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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徒弟又是和咱們毫無干係的玉凰山妖主,她怎麼會真心為我等拼命?蒼山說的太對了,秦湛只是沒有等到機會而已。說得更直白點,誰知道她當年是不是和她師父分利不均,才反目相對?咱們不過是她與她師父爭天下的棋子罷了!如今溫晦已死,這天下眼看著就是她的,她自然也沒必要再護著我們!”
——這樣的話,雲松在這幾日幾乎都要聽出繭子來,起初他還要同人爭辯兩句。時間久了,總是被人提起“安遠明的死”來喝止他,雲松也覺得煩悶,漸也就不再開口。若說這幾日唯一能讓曾感受到片刻高興的,大約也只有越鳴硯回來後,便不用再戴著鏡片,治好了眼睛一事了。
一劍江寒總是帶著的那名姑娘冷眼旁觀著,對他說:“一群活在夢裡不肯醒的人,你叫他們又有什麼用呢。”
雲水宮裡,也不是所有人都信了蒼山來客的話。
至少闕如言和這位蜃樓之主都不信。但光憑她們倆根本做不了什麼,蒼山那位弟子帶來的證據確鑿,禪然的確是死在了燕白劍下,他的心脈被燕白一劍刺穿,燕白劍氣將他的神魂震碎——禪然的死甚至不是一般的死,他連半分魂魄都未剩下。
加上越鳴硯從頭至尾一言不發——這兩樣加起來,就足夠大部分人去相信秦湛叛變了。
雲松也幾乎有一瞬是相信的,因為他實在是想不到會有誰能逼迫了越鳴硯去誣陷秦湛,連他都這麼想,桃源自然也會這麼想。
四宗本是同氣連枝,可秦湛殺了禪然,桃源朧月清又因越鳴硯的態度而遲疑,就算闕如言本人相信秦湛,也要顧及閬風與蓮華寺之間的關係。
雲松親眼見著蓮華寺的小和尚開啟了闕如言想要替他擦淚的手,壓著憤怨說著“不想再見到閬風的人”便背身而去,再也不理會閬風,便知道這件事難以挽回了。
一個禪然之死,不僅扣死了秦湛,甚至限住了閬風。這樣的手段雲松覺得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來。他心中煩悶,想要去見越鳴硯,卻被對方以“諸事繁忙”為由,多次拒而不見。
是的。
因著秦湛“叛變”,劍殺禪然,與秦湛相搏,帶回了禪然的屍體以及燕白劍的越鳴硯,在此事中得到了極高的聲望。他本來就是這屆摘星宴的勝者,加上四宗內的高手傷亡慘重,闕如言眼看著又不是能對抗秦湛的,剩下的越鳴硯反被眾人視為了救星。
當年溫晦叛變,不就是他的徒弟秦湛打贏的嗎?
那如今秦湛叛變,越鳴硯又替正道從她手中奪回了燕白劍,那麼他再如當年秦湛一般,帶領正道擊退現任“魔尊”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桃源綺瀾塵被秦湛挾持,朧月清心憂師尊,自然是第一個便站去了越鳴硯的身邊。雲松與越鳴硯以劍相交,他雖覺得此時眼前的兄弟有哪裡不太一樣,但也沒有反對的道理。蓮華寺感恩于越鳴硯帶回了禪然的屍體,使得他能被超度安葬而不是曝屍野外,對越鳴硯也頗為尊崇。
越鳴硯本身又是閬風的弟子,閬風沒有反對自己弟子的道理。在四宗或有意或無意的推動下,越鳴硯竟然代替了闕如言,成了雲水宮此時真正的領袖,重新統率起正道,將這盤散沙重新聚攏起來。
雲松隱隱間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有一根看不見的線串著,而這串著所有事情的那根線,就是秦湛突然“叛變”的原因。
雲松從不相信所謂的“秦湛是為了得到溫晦的地位當年方才與溫晦相爭”這種狗屁不通的理由,會為權欲所迷的人得不出秦湛那樣的劍,也不配為天下眾人所尊的“劍主”。
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他覺得越鳴硯應該是知道答案的,所以就算被拒絕了多次,雲松也仍然沒有放棄去見他。
在收到信前,雲松仍然試圖面見越鳴硯,他這次連“祁連劍派掌事弟子”的身份都搬了出來,卻依然被越鳴硯所倚重的那位蒼山弟子四兩撥千斤地給擋了回來。
那位蒼山弟子道:“真是抱歉,越師兄正在同諸門派的掌事者議事,祁連劍派新派來的長老已在內了。雲師兄若是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不妨等議事結束,直接去問貴派長老。”
雲松碰了個軟釘子只得回來,他剛回來,便意識到屋內被人闖過。但屋內一切整潔,沒有半分藏人的痕跡。雲松握著劍,眼神凌厲地將屋內全部掃了一遍,而後在桌下夾層處發現有哪裡不對。
他從夾層中找到了一封信,信上有一點硃紅——這是玉凰山的標誌。
玉凰山的妖主與秦湛一同失蹤的,對此越鳴硯那方給出的解釋是玉凰山背棄了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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