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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殷琊對付那屍傀已近力竭,忽見蝶綰死了,心頭微松,正想著這屍傀失去主人,差不多也該消停的時候,屍傀猝然揚天怒吼,一身腐毒皮肉變成血紅色。
“喂,這屍傀發狂了!你還能跑嗎?這女人已死,遛他三十息就行了。”
嵇煬堪堪從崖邊抱住南顏,回頭一看,那屍傀發瘋般向自己跑來,他本該走脫,卻忽然看見石林方向浮起十餘灰色的鬼影。
是陰祝。
“完了,天要亮了,是陰祝歸巢!”
穢谷之內,陰祝每隔一段時間會往穢谷核心聚攏恢復散離的陰氣,時間不定,但殷琊有點急,一邊從詹賢和蝶綰的屍身上奪來銀鮫紗丟過去,一邊喊道,“你們快隱蔽呀!”
隱蔽是隱蔽不了的,縱然可以用銀鮫珠躲過陰祝,這發狂的屍傀絕不會放過他們。
“殷兄,可否在崖上等我們六個時辰?六個時辰若無人上來,殷兄可自行離去。”
屍傀並沒有把氣息鎖定在殷琊身上,他自可憑藉多片銀鮫紗撐持躲過陰祝歸巢。
“可以是可以,問題是你要幹什麼?”
屍傀已爬近十步內,嵇煬低頭在仍昏沉不醒的南顏耳邊輕聲問道。
“阿顏,怕不怕?”
南顏沒有回答,只有眼睫微微動了動。
隨後她就感覺有人抱著她向後倒去,隨後耳邊只餘下呼呼的風聲,和越發越發刺骨的腥冷寒風。
……
南顏做了個長夢,夢見南嬈牽著她的手,走在日落時的小巷。她手裡抱著一本學堂先生畫滿了紅叉的作業,哭得抽抽搭搭,而南嬈卻一直在笑,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摸了摸她的腦袋,讓她在這兒等著,給她買她最喜歡的白糖糕。
南顏站在巷口一直等,等到天都黑了,南嬈還是沒有回來,只有穿過小巷的風冷得出奇……
然後南顏醒了過來,大約是剛剛進過傳承功法的緣故,周身靈氣空蕩蕩一絲不留,一睜眼,只看見上下皆是一片血雲籠罩,旁邊一座同樣彷彿被血浸紅的山壁,橫生出一株老枯樹,看樣子隨時會被壓塌。
南顏不敢動,猛然抬頭,只見嵇煬半身黑血,面色蒼白地躺在樹幹上,縱然在重傷昏迷中,仍是一手緊緊抓住南顏的衣襟,不讓她掉落下去。
手……手指……
南顏剛剛沒有哭,現在卻是忍不住了,眼淚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很快便沾溼了嵇煬心口的衣襟。
“……不必太在意。”過了許久,嵇煬啞著嗓子出聲,雙眼並沒有睜開,好似說話便已經耗盡了力氣。
“少蒼?”
“當時情形,本不需要這麼做……只不過是我總覺得你心不在長生,想此事過後,以情相挾要你從此聽我的話而已。”
南顏搖著頭道:“我聽不懂。”
她說著,想開啟乾坤囊找些傷藥,卻發現一絲靈力也用不出,只能從懷裡抽出一張絲帕把嵇煬的手小心包好。
“既然跳下來就沒有摔死我們,老天也算有眼,我們要怎麼上去?”
“上不去。”嵇煬仍未睜開眼,徐徐道,“穢谷核心為鎮壓妖魔而設,此地地氣會抽取一切活物靈力,你仔細看右邊。”
南顏抬頭望去,只見右側血雲稍散,隱約也有一樹枯木伸出,枯木上掛著一具屍骸,看服飾想必也是一位修士。
“我倒是還有些許靈力,只不過適才受那屍毒入體,肺腑……”嵇煬聲音頓了頓,又啞了三分,道,“肺腑已損,又斷了幾根骨頭,要這點靈力也沒用了。”
他說完,身下的枯木發出一聲輕響,似乎有所不支。
南顏一動也不敢動,等枯木穩定下來,她小聲道:“……是我太重了,沒想到都到這兒了,還會拖累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嵇煬沉默,忽然道:“你聽。”
南顏細細聽著,血雲彼方忽然一陣雲潮翻湧,似乎有什麼東西尖嘯著從頂上湧了下來,周圍的血雲瞬間變得暗紅,不多時,無數的陰祝從血雲那頭徐徐飛入穢谷核心,那些陰祝眼眶裡幽藍的鬼火成為了這片破曉前的暗夜中最顯眼的光源,匯聚為一條雲層下最為壯闊的銀河,從四面八方帶著此次進入穢谷無數修士怨魂歸往巢穴之中。
距離還很遠,並無法察覺到山壁上還有兩個人。
“真美……”南顏此時似又迴歸到了一個小孩子特有的視角,由衷地覺得那些致命的陰祝匯聚成的銀河,非常美。
“同感。”嵇煬又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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