覺得那人不會如此無聊，跟蹤自己……吧？

好吧，趕緊拉著男閨蜜的小手跑遠，她可不要再糾結這種讓人精神崩潰的事情。

他們走後，一個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男人勾了勾唇角，瞳孔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雖然還沒搞清楚我怎麼會對這種女人有感覺，但是……”看著一男一女蹦達著跑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