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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秦湛都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魔族,也不知道有多少正道死在魔道的手上。

回憶那幾年,秦湛唯一能得到的理由,便是溫晦瘋了。

她心裡這麼覺得,卻還是一口答應了一劍江寒的請求。不僅因為他們是朋友,而是時至今日,秦湛心底裡也仍想要那麼一點兒理由,那麼一點兒能讓她覺得,她記憶裡的溫晦,教養她的溫晦尚且活著,沒有死透在魔尊溫晦身體裡的證據。

如今一條應龍,不僅牽涉了溫晦,還牽涉了神秘的蜃樓。

秦湛忍不住想,一劍江寒說的理由是否真的存在,溫晦的叛變,是否和蜃樓有關係?

她這麼想,眼眸便不由的冷了一二。

少女只覺得秦湛身上威壓驚人,她低低道:“若是劍主好奇,為何不隨我去一趟蜃樓呢?您想知道的,一劍江寒先生想知道的,蜃樓都有。”

她鼓足了勇氣說:“您是燕白劍主,這天下已無人可奈何的了您,您又有何懼呢?”

秦湛慢慢道:“你說得對。”

她一眼掃去,語氣冰涼:“所以若是蜃樓騙我,你也別怪我毀了它。”

第21章 蜃樓02

三人坐上了一條通往蜃樓的船,少女用海鳥為眾人引路,她則悄無痕跡地慢慢跟在了越鳴硯的身邊,睜著明亮的眼睛打量著他,天真又好奇地問:“你是劍主的徒弟嗎?我知道劍主的前一位徒弟是玉凰山的妖主,你是誰呢?”

越鳴硯被問了,平靜答道:“越鳴硯。”

少女努力的在腦海裡回想這個名字,卻毫無印象,她困惑道:“不應該呀,我已經將樓內的書卷都看完了,但凡是四境裡叫得上名字的人,我都該知道。”

她想了想又問道:“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名字?”

若是旁人聽見少女這般問話,怕是心理早就要五味雜陳,甚至頗覺羞辱了。可越鳴硯自小聽過比這更露骨難聽的話,也不覺得能如何了。他只是笑了笑,說:“確實沒有別的名字。”

那少女盯著越鳴硯看了很久,方才說:“那你運氣真的很好。好的有些嚇人了。”

越鳴硯笑了笑,那少女瞧著越鳴硯的笑,竟是從他的笑中看不出半點有用的資訊。她有些不甘心,又對對越鳴硯說:“我叫阿晚。”

越鳴硯溫聲道:“阿晚姑娘。”

阿晚說:“叫姑娘多生疏,叫我阿晚就好。對了,劍主他們到了蜃樓肯定是要去見主人的,屆時無事,我帶你去逛珠海可好?我見你在客棧裡拿著的是烏珠,烏珠雖然稀有,但遠沒有東珠色澤妍麗,我帶你去尋珠吧!”

越鳴硯見著這姑娘無端熱情,卻也仍是那副表情。

他淡淡的笑著,那雙黑而深的眼睛在鏡片後,瞧著阿晚安靜又平常,卻無端讓阿晚覺得有些怕。可她又為什麼要怕一個毫無根基的、尚且未成氣候的劍修呢?更何況,她也沒有做什麼會得罪秦湛的事。

阿晚這麼想著,面上便也不動聲色。

唯越鳴硯慢慢說道:“阿晚姑娘,你在我這裡,是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訊息的。”

阿晚一怔,硬著說:“我什麼也想探聽,只想帶著你去採珠。”

越鳴硯看了前方的秦湛一眼,輕聲道:“阿晚姑娘,有關師尊種種,我是不會說的。無論蜃樓想借燕白劍做什麼,我都不會站在師尊的對面。”

阿晚抿直了嘴角,她盯著越鳴硯,復又笑道:“你這人真有趣,你真的沒有別的名字?”

越鳴硯笑了,他說:“我只是運氣好。”

運氣很好的越鳴硯行至立於船頭的秦湛身邊,對她行了一禮。秦湛偏頭看向了他,說了句:“蜃樓以隱秘而著稱,四境對蜃樓一無所知,而蜃樓皆知四境。你與那姑娘相處,得多加份小心。”

越鳴硯倒是沒說阿晚被他直接刺出了目的,反而仍謝過了秦湛的關心,應允道:“弟子明白了。”

秦湛十分滿意,又說:“蜃樓詭譎,入了蜃樓你莫要離我或一劍太遠,這地方我從未去過,也不知等著的是宴是兵。”秦湛想了想,說:“若是兵,你正好拿來練手。”

越鳴硯聽見這話,心裡忍不住想,秦湛真是太特別了。哪有師父會說拿危險來練手的?

可想想,這卻才是秦湛。她的眼裡似乎沒有危險,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決定要護越鳴硯周全。

在越鳴硯有限的年紀裡,他從未見過像秦湛這樣的人。他有時也忍不住想,他是不是遇見秦湛太早了。以至於他給秦湛帶來的永遠都是麻煩和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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