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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不在意,隨時可以甩甩手離開,但偶爾漫不經心地在意那麼一下,就是十分的純粹,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明知她在欺騙,還是想讓她這麼騙下去。
現在她在意他了。
就像她在意周都督和周嘉暄那樣。
而且她承認了,親口說出來了。
周嘉行不動聲色。
其實心裡欣喜若狂。
一種他說不出口的,沒法用語言描繪的,讓他忍不住從心底感到舒暢的愉悅感慢慢地浮上來,將他包圍在其中。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舒適。
他沒有笑。
但心裡的那個他卻像一個傻里傻氣的少年,歡天喜地,滿面春風。
原來喜悅是這種感覺。
猛烈,來勢洶洶。
第95章
周嘉行眼眸低垂; 掰開九寧握著茶碗的手。
她身子嬌弱; 實在不適合練騎射,但她一直堅持在練習。
纖纖十指白淨,柔韌。
他手掌寬大; 蓋在她手背上,能整個包住她半握的拳頭。
九寧怔住,不明白周嘉行為什麼要拉自己的手; 但也沒掙開; 順著他的力道鬆開手,讓他拉著自己的手指。
周嘉行捏著她的指頭; 俯身靠近; 讓她摸自己額前一塊微微凸起的痕跡。
“你問過我有沒有疤……”他道,“這裡有一塊。”
他漏夜從營地外騎馬趕回,額頭冷得像塊冰。
九寧被他拽著; 指腹擦過他的髮根。
一種怪異的、陌生的觸感從手指傳回。
淡淡的微光從頭頂落下; 兩人靠得極近,不止能看清那一塊小小的藏在髮根處的傷疤,還能清晰看到他淺色眸子裡自己模糊的倒影。
他目光灼灼,沉著; 冷靜。
有種志在必得、成足於胸的從容。
就好像今晚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的坦誠; 亦或她的欺騙; 他全都看在眼裡。
九寧心跳陡然加快了幾分; 像是忽然被蟄了一下; 飛快抽回手指。
周嘉行看著她,眼底有淡淡的笑意閃過。
“這塊疤,是我在周家時留下的。”
他用一種平淡得近乎冷漠的語氣講起往事。
對大多數人來說,幾歲以前的記憶多半模糊不清,乃至於十歲之前的記憶都模模糊糊,只能記住其中幾件印象最深刻的事。
周嘉行不一樣,他記得幼年時所有辛酸的過往。
黎娘整日將他鎖在房裡,不讓他和其他人接觸,這並不耽誤他認清自己的身份。
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讓母親為難,讓父親覺得羞恥。
黎娘經常抱著他哭,哭自己的不幸,哭她沒能討周百藥喜歡,哭周圍僕婦明裡暗裡的諷刺。
周嘉行沒有哭過,因為知道哭不僅沒有用,還會招來更多恥笑和鄙夷的喝罵。
後來有一天,黎娘不知道從哪個僕婦那裡聽了什麼話,突然異想天開,覺得如果周嘉行不是那麼像她,而是更像周百藥,說不定能喚回周百藥的慈父之心。
但那怎麼可能呢?
周嘉行從出生起就是一頭捲髮。
黎娘卻被周百藥可能接受周嘉行這個虛無縹緲的可能迷住了心智,她不忍心兒子受苦,於是想方設法讓他更像周家小郎君。
她的方法很離奇,除了每天拉著他求神拜佛以外,還有讓他去太陽底下曝曬、剪掉他的全部頭髮,連眉毛也剃掉、掐著他的脖子逼他喝下一碗碗從寺裡求來的苦藥水……
聽到這裡,九寧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她臉上難掩驚詫之色,呆呆地看著周嘉行。
他從沒有提過這樣的事,書中也沒有提及,他獨行千里,送母親黎孃的骨灰回鄉安葬,潛伏周家為黎娘洗清罵名……從始至終,他沒有抱怨過母親黎娘一句。
一句都沒有。
周嘉行輕描淡寫道:“她試過很多辦法,僕婦們或許是出於好心,或許就是想看笑話,教了她很多土法子。”
黎娘只是個小小的婢女,幼時被打敗蘇部的另一個部落擄走,淪為奴隸,能懂多少東西呢?
她以為僕婦們是真心為她著想,又或者她實在沒辦法了,所以只能把每一個可能的法子都試一遍。
周嘉行記得她的每一次嘗試。
因為這些嘗試於他來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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