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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義憤填膺,同情方琴母子之際,對廖小富深惡痛絕:這種人真是豬狗都不如!
楊夢塵面容始終沉靜如水:“廖小富的爹孃沒制止麼?”
“他爹死得早,只有一個寡居老孃,從小到大無論他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他老孃都想盡辦法滿足他由著他,現在根本管不了,好幾次他連他老孃也照樣毒打,如今他死了,他老孃和廖家娘子,還有二蛋以後再也不害怕被虐待了。”戴強勝一臉正氣和關心。
安靜看著戴強勝,楊夢塵漆黑眼眸裡蘊含著諱莫如深的幽芒。
或許戴強勝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表面義正言辭地揭露廖小富惡行,其實言語間明顯飽含著嫉妒和幸災樂禍,儼然昭示出他跟廖小富嫌隙頗深。
還有,如果不是時刻注意著廖家動靜,即便住在隔壁,他也不可能知道得如此詳細,那麼他這樣關注廖家是為了什麼?換句話說,廖家有什麼值得他費心圖謀?
金嬤嬤在宮裡待了那麼多年,而蕭洪濤斷案無數,兩人敏銳察覺到戴強勝有問題,但均選擇沉默,只是牢牢盯著他。
明明楊夢塵表情溫潤,眼神清澈,可不知道為什麼戴強勝心裡感到莫名不安,慌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渾身漸漸滲出冷汗,涼風一吹,頓覺寒氣��恕�
這時,王通和那個村民領著兩女一孩童前來:“稟大人,楊姑娘,廖家人帶到!”
其身後還跟著一些聞訊而來的村民。
看著神情憔悴消瘦的廖家婆媳,尤其面黃肌瘦的二蛋,楊夢塵眉頭微蹙。
“民婦見過大人!”廖家婆媳忙跪地行禮,二蛋乖巧地跪在母親身邊,一雙黑眼睛充滿驚恐不安。
蕭洪濤抬手示意三人起身。
“怎麼把小孩子也帶過來呢?”楊夢塵問王通:“我記得廖家還有一個青年男子,他人呢?”
廖家婆婆急切解釋:“不關這位差大哥的事,是我不放心兒媳婦,才帶著孫子一起來,松林是我遠房侄子,不是廖家人,我就沒讓他過來。”
吩咐王通將二蛋抱去旁邊,楊夢塵指著那具屍體對婆媳倆道:“你們看看,可認識此人?”
婆媳倆這才看到水井邊擺放著一具腐爛的屍體,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方琴顫抖著攙扶起婆婆走到屍體旁,婆媳倆看了好半晌,還特別仔細看過屍體右手,方琴張嘴剛要驚叫,廖家婆婆及時握緊她的手,那力度幾乎弄疼了她,方琴連忙捂住嘴,眼睛裡飽含震驚,怨恨,恐懼,慌亂,解脫種種複雜情緒,而廖家婆婆眉宇間滿是悲傷和後悔。
“回大人,這是老婆子那不成器的兒子小富。”婆媳倆復又跪在蕭洪濤面前,眼淚無聲簌簌而落。
楊夢塵挑眉:“你們如何肯定是廖小富?”
“小富欠了人家的錢還不上,被人砍斷了右手小指。”廖家婆婆回道。
海棠朝楊夢塵和蕭洪濤點點頭,屍體剛打撈上來她就檢查過,屍體的右手小指確實少了一截。
“老人家起來吧。”蕭洪濤抬了抬手,讓廖家婆媳起身:“人死不能復生,老人家請節哀。”
廖家婆婆含淚哽咽道:“謝謝大人的關心。”
方琴低著頭站在婆婆身旁,大顆大顆的淚珠滴落腳下地面,渾身瀰漫著哀傷氣息。
眾人心生同情,幾個老婦人和媳婦上前勸慰婆媳倆。
“蕭伯父,村裡人都證實廖小富經常酗酒,且沒人有殺他的動機,我想應該是他喝醉了酒失足掉進水井裡,不如就此結案吧。”楊夢塵雖是在跟蕭洪濤說話,然漆黑眼眸卻一瞬不瞬盯著戴強勝。
蕭洪濤點頭贊同:“這確實是最合乎常理的解釋,那就按塵兒說的結案,衛林,安排人儘快將屍體焚燒,以免再危害他人。”
在古代,只有大奸大惡之人才會被挫骨揚灰,屍骨無存,但廖小富情況特殊,他這樣做無可厚非。
廖家婆媳並非不明事理之人,自然對蕭洪濤的處置沒有異議。
“大人且慢!”戴強勝忽然插嘴大聲道:“這只是楊九妹的猜測,大人不能以此就輕易結案啊。”
蕭洪濤聞言面色一沉:“你是在質疑本官的論斷?”
金泉村人也面帶疑惑地看向戴強勝,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廖小富生前沒少禍害村裡,死後還害得大家感染瘟疫差點兒全村覆滅,無論他是失足掉進井裡淹死,還是被人所殺,都是他活該,從此村裡就少了一個禍害,大家也不用再防備他了,戴強勝幹嘛阻止縣令大人結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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