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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河沒說什麼,只是跟在善啟重身後。善啟重帶著殤河出了兵營,拐入一片茂密的烏林中。一個猶如被黑霧所籠罩的男人便站在他們跟前。
殤河一見那人,心中卻訝然道:“不是燭樓。”
那人見到殤河臉上微帶著失望之色,微微一笑道:“是我想見你,有些失望了吧!”那人的話很是溫和,就像一個和藹的長者。
殤河卻不敢再露出半分顏色,急忙跪下,口中道:“參見大相士。”
諸武將他扶了起來,“今晚在宴會上聽夜統領提起小兄弟你,對你很是好奇,再加上我又是一個沒什麼耐性的人,所以便託啟重把你找來。這麼晚打擾你休息,小兄弟可別見怪。”
“沒耐性?如果諸武沒耐性的話他也不可能將臨翰從大相士之位給擠下來。”殤河臉上露出恭敬之色,“大相士言重了,能得大相士看重,是小子的榮幸。”
諸武仍是一副溫和而無害的表情,他口中道:“如果說我代表國君來見你,小兄弟作何感想。”
殤河一臉嚴肅,“我只能謝國君錯愛了。”
“那如果是我自己的意願呢?”
殤河本想回答“那有什麼區別麼?”但他覺得也許諸武與燭樓的關係並非像外界所傳的那般親密無間。
善啟重身為燭樓的護皇軍赤旗都統,掌控著四分之一的護皇軍,如果諸武不是燭樓的授意下來見自己,卻動用了這位都統,那麼,諸武與燭樓之間便存在一個巨大的破綻。可這個破綻也許是故意製造出來的,就如夜刑縱一般。
“如果是大相士大人的意願的話,小子很想知道大相士大人想得到什麼?畢竟我想大相士大人不會單單只是因為好奇便在如此深夜與小子見面。”
“的確,我想得到的只是一個人的訊息。而我必須藉助你的能力。”
殤河愣了一下,如果諸武也需要打聽一個人的訊息,那麼那個人要麼就像善始那種完全的遁隱;要麼就是被比諸武還要有權勢而且聰明的人收藏起來。
“您是說要我從國君那兒得知你想知道的那個人的訊息。”殤河臉上仍留有疑惑,因為諸武仍是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他完全看不透擺在他眼前的是機遇還是陷阱。
諸武在蒼曉當了七八年的左相士,又在蕭騎擔任大相士重職,早已練成喜怒不形於色的本領。在表面上他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可在內心他卻無比震撼,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自己雖想得到他的協助,那也不過是知道他有潛力,經自己的培養之後定可成為一個像燭樓那般心思細密的人,沒想到他竟在短短几句之中,將一切看穿這種地步。
“是,我欠一個好朋友一個人情,我必須還給他。”
“善始‘上道’?”
的確,鼎天中傳諸武是唯一一個知曉善始下落的人,而今天又見著善啟重使出善始的招數,而善啟重又與諸武走到一起。一切的現象集中在一點,那就是殤河的答案。
諸武顯然並不想欺瞞他,點了點頭道:“是。”
殤河卻道:“大相士大人,我人小言輕,又無什麼本事,連國君也見不著,如何幫你。”
“國君一定會見你,雖然不是今晚,但他一定會見你,因為他也對你感到好奇。”
殤河卻輕輕一笑,“大相士大人未免太過信任我了吧。如果說今天下午善都統走了之後國君已經接見我了,並且我答應為他效力了,你現在的處境不是挺危險的。”
善啟重用右手拇指頂著他手中的“似隱”的劍託,令劍刃稍稍露出,“你沒機會說出去。”他的話平淡中帶著陰冷,只要殤河稍有動作,他絕不會讓殤河再存活於這個世上。
“啟重,別隨便就把劍亮出來,你外公應該有教過你,什麼是兵為末之道吧!打打殺殺永遠是當事情完全無法調節之時才動用的方式,否則無論你的國家再如何強大,都只能走向破滅。損敵八百,自傷一千。”諸武轉向殤河道:“你從未見過國君,否則也不會在一開始見到我之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殤河驟然像孩子那般天真地輕輕一笑,“大相士大人的觀察力實在令小子佩服。”他想從諸武口中挖出更多資訊,所以他必須兜圈子。這是一招很實用的招數,他相信嘴再嚴,意志再堅定的人也無法時時刻刻保持警惕,只要他一鬆懈,自然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可是諸武很明顯是那種超出殤河意料的人,又或是他也看穿了殤河的計策。“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自該將一切說與你聽,不過我似乎並未見到小兄弟的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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