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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把雪團託在手裡觀察,不平整的地方細細琢磨,待修得渾圓了,才小心咬了一口。

起先大司命很欣賞他苦中作樂的態度,見他逐漸恢復,懸了一個月的心終於落地了。可就是那啟口輕咬的動作,霎時讓他心頭絞痛。苦難還未結束,區別在於承受一切時,是昏厥著還是清醒著。

八寒極地什麼都沒有,沒有樹木,沒有飛鳥,那是個乾淨到讓人崩潰的世界。他坐在無邊的雪原上,神情有些茫然。大司命使勁看他的臉,他清瘦了很多,但眼睛是明亮的。大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保全了愛人,即便歷經磨難,心裡也不自苦。

唯一慶幸的是,冰刑執行的頻率不算太密集,七天一次,讓他有機會自愈。其實遭受了斷骨的重創,又被丟在那樣的環境裡,換成一般人早就堅持不住了,他還能恢復意識,大概得益於根骨皆是天成的緣故。

他在雪原上行走,緇衣像宣紙上落下的墨,一路逶迤,傷口崩裂,留下點點血跡。大司命忽然像著了魔似的,用力拍擊鏡面,大聲喊他,可惜他聽不見,只是搖搖晃晃前行,也不知要去哪裡。

走了一段路,天邊又有雷電隱現。他抬頭仰望天頂,反正無處可躲,站在那裡,泰然接受了密集落下的冰稜。這種場面不忍看,大司命別過頭去,等冰刑過後再去尋他身影,自然又是臥在血泊中,無法動彈了。

扶著鏡架的手劇烈顫抖,他把手縮回來,掩蓋在廣袖下。開始明白何所謂永世遭受冰刑之苦,就是讓你一次次自愈,再一次次傷害,不停迴圈往復,永無止盡。

“座上……座上……”

少司命喊了好多聲,才把他遊離的神魂叫回來。他將最後一冊卷軸放上去,唔了聲,“怎麼?”

少司命道:“上次離開王舍洲時,座上不是答應把君上的境況如實告訴嶽樓主的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座上是否兌現了承諾?”

大司命怔了下,垂眼看他,“應該告訴她嗎?”

少司命說是,“她一定心急如焚,相愛的人之間是有感應的,仙君在極地受苦,嶽樓主難道不和君上同苦嗎?”

大司命覺得不可思議,“仙君說過他們相愛嗎?你怎麼知道?”紫府君為情成了墮仙,這個內情明明一直隱瞞門下弟子,最後怎麼鬧得人盡皆知了?

結果少司命的回答很簡單,“靠眼睛看啊,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沒有情,一眼就看得出來。”

當真一眼就看得出來?那為什麼君上起初幾次三番網開一面,他都沒有察覺?是他太遲鈍了,還是有眼無珠?

大司命摸了摸發燙的腦門,語重心長道:“你們離正果也就一步之遙了,不要把精力放在琢磨男女之間的感情變化上。要好好修行,爭取早開靈竅。別辜負君上百年的教導。”

少司命聽了,垂首道是,“紅塵中跑了一趟,難免擾亂心神。再加上仙君的遭遇,弟子最近想得有點多了,等得了閒,還要請座上點化。”

大司命頷首,修行者有這樣的覺悟是好事,就怕剛愎自用,懂與不懂都悶聲不響,最後像過了冬的豆子,徹底養僵了。

少司命向他行禮,卻行退出琅嬛,但走到一半又抬頭問他,“座上是不是也有喜歡的人了?”

大司命只覺耳根熱辣辣燒起來,有些惱羞成怒,厲聲道:“胡扯!本座心如止水,哪裡來的心上人?”

年輕的少司命被訓了一句,不敢反駁,嘴裡諾諾道是,出門時卻還在嘀咕:“那為什麼老是看她?不喜歡為什麼看她……”

大司命感到頭痛,弟子們胡說八道,大概都盼著上樑全歪了,他們好動壞心思。他早說過的,不該到紅塵深處去,那種地方紛擾太多,鬧得不好修行前功盡棄。不過他倒是一直堅信,自己的道行可以抵禦俗世的浸淫。至於少司命口中的喜歡上誰……空穴來風,他怎麼可能喜歡上誰!誰又配讓他喜歡!

只是不知為什麼,蘇畫的一臉怒容常在他眼前。他至今唯一後悔的,就是那天對她說出那樣的話,讓她下不來臺。他倒沒什麼惡意,只是希望她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順便……也讓他靜下心來,不再被那些無謂的情事困擾。

可人像經歷了一場兵荒馬亂,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仍舊不時心慌氣短,也許是近來所受的衝擊太大了吧!他怏怏向大門走去,忽然想起了魚鱗圖。雖說天帝已經不再追究那捲畫冊的下落,但它落進了武林盟主手裡,到底讓人懸心。

他去生州的類別上翻找神兵譜,冊子是找到了,上面也有關於厲無咎的記載,說他出身顯赫,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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