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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主人家的東西本是很失禮的,可小姑娘經歷的事情少,也不懂這個道理,朱爾旦問什麼就答什麼,“有一天太陽特別大,然後整個黑山都幹了,伯伯沒法換竹子。”
朱爾旦眼睛一眯,“黑山為什麼幹了?”
小姑娘左看右看,見四下無人踮起腳尖瞧瞧在朱爾旦耳邊講,“是天上的人乾的,他們不喜歡大王,害大王受傷了。”
黑山乾旱在群妖心裡是天譴的表現,加之黑山成天披著一個斗篷,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大夥都覺得黑山有病強裝沒病。格外心疼黑山,這半真半假的流言越傳越兇,最後整個黑山都知道了,他們的前任大王病的不輕。
不過作為小狐狸和外人的朱爾旦,對於大王這個詞有不同理解,小狐狸認為黑山和思柔都是大王,而朱爾旦被告知黑山的王只有一個,山神黑山。於是他認定,黑山受傷了。
這是個好訊息,朱爾旦竊喜不已,他還想了解更多情況,九郎從長廊另一頭走來,小姑娘見了九郎提著裙子一溜煙跑了,生怕九郎找她麻煩。朱爾旦可惜機會溜走,打起精神想從九郎嘴裡套話,不過狐狸就是狐狸,九郎說話滴水不漏,到最後朱爾旦喝的醉醺醺被扶上馬車,他除了這諾大的庭院哪裡也沒去。
不過有黑山這條訊息就夠了。
第二個晚上陸判如約來找朱爾旦,朱爾旦精神抖擻交代了所有情況,重點說明黑山受傷,整個黑山荒蕪,處於極度乾涸。
陸判捏著得來的訊息捉摸不定,他問,“你親眼看到黑山人了?”
朱爾旦搖頭,明白陸判是不會相信一個小孩的話,便把自己看到的說給陸判聽,“是真的枯了,院子裡寸草不生,連滴水都沒有。”
奇也奇在這裡,九郎他們看起來並不擔憂,相反看起來高枕無憂的樣子。
陸判推測,“他和黑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黑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他斷然好不到哪裡去。”
問題是他沒聽說天庭要對黑山下手,所以黑山到底出了什麼情況。
鑑於自己地位不高,陸判猜可能有些訊息他無法得知,只將疑惑放在肚中,打算回去和閻羅王好好談談。此事暫且了結,兩人又是舉杯共飲,天亮時陸判才離去。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陸判突然到訪,手裡頭拎著一個血淋漓的人頭,問朱爾旦,“你覺得她如何?”
朱爾旦起先被嚇了一跳,壯著膽子去瞧人頭的模樣,一看之下才發現是個難得美人,問題是人是美,可是個死人,朱爾旦惋惜道,“香消玉殞。”
陸判爽朗一笑,拍肩問朱爾旦,“很快就能睜開眼睛,你的妻子在哪?”
朱爾旦領著陸判去了另一個房間,朱妻就躺在床上,睡得極為安穩,陸判在她身上點了兩下,又命朱爾旦舉燈來,朱爾旦舉著油燈站在床邊,就見陸判從懷中摸出一把刀來,兩下割下了朱妻的腦袋,後又拿起美人頭按在朱妻頭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朱妻從頭到尾都沒醒來,也不見一點血,依然睡著。
換好頭後陸判拿起朱妻原來的頭對朱爾旦說,“你的報酬已經給你了,這段時間地府有事,我可能很久不會來。”
朱爾旦被陸判的換頭之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陸判他不來,朱爾旦下意識問,“出了什麼事?”
陸判似乎心情很好,“升官的大事。”
他這次連飯都沒吃,很快就走了,朱爾旦站在床邊盯著換頭的朱妻許久,片刻後用手試探朱妻的呼吸,又去檢視朱妻的脖子,只見上頭多了條紅線,膚色也不一致。朱爾旦試著叫醒朱妻,問她,“你認得我是誰嗎?”
朱妻看朱爾旦一本正經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你是朱爾旦,是我的丈夫。”
朱爾旦越看這張臉越喜歡,忍不住和朱妻雲雨起來。屋裡頭很快響起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在深夜無人在意這種聲音,偏偏有人尋著這個聲音找來,一隻手扒在視窗,一個女人徘徊在外面,起先小聲碎語,後來被裡頭的聲音刺激到,發了瘋大叫起來。
“那是我的頭!我的頭!”
說完她蹲下身子痛哭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被奸人所殺,已是不幸,誰知她死後還不得安寧,連頭都被人拿去,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正哭訴自己的不幸,一個身影飄然而至,輕聲問道,“你想要回自己的頭嗎?”
她抬起頭來,一個紅衣少年郎就站在月下,眼裡泛著冷意,她擦乾眼淚站起來,“想。”
對方道,“你的頭是地府的判官拿走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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