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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宴門鄙視地白了她一眼,“你倒是說幾個大詩人大詞人的名號來。”那女子登時語塞。
鴻國一直在傳這位風liu君主是如何的貪花好色,可那些進了宮的女子才明白,這位君主十分正直,他從未碰過那些進宮的女子,只是不住地與她們吟詩作對,只能說是一個很不正常的君主。
鴻宴門自己也不滿意,他本來是隻想找一個可以理解他的抱負,理解他想法的紅顏知己,可那個該死的賦止秋竟大骨腦兒給他送了一大堆有外表沒有內涵的女人,著實令他頭痛,其中不少還目不識丁,與她們談論詩詞簡直是對牛彈琴。他也曾送了一批女子回家,可賦止秋阻止了,他的理由是若那些女子離去後亂嚼舌頭那可是壞鴻氏一族之威望,鴻宴門這才作罷。
其實鴻宴門壓根便不想當什麼鴻國的君主,打小他的志向便與一位紅顏知己一起遊山玩水,每日吟詩作對,那是多麼的愜意。可惜鴻國皇室都不知出了什麼毛病,他幾位甚有才能的兄長竟相繼悄然病逝,本來排第五的他居然不可思議地成為一國之君,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也曾想過“辭職”不幹,可又讓賦止秋阻止了,說是那樣會給鴻氏祖先丟臉。鴻宴門別的不怎樣,可倒是挺孝順的,一聽賦止秋這麼一說他又沒戲唱了。
此時,一個渾身被黑色緊裹的男人出現在鴻宴門跟前,“聖上,賦止秋大相士求見。”
鴻宴門正自怨自艾,沒什麼心情去見這位人見人憎的大相士,回了一句,“不見。”那男人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賦止秋站在書房外,心裡可越來越不爽了,滿臉皺紋的他倒像一枚桃核。等那全身黑色的男人從書房內出來時,他急忙問道:“武大人,聖上怎麼說?”
“不見。”那男人的話冷冰冰的,比靈魂的溫度還冷,他吐的每一個字都結成了冰,散發著寒氣。
賦止秋不甘心,便要硬闖,那男人手一橫,整身的殺氣鋪天蓋地向賦止秋壓去。籠罩在其中的賦止秋每個毛孔都在顫抖著。這個充滿著黑暗的男人太過恐怖了,武家確實是自己最大的障礙。
“武羅,進來一下。”鴻宴門朝那男人喊了一句,那男人散去殺氣,走入書房,許久才走了出來,他的聲音依然冰冷,“賦止秋,聖上說了,你可以離開了,他要出遊半年,這些時日宮裡的政事便由你擔待。”
賦止秋的臉都藍了,一個小小的護皇軍總都統竟敢喊自己的名字。可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只怕已到了“上道”善始的那種境界,只要自己稍有動作,只怕要死在上書房之外。權衡再三,他終於說道:“老臣領旨。”
武羅一臉黑氣,死死瞪了賦止秋一眼,這才轉身進入書房。
到這兒便不得不提鴻國的武氏一族。鴻國的武氏一族與蕭騎夜家、儒車月家、氓國水家並稱鼎天四大家。夜家于軍,水家與月家於政,而武家則於護衛。武氏家族都是鴻國皇室的護衛,而家主便是護皇軍的總都統。在善始以武聞名鼎天之時武家卻陷入最大的麻煩,武家家主被血殺一宗暗殺而沉寂一段時間,而且因為武家向來行事低調,所以武家反不如善始、后稷他們出名。
武羅身穿著黑色的大衣,那種很寬鬆的大衣,高高的衣領矇住了他半張臉,而另半張臉又被又長又密的劉海遮住,因此他整張臉充滿著神秘,漆黑中稍稍露出些許光芒。
“聖上,你準備去哪兒?”武羅的聲音雖然硬邦邦的卻不像對諸武那般陰冷。
鴻宴門聳了聳肩,說道:“隨便逛逛吧,沒什麼目的。對了,我走了之後,那些想回家的女子便讓武家護送她們離開,面子什麼的也不重要的,反正……”他吐了一口氣,自己的生活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雖然他知道賦止秋明目張膽地搜刮,把鴻國搞得烏煙瘴氣,可他並不想管,他一看奏摺便想睡覺,一要他想解決之道他就頭疼,所以他也只能聽之任之。
蕭騎,月見天
小亭坐在石凳上,看著放在石桌上那張紅色請貼,她都不知道開心還是不開心,腦袋與心都空了,什麼都沒有。君少便坐在她身旁,他問道:“怎麼了?如果你在意他的話,你應該去和他說清楚的。”君少的表情很嚴肅,一點也沒有和她開玩笑之意。他雖然喜歡小亭,但他更希望小亭可以得到幸福,若她的幸福不在自己身上,又何必勉強留她在自己身邊。雖然也會不開心,但他會尊重小亭的選擇。
“君少,你喜歡我嗎?”
君少沒有開口,他也不能開口,如果他回答了,一切或許都會朝糟糕的方向發展,自己不開心也就罷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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