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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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場。”淑華的聲音冷清莫名，眼神幽暗地望著花七七。

“大殿的柱子上雕刻的就是姬司路吧。”花七七響起一年前選妃的時候，當時的自己看著異常精緻的柱子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是呀，儘管姬司路一代蛇王自盡而亡，但是蛇族中人卻對他非常憧憬，他強大的力量始終是所有人心中的驕傲。”

花七七摸摸自己的心口，在淑華講到姬司路自盡的時候，心口突然一痛，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什麼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而去一樣，既留戀又不捨。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花七七一陣失神。

“淑華，你是豹子，怎麼會到了蛇宮中。”花七七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說王妃娘娘，你還要不要睡啦。”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了，我保證。”

“聯姻，豹族需要蛇族的力量，因此作為交換的籌碼，我來到了這裡。”淑華又瞭然的看了花七七一眼，“你想問什麼就一次性問完好了。”

得到了赦令的花七七眼前一亮，“淑華你還在豹族的時候，是什麼身份呀。”

“我是豹族族長的第二個女兒。”

“那就是公主嘍。”

“這個稱呼，倒是有趣，不錯，按照你的說法，的確是的。但是我並不想要。”

“誒？”

“當你也和我一樣，從小到大都要揹負著家族的命運，被迫的做著許多並不想做的事情的時候，你也會和我有一樣的想法。”

“那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會做什麼。”

淑華沒有再說話，花七七隻覺得淑華的背影更加冰冷了，帶著一股疏離感，花七七覺得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淑華卻在心中輕笑一聲，哪裡會有這樣的機會，若是有的話，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好一會兒，花七七都認為淑華不會再說話的時候，淑華的聲音飄來了，“睡吧。”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說明了她並不想就著這個問題繼續下去。

黑暗仍舊繼續著，冷風順著窗戶縫隙飄進房間中，張牙舞爪的樹枝在窗戶上投下一個個的投影，在狂風中肆意地舞動著它猙獰的身姿。

次日吃過早飯，花七七便帶著淑華去了領事房，打算再為淑華要幾個宮女，書房畢竟是一個妃子，秋菊不在，總要有一個人照顧著吧。

淑華腳步有些虛浮，儘管已經喝下了醫師的藥，但是畢竟不會好的那麼快，花七七便慢下了腳步，和她一邊走著一邊欣賞著一邊的風景。

不遠處便是領事房了，花七七又看到了那個身影，梅妃。

“呦，王妃娘娘和小跟班兒華妃也來了，聽說你的丫鬟不見了，是不是很不習慣啊。不過呢，華妃啊，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你也不要過於擔心了嘛，大不了再要一個就好啦。”梅妃趾高氣昂的說道，眼神間滿是得意。

花七七不想理這個總是戳中別人柔軟地方的梅妃，想要拉著淑華離開。

然而淑華卻垂下了頭，身子有些僵硬。

“怎麼了？”花七七詢問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花七七能夠感覺到淑華的心情低落的很厲害。

“梅妃，淑華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小跟班兒。還有，秋菊是淑華很小的時候就跟著的，她跟淑華的情誼早就已經超過了一般的丫鬟和小姐，也不是什麼隨便想換就能換的，你最好不要再讓本宮聽到那樣的話，當然了，我們可沒有你那麼隨便，輕輕鬆鬆就能將一個小丫鬟打殘打傷的。”

“王妃娘娘好口才啊。“梅妃咬著牙齒說道。

“彼此彼此嘛。”花七七挑眉。

梅妃先兩人一步走了，花七七也沒能讓她佔了多少便宜，淑華在梅妃轉身後，才抬起頭望過去。

“我只是你的小跟班麼，大家都是這樣說的。”書畫的聲音小小的，眼神溼漉漉的，水汪汪地望著花七七。

“怎麼會！我不是說了麼，你是我花七七的朋友，一輩子的朋友！不要被梅妃給利用了。”花七七肯定的說道，眼神真摯。

“朋友麼。”淑華小心的重複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弧度小小的，透著幾分的虛弱。

“嗯！”花七七拉起她的手緊緊攥進自己的手心。

“七七，你也像他們一樣，覺得下人是可有可無的麼。”淑華再次問道。

今天的淑華讓花七七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具體的又說不出來是哪裡，“為什麼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