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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燙得她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黑三郎瞧她默默就紅了臉,便笑得越發不懷好意起來。他故意湊近了她的臉,也不急著親她,只用了那含笑的一雙幽深眼眸定定的看她半響,自看的她面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他這才輕輕柔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綿長濡溼的吻。
“你越發容易害羞了。”他低笑著嘲笑青衣道,“我倒是挺懷念那日你冷厲強硬的模樣的!既主動又勾人!”
“呸!”黑三郎所指的那日是何時,青衣心知肚明,她又羞又窘,只得啐黑三郎道,“不許再提那日,明明知道那時我那樣對你是被季厘國血脈激出來,你還拿那個來取笑我。再這麼著,就休怪我惱了!”
黑三郎輕笑兩聲,忙討饒似的連連親吻她微鼓的唇,直將她親的腿都軟了,他這才剋制的蹭了蹭她的肩窩,然後嘆息道:“不是時候!真想快快打發了那些費家人走!”
“為何?”青衣聽出蹊蹺來,便問道,“之前你不是說他們會幫我們離開這裡麼?”
“與其說是幫,倒不如說是各取所需。”黑三郎抬頭攬緊了青衣的腰淡淡道,“因為我手裡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伏霞谷一如既往的冰雪皚皚。費老站在積雪邊界,卻遲遲未曾邁步上前。
門徒們蹲在四角邊界,用摻了金漆的硃紅顏料大張闊斧的在冰雪上繪製奇門咒術。這裡的冰雪奇寒無比,狼毫筆每每觸及冰面,便會自筆尖起凍得硬邦邦的。那寒氣甚至還會沿著筆桿直達他們肩臂和身軀上。
縱使唸了火咒,他們依然還是被凍得瑟瑟發抖。虧得他們甚是意堅,那片整個人都快抖成篩子了,下筆卻依然沉穩有力,收放自如。
硃紅色在日光下呈現出熱烈的火色,而混於其中的金漆則迸發出類似雷電的電光來。
隨著咒陣的漸漸形成,厚實微藍的冰層便開始消融起來。
“師父,畫好了。”門徒們收起狼毫筆,又打著哆嗦湊近費老道,“這裡可真冷啊!是藏了個雪妖嗎?”
“還不是普通的雪妖。”費老這才動了。
融化中的冰層在他們腳下發出細碎的斷裂聲,凌冽的風聲在空谷間不斷回懸著,只是聽著便已經叫人遍體生涼了。
門徒們警覺的跟在費老身後,為免身體僵硬遲緩,他們想了想又用金漆在自己的手背上冷飛鳳舞的寫了個火字。
雪妖遲遲不曾現身,眼看冰原已經過半了,而遍地積雪也只得一灘汨汨流淌的冰水了,他們卻仍未尋到他們的目標。
“師父,那女妖莫不是騙我們?”最為年幼的鈺兒不免生出疑心來,“這裡妖氣單薄,就算有妖怪,只怕也是小妖!”
“鈺兒,你又想當然了。”年長者馬上道,“這裡雖冰凍三尺,但靈氣卻縈繞不絕。這般適合修煉的寶地,尋常妖怪斷不會放棄。然而此時我們再看,卻並無妖怪爭鬥的痕跡,足可見此地早已被更為厲害的妖怪佔領了,其他妖怪不如他強悍,自然不敢輕易來犯。再者,妖力高強者,妖氣自可收放自如。是以那女妖所言的妖怪必是在這裡藏著呢!”
鈺兒恍然大悟,才要點頭,又聽得費老開口道:“妖力高強者大可斂淨妖氣,斷不至於如現在似有若無的藏不住。一般這樣的情況,只有兩個解釋。第一,他身負重傷,第二,他用了可以隱藏妖氣的靈藥器物。”
門徒們聽得費老最後幾個字頗為用力,便知他是在提醒自己。是以他們當即收斂心神,手下也悄悄的攥了張符紙。
待到他們準備就緒,就聽得費老厲聲道:“東南七步,北向,左七寸!”
門徒們聞聲而動,幾個踏步便已將那方位團團圍住。
符紙破空聲同時響起,六人屈身讓開空道,待到那符紙咻咻作響的在冰原上印出一個深坑後,便有無數或長或短或簡潔或繁複的圖紋如潮水般自那坑底噴湧而出。
“擺陣!”
年長者朗聲一呼,餘下五人便旋身自尋自位,其中四人佔得東南西北各一向,鈺兒翻身躍至東南方,又投出幾道金漆符封住對角,而年長者則穩站符眼。
一時陣成,那如潮水噴湧的圖紋也漸止漸息,及至泉幹水竭,雪地上已繪出大片繁複難解的方形巨畫。
“師父!”年長者手執珠玉,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深坑道,“那妖怪要出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隻如雪如冰的手輕輕自那坑底探出。
年長者猶沉得住氣,但鈺兒卻已經有些緊張了。若非費老及時喝止,只怕他已經甩出手裡的符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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