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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的孩子犯了大錯,大雪天被罰在這裡跪著自罰。也有人看不過去,憤怒的討伐這孩子的父母太過狠心,竟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懲罰一個孩子,多大的錯不能商量呢。

雪越下越大,人們不敢過久滯留,都急著回家吃完飯,趕緊鑽進暖暖的被窩裡,抵禦風雪。

行人越來越稀少,很快,寬闊的玄武道變得空空曠曠,異常寂冷。起初,百姓家的窗欞上,還能印出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模糊影子,到更晚一些的時候,街道兩側的燈火也漸次熄滅,人們漸漸進入香甜的夢境,告別舊的一日,為新的一日做準備。

唯獨道旁的少年,依舊垂眸跪在雪地裡,機械的抽自己耳光。細小的雪粒,一層層落在他身上,幾乎已將他包裹成一個雪人。

一個青衣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少年身後。

藉著城門樓上的燈火,他看見,少年面前的雪地上,已經濺滿星星點點的血色。

青衣男子略有動容,輕嘆一聲,道:“停罷。今日懲罰,到此結束。”

少年聽話的停了手,依舊默默的低著頭。

離恨天難得見九辰還有如此安靜乖巧的時候,一時心軟,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掃掉他肩頭的雪粒。

九辰打了個戰慄,像只刺蝟一樣,避開那隻手。

離恨天皺眉,用力扳過來九辰肩膀,定睛一看,不由一愣。

少年目光倔強執拗,青紫發腫的面上,佈滿水色,也不知是融化的雪水,還是淚痕。

九辰彷彿被人撞破秘密一般,迅速偏過頭,又迅速用手胡亂抹掉了那些水痕。

離恨天一時啞然。難道,自己做的過分了麼?

抹乾淨臉,又深吸了口氣,九辰才轉過頭,黑眸已靜如深潭,啞聲問:“那個女子,去了何處?”

離恨天靜默片刻,想起對子彥的許諾,一時無言以對。

方才在樹林裡,他雖出言相激,卻斷然沒想到,九辰真的會跪在這裡,他以為,九辰只是負氣之下答應了他,等他轉身走了,便不會把他的話與他的看法放在心上。

一個情報而已,哪裡值得這向來目中無人的小子這麼做?

九辰死死的盯著離恨天,復啞聲問:“那個女子,去了何處?”

離恨天張了張口,終是敗下陣來,吐出四字:“西貝商號。”

“多謝。”

半身衣袍陷在混著冰渣的泥水裡,已經溼透,九辰艱難的扶地起身,咬緊牙關,搖搖晃晃的往道路中央走去。

離恨天忽然嘆道:“你可恨我?”

九辰背影一僵,並未回頭,只若無其事的扯了扯青腫撕裂的嘴角:“我與師傅非親非故,禮尚往來,理應如此。”

頓了頓,他忽然扯著嘴角笑道:“若我是那稚子,寧願現在死去,也不願揹負著仇恨活下去。師父又不是那稚子,怎知他不喜這結局?”

說完,他便一步步艱難地繼續向前走去。

漫天風雪中,少年瘦長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

離恨天心中卻百味雜陳,他記得,兩年前他夜闖世子府,初見九辰時,只覺得那少年雖然有些心機算計,但總歸還是個驕傲張揚的少年。如今,他用這種屈辱的方式懲罰於他,九辰不但出乎他意料的接受了,竟然還能心平氣和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是真的無所謂,還是用兩年的時間把那套心機與算計磨練的更圓滑了呢?

無意間,他瞥向了自己的手,剛剛被九辰避開的那隻手。

雪光映襯下,他才看清手掌上刺目的血色。他本以為,方才用力扳那少年肩膀時,觸控到衣料的冰凌黏溼感來自融化的雪水,沒想到,竟然是血。

九辰的體力已經接近透支。

離開離恨天視線之後,他基本上是走一段路,就要扶著牆緩一陣,或乾脆坐在道上喘一陣,等胸口發悶的症狀減輕一些後,再繼續往北走。

他知道,南雋應該還在那間茶樓等著他。他自覺自己走了很久很長,可向前一看,依舊是白茫茫不見盡頭的玄武大道,北市的牌樓,連看都看不到。這滄溟城中,處處都可能蟄伏著暗血閣的血衣衛,他不敢隨意動用死士令,只能靠自己走過去。

從小到大,在巫王的訓練下,他向來對“體力”這個詞有十分清晰的概念。又努力走了一段之後,九辰知道,自己今夜是不可能走到北市了,再堅持下去,不是昏倒在路上,就是活活凍死。

冷風呼嘯而過,將街道上的雪粒卷至半空,幾乎颳得他睜不開眼睛。九辰觀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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