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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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宰了你，也不可能讓你出去捅這個大漏子。”潘輝不得不這樣嚇唬潘富，他是理智的，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哪怕是再讓他心動的女人，惹禍上身，丟了性命，享受，其他一切，都是空談。下人也逃不過？這樣一聽，打手和其他下人更不會放潘富出去鬧，保命要緊，他們平常只能跟他打打殺殺，吃喝玩樂，絕不能因為他把命搭上。

“好女人有的是，只不過就是比玉兒差些行事，你儘管去弄來，多納幾房小妾，還趕不上一個玉兒，切不可因為玉兒胡作非為。”潘夫人也這樣規勸潘富。“哼！”潘輝和潘富這一次倒異口同聲，都“哼”出一聲：女人懂什麼，就是找不到第二個潘玉兒，誰也比不上她。

“把潘富給我看好，否則打斷你們的狗腿。”潘輝又想一想，誰約束得住潘富呀，他這個老爺，如果潘富耍起混來，都無可奈何，“要不，關起來？。”他還拿不定主意。“不用。”潘夫人除了沒有生意上的頭腦，家事處理得井井有條，“任由富兒隨便去鬧也沒關係，老爺，皇宮豈是是個人就可以隨便亂闖的地方，沒有宮中有權有勢的人提前相召，就是靠近皇宮，只要被守門護衛，太監看得見，都要被哄得遠遠的，甚至關進大牢，就是活活打死都不新鮮。”最後兩條，潘夫人純屬嚇唬潘富，讓他不敢亂來的。

潘富當然害怕，別妄想什麼見到潘玉兒，帶回家，就連皇宮都進不去，萬一再被“活活打死”，那還了得，多吃虧呀。“富兒要去，就讓他去自找麻煩，我們儘管放心，皇上是不會知道這事的，皇上當上皇上以來，我今兒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都是沾太妃的光。只要不驚動皇上，我們還有太妃足可以撐腰，無辜家屬還能有多大罪過，如果連累到潘家，大不了使錢上下打點打點就是，有什麼辦法呢。富兒也想見皇上？。”潘夫人輕蔑地笑出聲，不再往下言語。潘富可顧不上潘夫人的諷刺，只是後怕，腦袋要不要可以不打緊，丟了卻再得不到人，豈不太吃虧；何況丟了腦袋，就算潘玉兒回得來，又拿什麼見她，與她恩愛，歡娛呢。

“哼！好自為之。”潘輝見潘富無意再惹事，他抱緊玉如意，奪門而出。他要把它收藏好，潘玉兒他無能為力，只好辦點兒力所能及的事吧。潘夫人今兒可虧大發。玉如意只在自己手上呆過從皇宮到家這一路的功夫，還沒有捂熱，就被潘輝弄走，不知道要藏什麼地方去，以後她可能再也見不到這個寶貝，卻無法阻攔，只能任由人家安排它的著落。而且，她幾乎把所有的私房錢都用於補貼張家布店的張老闆轉讓布店的差價。現在近乎一文不鳴。

事已至此，再心疼也於事無補，還是先顧及眼前利害要緊，“富兒，你就省省吧，進不去皇宮，保不住自己不說，再搭上全家人，還包括為娘我的性命，你於心何忍？。”潘富再混，潘夫人也只有一個辦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埋怨潘夫人的話，潘輝已經有過太多，潘富不好繼續指責，指責又能怎麼樣，無可挽回，半天，他才嘟囔出一句話，“皇上也太欺負人。”這就可笑，被他欺負過的老百姓，敢這樣數落他，卻只有吃啞巴虧的，更多呀。潘夫人知道，潘富此言一出，就表示他只能接受現實安排，不會再鬧事，她也就安心定神，忙活明天一早潘巧兒出嫁的事。

大內密探正副兩位統領把有關潘玉兒的訊息打探詳實，馬不停蹄進宮來回報蕭寶卷，卻被太監攔住不讓去，“皇上正在休息，等午睡睡起吧。”“可是，當時你們也在場，皇上要求我們速去速回報，耽誤事，你們負責？”都是關係到潘玉兒的事，孰輕孰重，管事太監還真不好分辨，責任，他們可絕對擔當不起，“等著啊，我們回報一聲。”

“趕緊的吧，一起去，我們小聲點也就是。”都是蕭寶卷身邊的近人，大內密探統領按說還高出管事太監幾級，又不是面對大內總管太監，他們經常只聽從皇帝的私密授意，從不接受他人控制，自以為很了不起，不把某些人抱在眼裡，是想當然的。有兩位統領跟隨正好，管事太監不攔，出什麼事，惹蕭寶卷不高興，正好還有他們兜著呢，更合適，那就一起走吧。

一進寢宮房門，兩位統領就把腳步放到儘量低，他們再張狂，也不敢在蕭寶卷跟前大意妄為，除非不介意項上人頭還在不在。來到蕭寶卷龍床所在的外間門前，管事太監輕聲喚，“皇上。皇上。皇上。”潘玉兒在旁邊，蕭寶卷的心神全不在自己身上，睡得並不實，他聽得到管事太監在喊，也知道沒有大事，這個時候絕對不可能驚動他，他皺皺眉頭，卻起不來身，整個人被緊緊抱住，又不想打擾枕邊人的覺，便只好不動聲色。

第7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