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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上的表情是怎樣的,不過想想也該是挺嚇人,看玄咫有些擔憂的神態就該知道的。
就在玄咫準備上來勸解的時候,織蘿卻驀地輕笑一聲,“司法天神這話說得很是,能讓人記一輩子是死人,更甚的……大概是自己親手害死的人,對吧?也難怪現在司法天神連自己公正嚴明的假面也不要了,這副做派,大概是見不得別人好吧?”
“你……”血色一瞬間褪去,通鉞一張臉變得煞白。
織蘿並不打算放過他,誰讓他先挑釁呢?眼神變冷,織蘿抬手一指地上,“皇宮到了,司法天神也該下去了。”說罷,頭也不回地御著自己的紅線飛鸞帶玄咫離開了。
一直飛出好遠,玄咫方小心翼翼地問道:“姑娘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大師沒見被氣得說不出來的是通鉞那廝?”織蘿清泠泠一笑。
都這般不留情面了,顯然是被氣著了。玄咫想了想,又道:“小僧以為,祁鈺殿下一心為著姑娘,並不似假意……”
“多謝大師開解,祁鈺沒有二心,我是知道的。”織蘿望著遠方翻卷的雲朵,輕聲道:“至於通鉞說的那個人,我也沒放在心上。”
“真的?”玄咫顯然是不信的。
也不怪他不信,織蘿自己也並非自己所說那麼坦然。但她仍舊不緊不慢地說著,似是在勸玄咫,卻更是在勸自己,“你以為祁鈺是怎麼長大的?是關在高塔裡終生不得出麼?大師在世間行走數年,也遇上形形色色不少人吧?凡人數十載尚且如是,更何況祁鈺活了幾百年。憑他的出身、樣貌、脾性,若是從前……沒有遇上那麼一兩個能傾心相許之人才是奇怪了。既然通鉞說的,人都沒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呢?”
通鉞還有半句話沒說完,但織蘿其實是聽懂的——連再瞧上一個人,也還是那位姑娘的樣子。
曾經沒這麼懷疑過嗎?當然不是的,畢竟他堂堂一個神界的殿下,隱姓埋名裝瘋賣傻地跟在她身邊,到底是圖什麼呢?總不能是一時興起吧?
但後來她又想,或許真是祁鈺一時興起到了人界,只是想找個落腳的地方,機緣巧合就叫她遇上了呢?畢竟祁鈺對她一向真誠,也從不提她何處像極了從前認識的某人。而織蘿自認為這般特立獨行的一個女子,怎麼會與旁的什麼人如此容易地便相似了?
罷了,這都是她自己的猜測,無憑無據,捕風捉影,皆不是祁鈺自己所想。還是要聽他說一句才做得準。
玄咫卻是有些驚訝,“姑娘原來是這樣看的?小僧還以為……”
“以為什麼?”織蘿是真的有些好奇。
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玄咫的耳尖紅了一紅,才道:“小僧還以為姑娘是姻緣線化身的,一共兩端,一端一人……所以認準了一雙人便是一生一世的……”
織蘿失笑,“大師,你這樣以為……那我曾經倒是對你心懷不軌,想著要用你去完成天帝的賭約,轉眼又認了祁鈺,豈不是要被你恨死了?”
“小僧、小僧不是這個意思!”玄咫慌得連忙擺手。
這小和尚這般單純,全然經不得一逗,當年竟還沒被她騙得暈頭轉向,倒也是難得。不過也正是說明了,玄咫不是適合她的。
織蘿心情好了些,輕輕舒了口氣,才道:“你看月老綁的姻緣線,幾段糾纏的、數人綁至一處的也不是沒有,原本就做不得準的。何況祁鈺是出生註定他不會被月老的姻緣線綁縛的,本就該他自己喜歡誰便選誰。之前他選誰我管不了,除非是他一出生我就在他邊上守著。不過現在麼,既然他現在招惹我了,那我只能……讓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玄咫微微低了頭,神色盡隱在暗影中,織蘿一時看不分明,而她的確也沒去注意。
“大師,和你說一件事,在弄清事實如何之前,煩請莫要告訴別人好嗎?”織蘿興之所至,想要一股腦全都說出來,而玄咫自然是不會拒絕的。見玄咫點頭,織蘿才道:“其實我也隱約覺得,這不是我自己第一次化形,哪有妖精一化形就什麼都知道的?如今我能想起的也不過是些模糊的片段,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看不清樣貌,也記不得身份,不過大概是個年輕英俊的公子哥。至於發生了什麼,就不記得了。”
“姑娘,”玄咫難得出言打斷,卻是認真地指著下頭道:“到了。”
哦,好像真是的。織蘿也便住了口,御著紅線飛鸞俯衝而下。
什麼情情愛愛的,都是虛妄,還是先把祁鈺捅出的事情了了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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