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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說一樣也一樣，說不一樣也不一樣。”
“你是因為吸收了神族的血脈，所以換了血，但是換得不完全，你的本質還是人，就像魚躍龍門一樣，你是魚，想要變成龍的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但是虛空子不同，他出生時就擁有神族和人族的血脈，他的本質算不上人類，也算不上是神族，他就像是一條蛟龍，不是真龍，但也不是魚，他想要變成真龍，比你容易多了。”
葉晗道：“既然很容易，那他為什麼還沒有成功？”
祖卷道：“他的容易是相對於你來說的，但是他想要成神，本就是違背宇宙法則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取走了輝的骨頭？”葉晗繼續問道。
祖卷道：“神族背後的背脊骨被稱為神骨，這是決定一個神族資質的關鍵，也是一身修為的根本。”
“他取走輝的骨頭，就是為了獲得輝的血脈和天賦。”
“他會成功嗎？”葉晗問道。
祖卷沉吟了許久：“我不知道。”
“從前沒有這樣的例子，所以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
祖卷嘆了口氣：“從前神族的神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但是事實證明，沒有無所不能的人，也沒有無所不能的神，不管你是誰，想要預料天機，改變命運，最後很有可能只得一個粉身碎骨的命運。”
“所以我雖然認為他不會成功，但是誰知道呢？當年燁把他養大，又何曾想過自己會死在他手上？”
葉晗想了想，又問道：“虛空子說他的出生就是一場陰謀，這個是不是和神諭的最後一段話有關？”
祖卷道：“你覺得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嗎？”
葉晗道：“你剛剛不是說了，別用自己的經驗去判斷問題，所以我還是打算問一問你，說不定你就回答我了呢？”
祖卷笑了：“你倒是活學活用。”
葉晗道：“我還有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們的合作就真正的雞飛蛋打了。”
祖卷嚴肅起來：“什麼問題？”
葉晗道：“我曾經看到過一朵花，長在燁的心臟上面，很是詭異，那朵花死了之後，留下了一枚種子。”
“花？！”祖卷有些激動的問道，“什麼花。”
葉晗一揮手，一朵栩栩如生的紅色花朵就出現在半空中，她的花瓣鮮紅如血，彷彿就是血肉做成的一樣，妖異的花蕊從花心之中探了出來，彎彎曲曲的像是一條又一條的血蛇。
“是這個，是這個！”祖卷喃喃道，“怪不得當年燁會虛弱的那麼快，怪不得！”
葉晗也提起了心來，畢竟那枚倒黴的種子現在就在她的丹田裡面。
“所以這是什麼花？”葉晗問道。
祖卷道：“這種花沒有名字，天地間也只有一朵。”
“沒有名字？”葉晗皺眉道。
祖卷道：“名字對於神族和人族來說的意義並不一樣，在神族看來，名字就代表了這樣東西，而不是某種代稱。”
“這朵花究竟是什麼，神族並不知道，所以它沒有名字，你若是想給取個名字，隨意叫一個就行。”
葉晗明白祖卷的意思了：“那朵花究竟有什麼用，燁的死亡就是因為那朵花？”
祖卷嘆氣道：“不完全是這樣，神族的滅亡，是早就註定了的。”
“萬事萬物都是有生有滅，又哪裡存在永遠的東西，就來道都不是永恆的，更別說其他了。”
“至於你問我那朵花的作用，我也不知道。”
葉晗猜測祖卷肯定知道一點，只不過他不願意說。
“那朵花的種子現在我的丹田裡。”葉晗冷靜道。
“什麼？！”祖卷語氣大變。
葉晗再次重複道：“那朵花的種子就在我的丹田裡面。”
“你，你……”祖卷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想說什麼，我死定了？”葉晗淡淡道。
祖卷道：“你，哎！”
“那朵花的種子怎麼會跑到你的丹田裡面去的？它現在怎麼樣？”
葉晗道：“就在你帶我回來的時候，在空間通道里面，它從儲物袋中跑了出來，現在就安安靜靜的待在我的丹田裡。”
“空間通道，空間通道！”祖卷喃喃道，“哎，竟然是我害了你。”
“怎麼回事？”葉晗追問道。
祖卷道：“那朵花確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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