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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宗門在人亦在,宗門死人亦亡。
曲笙同為掌門,她知道夢沅真君會怎麼做……
她突然想起了青極宗,想起她在青極宗的脅迫下,不管是生還是死都不半點由人的無助。
一個任人拿捏的弱者,在這個修真界發出聲音的資格都沒有,就連天瀾丹派這樣比蒼梧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宗門,在面對彭家的時候,竟與蒼梧當時的情況如此相似。
她覺得自己看不下去。
她想道,總該有人說點什麼,總該有人做點什麼……在強權的環境下,弱者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正在此時,常鈞語傳音道:“師父,如果能拿到兩人的心頭血,我有辦法還原真相,只要他們願意讓咱們一試!”
有了常鈞語支援,曲笙底氣更足,她回頭看著蒼梧諸人,用口型說了一個詞。
他們看到時,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同。
夏時微微點頭,常鈞語目光瞬間明亮,安塵上前一步,魯延啟高舉起拳頭。
看到夥伴們的反饋後,她終於放心了。
“我要賭戰!”曲笙上前一步道,“我願意為天瀾丹派與彭家賭戰!”
沒有譁然之聲,場面一片沉默。
彭家子弟也算訓練有素,但他們的目光還是不自禁流露出嘲諷鄙夷之色。
“賭戰”在修真界中廣為人知,這是一種弱者因為有所訴求,而向強者挑戰的方式,也是目前他們唯一的發聲方式。
但“賭戰”這種方式也僅僅是為弱者贏得一個機會,真正能影響強者決定的,還是時事和局勢,所以在修真界歷史上,做出這種舉動的弱勢一方大多很悲壯,被視為弱者表達自己意願的最後抗爭。
一千三百年前,七國聯盟的某一個小家族得罪了大宗門,他們想求另一個大宗門幫忙斡旋,也是用了賭戰的方式,最後還是慘敗收場,參加賭戰的三人因為無顏面對親人,全部當場自盡。
八百年前,鉞湖的一個小門派因為意外從湖中挖掘出一條大型靈脈,被附近的大宗門強取豪奪,這小門派也是用了賭戰的方式,而且還簽訂了生死契約……結果並沒有出現奇蹟,在實力的碾壓下,靈脈還是被人奪去,那個小門派也從此一蹶不振,最後連名字都沒留下。
三百年前,西涼州曾經爆發了一次牽連了十多個修真城市,三十個宗門的大型兇案,被冤枉的人也試圖用賭戰證明青白,可是他們贏了之後,雖然據理力爭,卻沒人相信他們的話,屠刀還是無情地落了下來。
如今,曲笙也提出了賭戰的方式,她看著彭千繁的方向,一字一句道:“彭前輩可敢應下?”
“為什麼?”彭千繁甚至有些疑惑,“你連天瀾丹派做了什麼都不知道,你這麼做,為的是什麼?”
“我想說話,想讓你聽到,僅此而已。”
“可笑,你知道什麼真相,你看過他們比斗的現場?你知道我們掌握了什麼證據?你憑什麼為天瀾丹派發聲,這種舉動不僅以卵擊石,而且蠢得令人大開眼界!”
曲笙手裡還攥著定軍槍,她心裡其實並沒有把握能說服這位大能,但她既然爭取了機會,就不能退縮!
“我認為此事必有蹊蹺,天瀾丹派都是丹修,修真界誰人不知,丹修保命一流,但他們不善攻擊,而且一心修丹鼎之術,醫人活命,又怎麼會偷襲一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世家子弟?”
彭千繁道:“我不問緣由,只看結果,他人偷襲在先,鬱頃吃了暗虧,慘遭殺害,我難道還要去像個凡人一樣上報官府,等候捕快查明真相,再求人做主不成?”
此時他身後那個煉氣期的少年擺出拳頭道:“修真界的事,自然用修真界的道理擺平,你們還我師父的命,還不回,就要付出代價!”
另有金丹修士嘲笑道:“我當是能講出什麼花樣,不過是虛張聲勢,在這裡譁眾取寵罷了!”
更有人起鬨道:“我們家老祖肯聽你說話,已是寬仁大度,沒想到你胡攪蠻纏,還不退下!”
常鈞語走到曲笙身邊,他朗聲道:“若是賭戰成功,你們可容我檢查遺體,我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坐在座椅上的一名金丹期的彭家子弟怒喝道:“簡直肆意妄為,我師兄的遺體怎容你們褻瀆!師祖,請下令將他們驅趕出天瀾山吧!”
曲笙當仁不讓地擋在常鈞語身前護住,她昂首道:“正因為你們不肯聽,所以才要賭戰!我的訴求,便是彭家允許我們幫忙查明真相,如果真是天瀾丹派有失職之處,我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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