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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經歷，根本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
雖然覺得自己這麼問可能不太好，不過褚言還是小聲問他：“你和你姐姐接觸之後怎麼樣？她對你好不好？”
小文浩的回答非常老成。
“還可以吧，不過沒和我說幾句話，感覺和院裡不太熟的小朋友一樣，換成是我家裡突然多了一個孩子也不會很開心吧。”
“她……有沒有對你表現出敵意？”
“敵意？”
“就像大風和你搶蛋糕的時候那種感覺。”
“啊，想和我打一架？那應該沒有吧，她雖然比我大，但畢竟是女孩子呢。”
小文浩回答的一本正經，褚言也不好多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頂，又和他聊了些別的話題，然後就跟著院長離開了文家。
文家夫婦本來想留她們吃午飯，不過被院長堅決的推辭了，褚言一直站在院長身邊沒開口，在文家夫婦眼裡，她就是個移動的人肉背景板。
離開文家後，褚言原以為她們會回孤兒院，誰知道院長直接把車開到了警局，以孤兒院院長的身份要求詢問有關昨天綁架案的相關資訊。
一直跟在院長身後的褚言簡直要給院長爆燈，恨不得直接貼過去聽。
程佳佳說得再多，她畢竟不是負責這些案件的人，雖然到後來卷宗檔案可能會經過她的手，但那已經是經過整理之後的東西，哪有這些負責人講得清楚？
對於孤兒院的孩子來說，院長就是他們的監護人和大家長，雖然已經被領養人領養，但時間畢竟還不長，所以當警察們確認了院長的身份之後，便把她當成了孩子的家長，把能說的部分都詳細告知，還拿出了一些材料來給她看。
材料長什麼樣褚言是看不到了，不過她把那位警察說的內容聽得一字不漏，聽完之後就陷入了沉思。
很明顯這些警察是把這個案件當成一般的拐賣綁架案來查，就算是深入調查，那也是順著拐賣這條線往下深入，和《相識》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這和程佳佳昨天告訴她的並不完全一致。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猜測太過匪夷所思經不起推敲，所以這位警察選擇了隱瞞？
也對，如果不是程佳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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