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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貨鋪裡寄賣,給鋪子一成的抽份。

阮文和本不欲要這錢,現在手裡頭有幾個錢,他還不至於掙侄女的錢,尤其侄女又剛和離,帶著小蓉蓉過日子,難得還在後頭呢。可阮如秀怎麼著都要給這抽成,要阮文和不收,她就擱別的鋪子裡寄賣。阮文和沒法,只好收了這錢。心想,這侄女真倔。

除了繡活,還有紅豆糕,九文錢一個的紅豆糕,賣的時候說得相思糕,阮文和會做生意啊,他本來就會說漂亮的話,別看他不認字,卻把這相思糕說得分外好,送首飾不如送相思糕,送蜜餞不如送相思糕,送衣裳不如送相思糕,心裡想的唸的全是你,一口相思糕吃進嘴裡是甜的,就像我的對你心……

別提有多肉麻,也不知他是怎麼想出來的。還天天把王維的相思掛在嘴邊念著,別人問這相思糕多少錢斤,他先不說價格,先把這詩念出來,念得還真有幾分韻味呢,然後又吧啦吧啦的說幾句漂亮的話,最後才扔出價格。

被他這麼一鬨,九文錢一個的紅豆糕,賣得還挺好。也有可能是每人一天只賣一個的原因,剛嚐個味就沒了,再想想這相思糕的由來。九文錢一個好像也不是那麼貴,想想還挺划算呢。

王維的相思,成了爛大街的詩,別說鎮裡,連周邊的村子,誰都能隨口唸上。好像無形之中,自己也沾了點斯文呢。

陳子善近一個多月,多數是躺在床上度過,偶爾才去書屋坐坐,整天魂不守舍,一副行屍走肉的頹廢模樣。陳寡婦看在眼裡,也不好說什麼,生怕刺激到兒子,隻日日費著心思張羅飯菜,想讓兒子吃好點,可不能把身子給枯乾了。

這日,陳寡婦見陽光好,硬拉著兒子讓他坐在屋簷下曬曬太陽,從書屋裡拿了書本給他,讓他無事看看書。兒子打小愛讀書,說不定,慢慢的就能走出來。陳子善哪來的心思看書,三月裡的陽光曬在身上很舒服,特別的溫暖,就好像跟如秀在一起似的,和她一起時,他總會覺得特別溫暖。

眷戀著這股溫暖,陳子善倒也沒有起身進屋,手裡拿著卷書,靠著牆閉上眼睛,默默的回憶起他和如秀的以前,木木的臉上總算有了點鮮活氣,嘴角甚至還浮現若有似無的笑。

陳寡婦在旁邊看著,鬆了口氣。一個多月了,兒子總算有了點起色。相信再過兩三個月,就可以跟兒子開口說起娶妻這事。可不能再耽擱,都二十好幾的年歲。生了場病,她這身子啊是大不如從前,趁著還有點精神,還能幫著帶帶大胖孫子。

陳家的宅子外,一個少年郎,手裡拿著塊相思糕,左手負在身後,慢條斯理的走著,挺有模有樣的對著天空念。“紅豆生南國。”這語調跟阮文和十足十的像。“春來發風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唸完,自我感覺很滿意,吃了口手裡的相思糕。“這相思糕果然甜,甜到了心坎裡。”說完,少年郎將剩下的相思糕塞進了嘴裡,嘀咕了句。“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姑娘送我相思糕。”

靠著牆閉著眼睛曬太陽的陳子善,隱約聽見有聲音隨著風飄進院子裡,不太清晰,他豎起耳朵細細的聽了會,待他聽清院子外的少年說的話時,整個人猛得站了起來,卻因站得太急,雙眼發黑,人都有些打晃。

“夫君。”妾趕緊放下手裡的活,走過來扶著他,滿臉的擔憂,怯生生的喊著。“夫君。”

陳子善緩過來後,掙脫了她的手,匆匆忙忙的往門口走去,卻只來的及看到一個遠去的背影,他站在門口,痴痴的望著,那目光,彷彿穿過了虛空,天空及白雲,隨著風飄向很遠很遠的地方,恍惚間,看見她拿著一盒紅豆糕站在他面前,紅著臉,眉宇眼帶著羞赧,說送給他嚐嚐。

“夫君。”妾發現他有些不太對勁,細細的喊了聲,又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半響,陳子善收回目光,才露顯了點鮮活氣,瞬間又洩了個乾淨,他靠著院牆,望著曾經他和如秀的屋子。“近來外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跟我仔細說說。”她將做給孃的衣裳都送進了當鋪換錢,這相思糕,難道也送到了鎮裡換錢?

十里八村自一個月前就開始飄起各種閒言碎語,婆婆不讓她往屋裡說,妾便沒有說,不管聽到了什麼,回到家後她都會閉緊嘴巴。這會聽見夫君問她,她想了想,還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講了出來。

她想,讓夫君看清毒婦的真面目也好,別再日日人不人鬼不鬼的過著,他這麼有才華,渾身聚滿著靈氣,是罕見的文曲星下凡,十里八村最會出息的讀書人,他該重新振作起來,繼續考取功名。阮如秀算什麼?這種絕情冷血的毒婦不值得他這般為她生生煎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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