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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君嘆了口氣,伸手架起她的兩臂,讓她伏在自己腿上。

“那不過是隻蠱猴,沒有成精,但確實有毒。”一面說,一面揭開她背上襤褸的布料。夜行衣已經被血染透了,蠱猴的尾上有數不清的尖刺,擊中敵人後隨即扎進皮肉裡。那些刺細如牛毛,會隨血液遊走,如果不及時處理,再過半個時辰她就該涼了。

他撕開了她的中衣,血肉模糊,翻卷的傷口襯著她面板的底色,看上去觸目驚心。他探手,把一柄精巧的彎刀放在火上烤,刀尖逐漸轉紅,他的視線卻靜靜落在那纖細伶仃的背脊上。

不帶任何情色的念頭,只是單純有些難過。像這樣的壞女人不應該去了解,瞭解到最後,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感情來。他蹙了蹙眉,轉過頭看那柄刀,低聲道:“我要劃開傷口,把刺逼出來。應該有點疼,你要忍住。”

崖兒枕著他的腿,他身上幽幽的沉香味,能鎮定人的心神。她說割吧,這些年受過的傷,流過的血,已經多到無法計算了,這點痛其實沒什麼了不起。更何況有他在身邊,他這樣的人,即便不是情人,是對手或仇人,僅憑心性和人品,緊要關頭也比盟友可靠。

她的身子綿軟無力,輾轉依偎著他,在他落下第一刀時,她輕吟了聲,窄窄的脊背艱難地拱起,面板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心頭瑟縮了下,刀尖微顫,“很疼麼?”明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可還是忍不住,關心則亂,不過如此。

被豁開的皮肉一陣反射性地痙攣,她仰起臉,臉色慘白,卻還是笑,“不要緊,我受得住。”決絕地牽過一綹頭髮,狠狠咬在口中。

需要平靜的竟成了他,他勉強定住神,將薄刃抵在針孔參差的面板上。輕輕劃開它,皮肉向兩邊收縮,底下是一排極細的刺,在篝火下不顯得猙獰,反倒折射出奇異的光彩。幾處相同的病灶都處理完,她差不多成了一條松鼠魚,看上去可憐至極。他捲起袖子,快速用真氣把它們震出來,邊上那株月桂樹離得近,受了牽連,一陣沙沙聲後,扎得刺蝟一樣。

“葉鯉。”他喚她,之前她還顫動,後來就沒有聲息了。他有些著急,探手去試她的呼吸,卻聽見她調侃:“活著呢,死了你就成鰥夫了。”

只是聲氣弱,他知道她嘴硬,也不引她說話。把那身破損的夜行衣撕成長條替她包紮。她的心衣也被蠱猴的尾鞭抽爛了,所以綁帶繞到胸前時難免尷尬。

崖兒是有意的,人雖萎靡了,氣還能喘。某一口吸得充足些,便隱約碰到了他的手指。他僵了一下,匆忙避讓,崖兒卻惡作劇式的笑了。等他包紮完,慢慢歪過去,貼著他的脖頸,有氣無力地說:“我想靠著你睡,這麼長時間來,只有這一個願望。”

有過幾次肌膚之親,可是很快便各分東西,永遠在追趕,永遠不能正大光明追上,這就是他的悲哀。他沒好說,其實這個願望他也有,還有另一種奇怪的渴望。明明凡人的生命不過短短几十年,相較於他,她脆弱得如同蟬翼。然而他某一刻會產生依賴她的感覺,並不是遇上難事後想借她之力,僅僅是想起她就會變得更堅定。反正自己是無可無不可的,一切錙銖必較都為她。

她靠在他懷裡,傷口很痛,氣息急促,卻仍舊去摸他的手,也不說話,只是緊緊攥住他。他心裡五味雜陳,脫下自己的禪衣給她穿上,把那五指包在掌心裡,輕聲說:“你好好休息,這裡沒有外人,什麼都不用怕……”

可是這話究竟是對她說的,還是對自己?

以前的纏綿,加起來竟都沒有此刻來得扣人心絃。他們像一對逃到天邊,相依為命的戀人,她疲倦入睡了,他在顫抖的呼吸裡吻她的額頭,悄悄囁嚅:“愛一個人,可以愛到塵埃裡。可是我怕……你不會喜歡塵埃裡的我。”

第47章

如果天不要亮多好,就一直這樣下去,沒有殺戮,掩人耳目。所有的感情都不用偽裝,我伴著你,讓你免受流離之苦。只要頭頂有遮擋,哪怕只是一片樹冠,你也可以把這裡當成家。

然而……心非木石豈無感,吞聲躑躅不敢言。

他只能在她睡著的時候輕輕碰觸她的頭髮,哪怕情潮來時毀天滅地,哪怕曾經不分你我,但只要彼此獨立著,他依舊懂得尊重她,並且開始欣賞她。

她對他有沒有感情,他不知道,也許更多是魚鱗圖的牽絆。至於他自己,她因何在他心裡留下痕跡……可能僅僅是玉石長街上那串清越的足音,也可能是試探六爻盾失敗後恐懼的兩行淚。恨得不夠深,愛情便來了,就這麼簡單。

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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